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到力城,表面上跟在鬆井太郎身邊的只有苯機和幾名保鏢,但其實還有一支秘密的科研小組也到了這裡,只要導彈一到手,科研小組就會立即開始工作,將導彈上的核術技術提煉出來,然後將彈體交還鬆井太郎。
“老老闆,您您好!”衛東站在鬆井太郎的面前,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連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了。
“嗯,衛東,剛纔看了一下,這裡搞得還不錯。”
聽到老闆的讚揚,衛東鬆了口氣,舌頭也活動起來:“謝謝老闆誇獎,以後我會做得更好。”
“我這次來,要待上幾天,你馬上去安排一個十分全安隱蔽的地方,另外給我找幾個高手過來,要信得過的。”
“是是,我一定完成任務,保證讓您滿意。”
“嗯,你去做事吧,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歇息了。”
衛東長長長鬆了口氣,一轉身準備離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於是回頭道:“老闆,您還記不記得,上次打拳的那個亞洲人,您覺得他算不算一個高手?”
老闆微微一愣:“哪個亞洲人?”
“就是上次大賽的拳手,打敗歐洲人的那個。”衛東小心地提醒道。
“噢,那個小子啊,嗯,不錯,身手的確不錯,我仔細看了他的比賽,覺得以他的實力,就是我們不給歐洲拳手下藥,他照樣能打敗。”
“是啊,那小子真的很能打,並且人也機靈。”
“你提他做什麼,難道你能找到他?”
“老闆,不用找,他現在就在我這裡,老闆真是貴人啊,想什麼就有什麼。”衛東拍了個小小的馬屁。
鬆井太郎哈哈大笑起來,晃動着肥碩的腦袋,然後道:“真是沒想到,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他安排進來。對了,他不是在這裡嘛,馬上叫他過來,我倒是很想看看這位年輕的拳王!”跟着又加了一句:“不要說我是這裡的老闆,就叫我龜田先生便是。”
樑蕭正跟月亮妹妹說悄悄話,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樑蕭臉色微微一變,站了起來,將月亮妹妹攔在後面。
門呯的一聲被推開了,衛東闖了進來,不等樑蕭開口,便大聲道:“老弟,你今天走大運了啊。”
樑蕭跟月亮妹妹聽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衛東一把拉住他的手道:“老弟,走,我帶你去見一個大主顧。”
樑蕭疑道:“大主顧,幹什麼啊?”
衛東一邊拉着他走,一邊道:“這位大主顧需要幾個本事好的保鏢,我一想,老弟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嘛,剛好他以前看過你的拳賽,所以就立即拍板,決定要你了。”
說到這裡,衛東突然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後面跟來的月亮妹妹,十分委婉地說道:“老弟,這位大主顧不是一般的人,能不能讓你的女朋友,在辦公室等會兒?”
樑蕭露出一個爲難的樣子,他看了看月亮妹妹,沒想到她卻十分大度地道:“好吧,既然哥哥有好事做,我就不打擾了。”
“好好好,我馬上派人給你送點瓜果來,你就是我的辦公室裡等着。”衛東高興地說道。
不一會兒,樑蕭便看到了一個矮矮壯壯的男人,幾乎第一眼他就能分辨出,這傢伙是個島國人。既然如此,那麼這傢伙根本不是什麼主顧,而是這裡的老闆鬆井太郎!
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正主兒了,看來黴運已
經過去,好運正當頭呢。
樑蕭按捺了一下心中的小小激動,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站在那裡有點傻乎乎的。
他還看到,矮壯男子的旁邊,坐着一個乾瘦的男子,年紀四十多歲,沉默寡言,但卻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
衛東道:“老,不不龜田先生,這位就是拳手張三。”
鬆井太郎臉色一沉,十分有氣勢地看了過來,樑蕭站在那裡,能感覺到這傢伙的氣場十分強大,應該也會一些功夫,但主要還是因爲此人長期處於上位者的位置,所以自然而然形成了一股有如實質的威勢,這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模仿出來的。
不過,這點威勢也只是相對於普通人而言,對於像樑蕭這種築基後期的強者來說,也就跟小兒科一樣。但他並沒有表現得太輕鬆,也沒有表現得太緊張,站在那裡十分自然。
過了一會兒,鬆井太郎收回目光,心裡微微讚歎:“此人果然不凡,居然能在我嚴厲的目光之下,紋絲不動,說不定比我的那幾個忍者保鏢不相上下呢。”
“你叫張三?”鬆井太郎沉聲問道。
“是。”
“嗯,我看過你的拳賽,打得很不錯,力量速度以及打擊精度,都十分厲害,不知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樑蕭聞言微微一驚,看來這傢伙也是一個華夏通,不然不會問這種問題。他裝着十分嚴肅的樣子,十分恭敬地答道:“龜田先生,我學的是道家武功。”
樑蕭沒有說謊,因爲對方不是簡單人物,如果說假話,有可能被識破。而且華夏道家武學旁支衆多,如果不是道門中人,根本不可能分得清楚,所以說了來也不怕他知道自已的真正來歷。
鬆井太郎點了點頭道:“嗯,華夏道家,的確是博大精深,我認識你們華夏的清明道長,武功絕頂,的確是真正的高人。但你的本事也不小,能不能讓我開開眼界?”
樑蕭微微一點頭:“恭敬不如從命,不知龜田先生想看哪一方面的武功?”
“哈哈哈,武功嘛,當然是克敵制勝,那纔是真功夫,你就跟我的一個手下過過招,如果你能打得過他,我有重賞!”
“遵命!”
樑蕭現在的演技,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連最細微的地方,都掌握得遊刃有餘。現在的他,在旁人的眼裡,活脫脫就是一個亡命打手。
鬆井太郎向身後的幾個保鏢看了一眼,立即有一人走了出來。
此人名叫保保奈,是鬆井太郎的貼身護衛之一,同時也是島國忍者的上忍,一身忍術已經達到精細入微之境,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保保奈站到樑蕭的對面,並沒有說話,只是用眼光盯着對手,就像狼看到羊一樣。
樑蕭不想把自己表現得太強勢,於是微微一側身,做了一個最簡單的起手勢。保保奈鼻孔冷哼一聲,突然閃電般向前一躥,但在快要接近樑蕭的時候,突然腳尖一點,竟然在快速行進的過程中,改變了方向。
這是島國忍術的一大特點,他們就像蜻蜓一樣,能在任何時候讓自己的行動方向發生改變,從而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樑蕭早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向前穩穩跨出一步,再折轉身來,揮手一掌拍出,正好跟保保奈對了一掌。
只聽波的一聲,兩人同時後退數步,看樣子是旗鼓相當。鬆井太郎微微點頭,對樑蕭多了幾分欣賞之意。要知道
,他身邊的每一個保鏢,那可都是頂尖的高手,並且身經百戰,能與之戰成平手,的確不易。
不過,要是他知道樑蕭的真實身份,恐怕就會大跌眼鏡了。一個小小的島國忍者,居然敢在築基後期境界強者面前放肆,不死算他命大!
轉眼之間,兩人交手數次,每次都不分上下,打得異常精彩,就連其他幾個保鏢,也對樑蕭的身手多了幾分敬意。
島國人就是這樣,只要你是強者,他們就會尊敬畏懼,但如果你比他弱,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欺凌,完全就是野獸思維,沒有一點人性。
保保奈見久戰不下,不免有些焦急起來,於是縱身一躍,跳至半空,跟着波的一聲,竟然從半空之中消失。
遁術是高級忍術的主要組成部分,也是最讓對手頭疼的一門玄奧功夫,它能讓施展者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就像鬼魅一般,讓人防不勝防。
樑蕭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高級別的忍術,一開始真有點不太習慣,就在他發愣的瞬間,突然在他的右後方出現一隻手掌,自虛空之中拍出。樑蕭急忙向前一躥,但對方掌風仍然掃中他的肩頭。
“小子,居然能打中我,看來這遁術還真不能輕視呢。”樑蕭在心裡慢慢想道,腳下已然施展出一套獨特的步法,整個人就像泥鰍一樣,讓人無從下手。
那保保奈連續幾次時隱時現,進行偷襲,但無奈對方身形太過靈滑,每次看着像是要擊中了,但是眨下眼睛,對方就遠遠地到了另一個地方。
樑蕭並不着急,既然遇到遁術,他就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如果才能破解。
兩人又過了二十幾招,保保奈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因爲施展遁術是很耗費真氣的一件事情,他頂多還能再堅持五分鐘,於是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樑蕭自然也裝得比較吃力,有幾次還故意讓對方擊中,但都沒有傷到要害。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樑蕭找到了一些破綻,他發現,對方只要施展遁術,雖然在空中看不到人影,但是仔細感受,就能感受到空氣的波動。畢竟有一個實體在空中動行,空氣波動是不可能避免的。
一般的人肯定是感覺不到空氣波動的,但是像樑蕭這種強大的武學大師,其感知能力早已遠遠超過凡人,哪怕空氣中有一隻蒼蠅飛過,他也能聽到翅膀扇動的聲音。
樑蕭靜下心來,仔細傾聽着來自空氣中每一絲不尋常的聲音,最後終於準確地捕捉到了保保奈的行蹤。
不過,他並沒有出手攻擊,因爲他不能表現得太過強勢,至少不能表現得比那次黑拳賽更加厲害,否則反而會弄巧成拙,引起對方的疑心。
兩人手段百出,但最終都無法戰勝對方,進入僵持階段。
這時,鬆井太郎突然鼓起掌來,其他的人見狀,自然也跟着拍了起來。
“張三先生的武學還真是精妙啊,在這麼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不是,我看等的以後有機會再切磋吧。”
保保奈聽到鬆井太郎的話,離開就停手站在一旁,鞠了一躬,道:“承讓了。”
“承讓了。”
鬆井太郎滿意的看了看樑蕭,說:“張三,你表現確實讓我挺滿意的,雖然你是華夏人,但那都不重要,以後就留在我身邊,絕對不會虧待你。”
“行,沒問題,既然鬆井先生這麼說了,我樑蕭要是再不答應的話,就太不給面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