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哥和七公主都很在意我這個問題,因爲他們也想不通這謀殺的理由。
犬養海生搖了搖頭,說:“犬養家族承接世界各地的暗殺業務,只接單,不問內中詳情,從不失手……”
“少特麼在那裡吹噓,這一次不就失手了嗎?”我陰冥副爪一下子抽在這丫的頭頂,打斷了他的話。
誰知犬養海生居然訕訕地笑了笑,道:“殺人的時候並沒有失手啊!只是被你發現了而已。但我也只是接到了業務,並且認真執行,真不知道金主和李登暉、女經理到底有什麼大的恩怨,”
我點了點頭,無奈道:“好吧,看來你也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殺人掙錢。對了,你特麼還舉着錢箱子幹什麼?這個姿勢很好看?兩百萬美金呢,確實酬金不少啊!”
“哦……這錢爲身外之物,這些錢就是野花君的了,我分文不帶走啊!只求野花君高擡貴手,放過我這一回吧?錢全是你的,全是……”
說着,犬養海生雙手高舉着錢箱子,遞向了我。
我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說:“好吧,看在兩百萬美元的份兒上,我就不殺你了。我這人善良啊,也不忍心再殺什麼了。不管你們國家的政#治家在那裡跳什麼花樣,我們國家新聞發言人總說我們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自古以來邦交情濃,我還是好好延續,展現我大國風範吧!錢放下,你滾!”
王亮猛地站起來,大聲斥我:“張野花,你真是個沒見過錢的小人!這種惡徒,不走陰陽司法程序,你就能把他放了?那麼多無辜死去的人……”
“閉嘴!”我突然回頭,瞪眼道:“這裡又有你叫嚷的份兒了?”
王亮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屁都不敢再放一個了。
而犬養海生如獲大赦,錢箱子一扔,對我深深鞠了一躬,道了一聲“多謝關照!”,便轉頭就朝那邊飛快地跑去。這個時候了,這傢伙跑得是相當的快。
我這纔對前哥點了點頭,冷道:“前哥,殺無赦,剁成肉醬!”
“諾!”前哥興奮地迴應了一聲,馬上朝着犬養海生追了過去。以他的本事,現在把犬養海生剁成肉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王亮這時在我面前變得有些尷尬的樣子,見我說完在看他,居然低下頭去,道了聲:“張野花你是個瘋子!”
然而,就在那裡,突然一股無形的力量鋪天蓋地而來,漫天黃塵四面八方蕩起,瞬間就照頭而下的趨勢。我來不及反應過多,一把抱住七公主,將她丟進聚陰血棺之內,一收棺,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暈之前,倒還感覺到王亮驚叫了一聲,也暈了。而那邊,犬養海生也暈了,似乎掉石縫裡。前哥剛剛追上那傢伙,突然像中風一樣,也是暈倒。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前哥一臉沉肅地坐在我面前,而我已是在機場餐廳原來的包間裡了。我看清楚了情況,想想先前突發的事情,便道:“前哥,這什麼情況?”
前哥卻冷聲問我:“小公主呢?”
我敢說這是前哥自跟我兄弟相稱之後,第一次對我語氣這麼冷。顯然,他非常在意故主的安危。
我也有些感動的,說:“當時很突然,我將七公主放入聚陰血棺內,收納進了氣魄裡面。只是當時實在無力把你也放進去,對不起了。”
前哥這下子神色緩和多了,點了點頭,說:“野花,謝謝你。”
我笑了笑,道:“前哥,這麼客氣幹什麼呢?七公主是我老婆,我當然要顧她的安危了。你說說,先前是怎麼回事啊?”
前哥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種無形的力量太強大了,我自然也中招了。不過,我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你躺在石頭上,王亮不見了,犬養海生也不見了。這個……”
說着,前哥從桌子底下拿出一隻箱子,道:“這個還在。”
我一看,那是犬養海生的酬金箱子呢!好吧,這也算是此次經歷的另一收穫了。
我想了想,道:“其他情況呢,有嗎?”
“李經理和刑警來過,我只能如實說了。他們只能前往戰鬥的地方了。”
我點點頭,道:“看來,又一個強大的存在出現了。他是救犬養海生呢,還是救王亮呢,搞不明白。唯一能明白的,是我特麼這次闖的禍又不小啊!”
前哥苦澀一笑,道:“反正你又不是沒闖過禍,禍多也不壓身,扛起來!”
我笑了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和前哥去收銀臺拿了行李,離去,準備登機了。
因爲是昨天晚上臨時訂票,只訂到了兩張頭等艙,普通艙實在是太搶手了。結果,我和前哥都算是登機晚的了,進艙一看,鬱悶:盧雪琪和張錦玉也坐在頭等艙裡,位置在我們旁邊,中間隔着過道。
兩個女人驚了一下,張錦玉倒是對我們淡淡一笑。而盧雪琪則是驚叫起:“張野花,怎麼我們走哪兒都能遇上你?”
我懶得跟這女人說什麼,反正飛機上的頭等艙旅客都異目於她了,似乎覺得她素質太低。她自己呢,卻當沒那回事,一臉冷傲非凡的樣子。
飛機起飛後,我和前哥都感覺到有些睏乏,沒一會兒就昏沉地睡去了。昨天晚上那一番折騰,確實也是睡眠不足了。七公主離開我身體之後,我更像一個平凡人,睡眠也必須充足才行。
到午餐的時候,空姐將我和前哥叫醒,我們便快速地吃了東西,繼續休息。唉,就我吃飯的速度,又遭盧雪琪白了一眼。奶奶的,對於這女子,我已經快忍不住了,回去之後,必須想個辦法把她收爲徒弟,然後開始調教了。要不然,她老是以爲自己高高在上,老子就低賤得要命。
當我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飛機要降落了,廣播提醒我們繫好安全帶。我睜眼一掃,頓時驚了一跳,張錦玉不見了!
可就當我給前哥想說的時候,張錦玉從那邊衛生間處回來了。我暗自
鬱悶了一回,尼瑪,我這也是太謹慎了,多少有點過敏吧?
下了飛機之後,盧雪琪、張錦玉先取到了她們的行李,先行出了機場。我和前哥等了一會兒,才取到行李包。當然,裝錢的箱子是過了安檢,順帶着拿到飛機上放着的。過安檢的時候,人家工作人員還嚇了一跳,但也沒多說什麼。也許吧,就咱這氣質,一看就像是提着美元坐飛機玩兒的公子哥兒吧?唉!
和前哥出機場後,已不見盧、張二人的身影,恐怕是早走了。我們準備坐機場大巴到南洪市裡,然後搭車回雲山縣。可剛剛往機場大巴專線那邊走的時候,一輛熟悉的加長林肯停在了我們面前。
我用不着看車上下來的人,就知道是特麼誰來了。當即,我還對前哥低聲道:“陳維超。”
前哥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什麼也不說了,只是一臉的默然。
果然,林肯車中窗放了下來,露出陳維超那張熟悉的臉來。他對我點了點頭,道:“張野花,上車吧!”
陳維超這丫的,消息也夠靈通的了,居然知道我回來了。我也不多想,直接道:“去哪兒?”
“呵呵,還用說嗎?當然是齊會長想見見你!”陳維超笑了,但那僵硬的笑容簡直就是沒有笑一樣。
齊心找我?爲了鬼谷宗重建的事麼?我心裡疑惑了一回,便也不多說什麼,收拾行李,和前哥坐進了林肯車裡。
這加長豪車還是不一樣的,裡面挺寬大,還有酒架、冰箱。陳維超的面前,小桌子上還放着一杯紅酒,那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
陳維超問我們需要喝酒麼?
我當然是不喝的,而前哥也表示不喝。
於是陳維超一個人慢慢地飲着,也不說什麼話,只是問了前哥的身份,然後什麼也不說了。
我和前哥也懶得說什麼,就默默地在車上坐着,等着到地方。
沒過多久,林肯車停在南洪市“風雲金融投資公司”院子裡面的停車場裡。陳維超戴上墨鏡,拿着個公文包,看起來還像那副派頭,引着我們往裡面走去。
不多時,我們居然來到投資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裡。我也算是明白了,恐怕這投資公司的幕後老闆不是齊心就是西南陰陽理事會吧?
那時候,一個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陪着齊心在豪華的辦公室裡喝茶。齊心一襲緊身藍絲長裙,依舊顯得成#熟#風#韻,美態逼人。
只不過,我和前哥進去之後,齊心的臉上有點冷了。那中年男子本來也笑眯眯的,但見我進去了,神情也馬上嚴肅了起來。
陳維超很恭敬地對齊心彎了腰,低聲道:“會長,張野花來了。還有一個叫程前的散修。”
齊心本來是背對我們的,但以她的實力來說,如同是能看到我們一樣。她對陳維超揮了揮手,陳維超便退了出去,臨走時還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知道這丫的示意是什麼,但我總感覺到有點不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