那元嬰二層和一層的修士,乃是靈武宗崛起之後,後加入進來的客卿長老。
客卿長老,本身就與本宗的存亡關係並不大,所以長鬚修士根本就不是十分信任他們,才讓石崇前去求援。
另一方面來說,由於都是在靈武宗修復傳送陣之後才招攬的修士,所以在其中還有着一些其他宗門派來的奸細,這是不得不防的。
不過即便如此,靈武宗也沒的選,只能是在做一些篩選之後就無奈的接受了。
修仙界雖大,但散修又哪有那麼多,靈武宗缺乏的是屬於自己的底蘊。這些元嬰一二層的修士,沒什麼特點,如果換做是永家的話,可能根本不會用正眼去瞧,可即便是這些修士,也是靈武宗篩選過後比較優秀的了。
三名修士將靈力與大陣連通,但陣法仍然有長鬚修士自己主導,根本不會將陣法的控制權交給自己還不是那麼信任的人。
這也是爲什麼,陣法內部非但有着防禦力,還有着一定程度上的攻擊力,但他依然不敢放孫長青進來的原因之一。
後方不問,隊友沒辦法信任,讓那麼強的修士衝進禁制之中,只要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滅。
以長鬚修士的謹慎,是斷然不會將自己置於那樣的危險之中的。
就這樣,孫長青在外凝聚雷雲,長鬚修士在陣法之中不斷的調整陣法,以求可以最大程度上防禦即將到來的攻擊。
雙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再備戰。
玄月等四人再孫長青開始凝聚雷雲之後,也飛上天空,守在了孫長青的身旁,準備硬對隨時可能出現的情況。
不過陣法中的靈武宗修士卻超乎他們預料之外的沉穩,哪怕是天上的雷雲已經越來越大,甚至連爭做陣法都籠罩在了雷雲的陰影之中,對方也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只是默默的調整這大陣的能量運轉。
轟!
雷雲已經達到了孫長青精神力可以控制的極限範圍,不得已只能開始釋放藍霄天雷了。
第一道藍霄天雷的落下,預示着雙方攻守站的正是開啓。
天雷在近前炸裂,其聲音自然是在震耳欲聾的。不過有着靈力的保護,這聲音的傷害對於修士而言卻是幾乎等於沒有的。
但即便如此,這一聲門類也如同重錘一般擊打在了長鬚修士的心上,終於,要開始了嗎?
那雷霆的威力,在接觸到陣法的一瞬間,就被長鬚修士通過陣法感知到了。
大概相當於元嬰五層修士的全力一擊,以此推斷,那被四名修士保護在中間的修士,應該也是元嬰五層的修爲?
若是攻擊只有這種程度的話,對於長鬚修士而言,並不是什麼立刻就無法抵禦的。
不過那雷雲顯然並不簡單,在繼續了許久之後,終於開始宣泄出來,想使人展現了自己的力量。
雷雲中的雷電,如同嘶吼的長龍,一條條,一道道爭先恐後的向着陣法衝來。
不斷引爆的雷霆之力在陣法的光招商詐降,即便有着陣法的阻隔,那一陣陣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還是不斷的掃過衆人。
雷霆的速度,並非是肉眼所能見到的,能被人眼所觀察到的,不過是雷霆過後留下的餐飲罷了。
即便是在神識之中,雷霆的軌跡也是十分難以捕捉的,所以雷屬性才被稱爲最神秘莫測的變種屬性。
這一次使用藍霄天雷,給孫長青帶來的感受與之前截然不同。
之前孫長青使用藍霄天雷的時候,都是當雷雲中凝聚出一道藍霄天雷就直接釋放出來,根本就不給雷雲繼續力量的時間。
但這次不同,這一次由於有着充分的時間給孫長青準備,他也就在雷雲擴大到自己能夠控制的最大範圍之前,並沒有釋放藍霄天雷。
雖然說都是由靈力來凝聚雷雲,然後釋放雷雲中的雷霆之力,但兩者的區別也很明顯。
最明顯的就是靈力消耗。
在雷雲達到最大範圍只是,其中蘊含的雷電之力足足有二十餘道藍霄天雷之多,但孫長青知道,自己消耗的靈力則完全沒有那麼多。
與上次在極寒世界中做一個對比,也就是連續釋放十五道藍霄天雷的消耗。
這一發現讓孫長青驚喜不已,每一道藍霄天雷都相當於元嬰五層境界修士全力一擊的話,那節省的靈力足足可以釋放十道藍霄天雷。
雖然說並不是哪裡都能有這種靜靜的給自己充足時間來凝聚雷雲,但哪怕是多凝聚一會兒也好。
要知道,靈力的總量可是孫長青的短板所在。儘管孫長青的攻擊力足以傲視同階,但如果不能迅速解決對手,而進入到消耗戰的話,孫長青的弱點就會徹底暴露出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任何一個能夠結餘靈力的方法,孫長青都不會放過。
盡是不同往日,以前可以毫無顧忌的揮霍靈力,但現在一擊以後所會遇到的對手都將是修爲境界遠超與他的存在,自然是多謹慎都不爲過。
當雷雲凝聚到百餘丈大小,沒召喚一道藍霄天雷所消耗的靈力,實際上都只相當於原本的二分之一。
雖然靈力消耗變少了,但藍霄天雷的威力並沒有隨之變弱,而是一如既往的狂暴。
即便以孫長青堪比仙器的身體,承受藍霄天雷的轟擊是依然是********,何況是其他東西。
那北辰玄龜陣雖然號稱同階修士防禦無雙,但在幾時到藍霄天雷的連續不斷衝擊之下,卻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整個陣法的光罩已經在雷霆的衝擊之下不斷變形,搖搖欲墜。
但即便如此,有着三名修士靈力的幫助,整個陣法依然維持着正常的運轉,一旦哪裡有了一個小的缺口,長鬚修士就會立刻調動修芙儷去將其修復,始終保持着陣法的完整。
按照他估計,按孫長青之前回復靈力的做法來看,顯然他也不能長時間的支撐這種強度的連續落雷。
比消耗的話,這邊三人對上孫長青一人,他還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