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的身高大概是165公分左右,身材很勻稱,在現在這個社會,這樣的女孩子還真不多見,她帶着一副藍邊的眼鏡,大大的眼睛很好看。她將襯衫脫掉之後,上半身就只剩下一個胸罩了。很顯然,這種經歷讓她很不自然。
“可以了,你就這樣躺下吧,待會你老闆過來也好有個交代。你的年齡和我,妹妹差不多大,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陳默這樣說着,再次感覺自己的頭頂冒出了光環。
“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小柔這樣說道,眼睛裡就差閃着淚花了。陳默搖了搖頭,只能感嘆這小姑娘的確是涉世未深。
這個時候小柔的老闆禿頂男走了進來,只探出了個腦袋。
“這樣纔對,待會我給你加個鍾。”他這麼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回去,期間打了幾個電話,電話的內容無一不是關於公司業務的。
陳默看着自己手下瑟瑟發抖的小柔,一時間心裡有些觸動。
他其實也並不能完全理解小柔的心理。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對於老闆的“款待”不領情的話,無異於領導敬酒你不喝,領導小姐你先摸。這種作死程度高達五顆星事兒,絕對是新入職的員工絕對不可以犯下的大忌。
陳默雖然心生憐憫,但是作爲一名敬業的技師。他的工作是不能停止的。他的手法雖然在整個行業裡算不上是上乘的,但是憑藉着這麼長時間的從業經驗,讓陳默的技藝有了不上的累積。
就這樣過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小柔漸漸放鬆了下來,身體也沒有之前那樣緊繃了。
“是不是這份工作對你很重要?”陳默這樣問道,用一塊早已經不熱的熱毛巾,給小柔擦拭着背部。
小柔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陳默才注意到,她的眼角是有淚痕的。他沒有辦法理解只不過是按摩就能給這個小姑娘帶來這樣大的反應。萬一要是那個啥,還得了。
陳默說話的同時,手上一個用力。讓小柔的不自覺地叫了一聲。
“伯清物流的薪酬待遇很好,我一個畢業生能夠給他們的部門經理做秘書,這個機會很難得。爸爸的身體不好,所以我很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小柔的聲音很柔,和她的名字一樣。
聽到這裡,陳默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把身子轉了過去,對小柔說:“把衣服穿上吧。好了。”
對於陳默這個避過身的微小動作,小柔似乎是很感激。她迅速地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對陳默的背影說了一聲謝謝。
“謝你自己吧,努力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的。”陳默這樣說着,走了出去。他感覺自己留下的背影,都罩着一個光環。
一整個下午,整個天陵大酒店都處在一種極度忙碌的狀態中。知道六點之後,散去的人呢越來越多。大家才漸漸有了鬆一口氣的時間。
“曉陳,你的傷還沒好就把你調過來,真是不太好。”虞豔茹之前也忙得焦頭爛額,現在閒了下來,她來到前臺,對陳默這樣說道。
不可否認,虞豔茹這樣態度這樣的轉變,一時間
讓陳默還有些接受不了。他有些不自然地撓了撓後腦勺,笑着說:“虞姐說的哪裡話,我這不是沒事了纔過來的麼。”
虞豔茹點了點頭,然後對李文婷說:“待會通知大家,今天晚上聚餐,部門的員工都一塊去。當然,不願意去的就別通知了。”
李文婷心裡清楚,虞豔茹所說的“不願意去的”指的就是那些平時都見不着面的小姐們。
“知道了姐,交給我吧。”李文婷聽說晚上有人請客,自然是很高興的。
陳默給嬌嬌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可能要晚些回去,並且詢問了家裡的情況。嬌嬌在電話裡說,孫尚香沉迷俄羅斯方塊已經到了不吃晚飯的地步。這樣一來,陳默就放心了。
平日裡洗浴中心基本上要到晚上十一點才能打烊,但是因爲今天酒店是被伯清物流包場,等到伯清物流的人都散盡之後,大約在九點多的時候,虞豔茹就吩咐洗浴部門關門了。
部門聚餐一直到深夜十二點,散場的時候,虞豔茹已經喝得伶仃大醉,這種情況若是放在平時,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一來虞豔茹的酒量過人,這一點誰都知道。二來虞豔茹對於自己酒量的把控很準,至少陳默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的老闆醉倒過。
但是這一次的情況貌似有些不同。虞豔茹現在正處人生中十分操蛋的一個階段,喝醉酒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若是換做常人,矯情一點的沒準就自殺了。
“陳默,就你沒喝酒,你把虞姐給送回去吧。”散場的時候嬌嬌這樣對陳默說道,陳默因爲頭上有傷還沒有痊癒,所以大家不敢讓他這個沒有痊癒的準傷員喝酒,這也是陳默所希望的。陳默酒量不好,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基本上都不喜歡碰酒。
陳默扶着虞豔茹,看其他人都歪歪扭扭地各自打車離開,只留下了李文婷虞豔茹和自己,當然,還有虞豔茹的車。
“文婷,你住的離這裡近,我先把你送回去,再把你姐送回去。”陳默幾乎是扛着虞豔茹,這樣對李文婷說道。
“沒問題的,還要麻煩你了,陳哥。”李文婷酒喝得不多,因此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語無倫次。她的小臉蛋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嫣紅,在路燈的映照下顯得十分好看。
陳默把李文婷送到她家樓下之後,就驅車往虞豔茹住的小區開去了。
虞豔茹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低着頭坐在副駕駛裡。因爲身體被安全帶束縛住。她低着頭,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沒有睡着。
陳默把車停好,然後從副駕駛座裡,把像是沒了骨頭的虞豔茹抱了出來。誰知道陳默這個舉動,換來了虞豔茹十分熱烈的迴應,她的雙手突然變得有力起來,緊緊地把陳默抱住。
“虞姐你沒事吧?”陳默現在也只能把一切都歸於虞豔茹的確喝醉了。
陳默直到現在都沒有從自己這個“目標”身上發現什麼異樣,他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這個女人很痛苦,在工作上她也許很順利,但陳默又一種感覺,她的生活,或者說她的情感生活一塌糊塗。
“爲什
麼要離我而去?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這樣活着真的好痛苦!”虞豔茹躺在陳默懷裡,小聲抽泣道。
半個小時後,陳默將虞豔茹安頓好,之後便離開了她的家。這女人喝完酒後胡言亂語,陳默根本不能從她的胡言亂語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回到家中,已經很晚。
“你怎麼還不睡?”陳默關門,換鞋。
孫尚香手裡拿着自己的短刃,陳默轉身才發現,他雖然已經開始漸漸對這把短刃有了免疫,但是他想不出來深更半夜的,孫尚香不睡覺拿着刀,在客廳裡坐着究竟是爲了什麼。
陳默的腦海裡展開了一下各種可能性,他趕忙打開了嬌嬌和伊伊的房間,看到兩個傢伙正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另外房間裡花木蘭也安然無恙,陳默也鬆了一口氣,他還不知道這娘們究竟是什麼脾氣,萬一她們幾個人待在家裡,稍微玩不到一塊,如果要動武力的話,孫尚香可是連男人都不放在眼裡的。
當然,陳默的這些設想不免有些腹黑,至少在目前來看,孫尚香還是比較靠譜的。至少應該不會隨便砍人。有了這個提醒,陳默現在已經開始把伺機拿走短刃,列進了計劃表中。
“陳兄弟!你可算回來了!我要去找你,嬌嬌姑娘不讓我去。我心裡一想,也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也只好在家裡等你回來。你等得我好苦。”孫尚香之前坐着打起了盹,陳默進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揉了揉眼睛,把手邊的psp遞給了陳默。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不能等到明天麼?你看你都困成這樣了。”陳默笑着對孫尚香說,雖然孫尚香作風強勢,但是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姑娘而已。
“這個東西被我玩壞了,你給我再弄一個來,我還沒有玩夠呢。”瞧孫尚香的架勢,大有今夜不睡,通宵俄羅斯方塊的架勢。
陳默這才明白,原來psp被孫尚香玩沒電了,不明所以的她理解成了這玩意是被自己玩壞了的。
“這個沒有壞,但是今天不能玩了,得明天。”陳默坐在沙發上,抽了抽自己的太陽穴,他的手上那個,似乎還隱約地殘留着虞豔茹身上的香味。
聽到陳默說要明天,孫尚香立馬不幹了。“爲什麼要明天,我還沒有玩夠呢?你說這個東西地方有,我去買還不行麼?”
“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就算是遊戲機還可以玩,你也要睡覺了,不然的話,會變醜的。”陳默這麼晚回來,正打算睡覺。卻遇到了孫尚香這個遊戲成癮的傢伙,他一邊說着,一邊鏈接充電器給遊戲機充電。
孫尚香本來還想反駁來着,但是聽到陳默的話之後,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會變醜麼?那麼我去睡覺了,你說的,明天早上我要是玩不到的話,我就出門自己去找了。”
陳默很是頭疼地點了點頭,在孫尚香沒有穿越來之前,嬌嬌和伊伊都還算是懂事,雖然嬌嬌有的時候有些傲嬌,到那時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比較聽話的。
孫尚香說着睡覺,然後爬上了陳默的牀。
好在一夜無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