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哥淡淡一笑,說:“是蠱毒,非常罕見的蠱毒。”
“嗯,想當初前哥的實力,能讓你中毒的蠱也絕非尋常了。大凡蠱類,對於逆凡以上的水平都沒有什麼效果。而當年蠱神門弟子都在陰陽一道與鬼谷大戰中喪滅完了,看來也沒滅絕啊!據我所知,只有一種蠱,名叫吸魂蠱,對付全神之人也不是問題,但失傳得更早啊!”
前哥點點頭,說:“嗯,正是吸魂蠱!此種蠱毒以透明微末之狀滲入人體,吸魂吞命,陰陽靈波根本是察覺不出來。只有它們死後,纔會略顯微黑之狀。當時,我三魂皆被吸食,正欲死之際,你之尤族神血殺滅了一部分蠱蟲,但還殘餘了一大部分;當我八極心法啓動時,又滅了一部分,但最終還是剩下一半的數量。而它們,正是通過小醉春進入我身體的。”
我聽得心頭稍有緊張之感,道:“前哥,那剩下的一半蠱蟲呢?還在你身體裡嗎?”
前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它們已經不在了。說起來,這得感謝當初救治我的基督教會醫院,它的院長帕瓦莫拉神父還是很有些能力的。他說我中了地獄魔蟲的毒,最後用聖馬蒂岡山上的聖泉幫我驅殺了出來。我看到了近百隻吸魂蠱蟲,死了,微微發黑的顏色。真沒想到,是它們讓我法力幾乎盡失,差點喪命。”
我聽得有些神往,道:“看來,聖巴蒂岡還真算是基督教會的聖山了。在基督教裡,果真也存在着高人呢!”
前哥點點頭,說:“是啊!所你所說,這片原本叫做莽荒的世界,文明起源於混沌世界。很必然,龍族作爲混沌世界的使者,來到這裡,不但改變了東方華夏曆史進程,也改變了西方歐美大陸的歷史進程。東方有陰陽高手,西方也一定會有。只不過,東西方看起來算是安然無事,各有天地。”
此話聽來,我有些微震,但想之亦然啊!不自覺地,我想起了烈晴被釘死的十字架來,那東西不正是西方教派的常見之物嗎?可爲什麼根叔臨死前沒說這類的事情?難不成,其間還有別的隱情?
我想了想,道:“前哥,此話甚有道理。在東方和西方中間,還夾着發源自印度的佛教系統,還有中#東的伊思蘭教系統等教派呢!看起來,似乎是相安無事,但也許箇中還有很多說說道道,只是我們都還不清楚。”
前哥點點頭,表示贊同,道:“那帕瓦莫拉神父還一直希望我受洗,皈依基督,說我是什麼不死聖騎士轉世,想想也是可笑。”
我笑了笑,道:“沒想到,基督教居
然也相信輪迴轉世之說。那前哥你爲什麼不答應呢?說不定,還可以得知基督教的一些秘密呢!”
前哥搖了搖頭,說:“那時我報必死請罪之心,哪還有什麼心情皈依什麼基督教啊?”
那時,我突然眉頭一皺,冷聲道:“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前哥一驚,道:“什麼事?”
我已不多說,一把拉起前哥,陰陽玄步一展,幾個呼吸間,來到酒店後面的仿秦漢園林裡。此地靠近驪山淺嶺地帶,林木茂盛,雖多有落葉,但常青樹種也不少,給人一種幽森的感覺。
也就在那園林的幽森處,一個高大的男子,衣着華貴,扛着昏迷的因野,正往更深處奔去。
我雖與前哥在說話,但靈波還是一直掛着因野的。因爲這個天使般的少女,就是我的可愛的晚輩,我有保護的義務。可沒想到,在我這個全神的面前,竟然有人敢打劫#人的想法,在她回來的路上將她擊暈了,然後擄走。
前哥也看到了那等情況,氣得沉聲怒吼:“大膽賊徒,放下因野!”
話音落時,我已帶着前哥掠到那劫人者的前面五十米處,站在大樹底下,冷冷地看着對方。
呵呵,不是冤家不聚頭。十二年了,居然讓我在自己的地盤上遇見了他——犬養海生。只不過,十二年後,當初被虐得成狗的傢伙,被我打爆了那根那蛋還逼着他吞下去的太監傢伙,赫然此時已經半神化了。
這個傢伙現在體形倒瘦了一些,其他一切都很正常化,連大手也變正常了,不變的是那張臉上猥#瑣的雙眼。只是我靈波掃到了他的氣海里,有半火苗形的屍神之火。都太監了,還要強擄小少女,日#本人也真他媽變態。
因爲我依然還是中年大叔的造型,所以犬養海生倒並沒有認出我來。而前哥雖然也是當初暴虐過這傢伙,但因爲容顏的蒼老,犬養海生依舊是認不出他來。
不過,犬養海生當場停住,開啓靈波掃我二人。我能感覺到他的靈波掃來,馬上便收了自己的靈波。
幾乎是眨眼之間,犬養海生便扛着因野,冷聲道:“兩頭支#那#豬,敢擋我的道是嗎?念你們是普通人的份兒上,趕緊給我滾開!”
前哥冷聲道:“放下我女兒,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犬養海生一愣,哈哈一笑,道:“這麼漂亮的小蘿莉,居然是你女兒?可能嗎?又老又醜的支#那豬,滾開!”
我冷冷一笑,對犬養海生說:“先把因野給我放到一邊,就讓
我這支#那豬教訓教訓你!”
“哦?打架嗎?好,我看看你能有些什麼本事呢!就是給你一把刀,你也不能捅穿我的皮。”犬養海生顯然仗着自己已經是半屍神的水平,肉身極度強悍,一派玩我的心態,居然手一揮,將因野扔了出去。
這傢伙倒是動用了屍神之光,讓因野輕飄飄地凌空飄向旁邊十米外的枯草地上。
就在因野落草的瞬間,我右手迅速捲起一道九陽全神之光,暖意融融的那種。這其實是九陽心法之陽能和九陰心法之陰能混合,按我的意願成比例,達到暖和的效果。
光如帶練,瞬間將她捲了回來,丟到了前哥的懷裡。
前哥伸手就抱住了因野,然後連退了五米之外。他的身體還是那麼強悍,速度竟也不慢。
那時,我已神光收回。犬養海生皺着眉頭瞪着我:“你什麼人?竟然會陰陽法術?我怎麼感知不到你的氣珠,你的流派?”
呵呵,這個笨蛋,領悟力太差了。他沒能感覺到我的強大,只當我是陰陽法術而已。確實,我卷因野,也沒有強大的氣場暴露。隱藏,對我來說很重要,不是爲了裝逼。
我左手揣在褲包裡,右手一指犬養海生,道:“你,目光短淺的日#本雜碎,今天又落到老子手裡了。對我之寶貝侄女起了歹心,你得付出代價。”
“又落到你手裡?你以爲你是誰?我記不得你!”犬養海生愣了一下,又仔細打量着我,然後猥#瑣無比地大笑道:“哈哈,看來你和那又老又醜的老傢伙是一起經常玩那個小蘿莉嗎?哈哈哈……一定很好玩啊,這亂#倫的感覺,我很喜歡啊,要不要一起?她鋼琴彈得不錯,讓我們的手在她小#屁#屁上也彈彈吧,嘿嘿……”
前哥已是氣得臉色鐵青,冷聲對我說:“野花,宰了他!”
我點點頭,正要說話,犬養海生一指我,冷喝道:“你叫什麼野花?”
我冷冷一笑,回覆本來面目:“看清楚,十二年前的張野花還在。”
“啊……”犬養海生驚得狗眼圓瞪,竟是連退三步之後才站定身形,突然就爆發出濃郁無比的屍神火焰,陰質,但瞬間將旁邊不少的樹木給凍炸成了灰,咆哮道:“張野花,你這頭支#那豬,十二年前欺負得我好慘,奪我神棍,逼我吞下自己的槍與蛋,今天你就去死吧!”
話音落時,犬養海生右掌向我一推,赫然一道米長的屍神陰火,化形如蛇,朝我狂撲而來。
我冷冷一笑,神魄動,火龍珠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