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五藤蘭道:“既然野花君與我等已算正式達成協議同盟,那麼今夜,櫻花社略備薄酒,邀請野花君光臨,希望不要推辭。”
媽的,這老孃們兒居然是請吃飯,讓老子暗驚了一跳。
我已經很累很困了,當場微笑拒絕道:“佐佐社長,不必這麼客氣了。待大事功成,本君自當與大家把酒言歡。既然一切事畢,我亦放心了,華夏國內還有緊急要務,這就要馬上離去。再見!”
說完,我馬上空遁到議事堂大門口。王亮自然是緊隨我之身後。
門口,犬養三兄弟一人斷了一中左臂,倒是修復完畢。不過,他們這個水平差了,不能自塑重生新臂,還得靠他們老子犬養橫山才行。
三兄弟看着我們,很怨怒,但又不敢言,只得爲我們開了門。我便和王亮空遁離去,迅速向華夏境內移去。
空遁出三百公里之後,我特麼實在是困得不行,讓王亮拖着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這個時候,王亮才知道我又累又困,想想剛纔的事情,居然一腦門子的汗。我比他是好不了多少,全身都是汗吶!還好,沒什麼危險,我的狠辣,震住了全場。
但這傢伙也是瘋狂空遁之中對我一讚:“主上,這專業裝逼一流境界的還是你啊!裝逼十三年,從不失手哎!”
我特麼聽完之後,淡笑,沉睡過去。
一路無話,算是平安回到了華夏境內。我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外面,呵呵,東天一輪朝陽升起,光芒萬丈。竟是連晚飯也沒吃,就這麼睡了一夜。
感覺不錯,恢復得很好,龍琴出,依然能滅祖。
看這房間,相當之豪華,我沒到過這裡。想來,這是王亮爲我安排的住處了。
靈波散發了出去,是一座在深山中的別墅,周圍山清水也秀,風景相當秀麗。
就在離別墅兩公里處,一條小河流經一處山間深潭,王亮那貨居然一個人拿着釣竿,正在潭邊垂釣。
呵呵,到他這個實力境界,若想吃魚,那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但釣魚又是另一種樂趣,比用法能獵漁更有一番樂趣。
我起牀洗漱了一下,出門,便有兩個漂亮的女僕在客廳裡候着。我一看她們,居然是逆凡高階,而且是九華道法。看來,她人是九華弟子了。
她們很熱情,呼我“先生”,請我用早餐。我便不多言,先吃早餐,確實很餓。
吃罷早飯,我沒空遁,而是步行前往王亮垂釣之處。法能到了這個境界,走路的時間都少了,腳踏實地步行的感覺竟然有點陌生了似的。
一路上聽聽鳥語,聞聞花香,感受着這山裡不一樣的冬天,感覺還真不錯。
走了十來分鐘,到了水潭那邊。王亮這傢伙專心得停不下來了,居然連身邊來了人也不知道。
我輕咳嗽了一聲,這傢伙才反應過來,起身,呵呵地尷尬一笑,道:“主上,真不好意思,我這……”
我一揚手,止住了王亮的話頭,說:“
釣魚吧,做一回普普通通的人,還是挺好的。”
說完,我拿起旁邊的一隻海竿,用力一拉,呵呵,挺沉的,下面動靜很大。有魚在扯着線,在掙扎遊弋,這種感覺很不錯。
結果,我沒有發動任何的法能,只是遛了近半個小時的魚,王亮抄魚也抄了好一陣子。我們很欣喜地拉了一條七八斤重的野生大鯉魚起來,感覺挺高興。
這一個上午,我們就在潭邊度過,像普通的釣魚人一樣,釣了六十尾野生魚兒,收穫頗豐。只不過呢,我特麼正常化釣魚的水平有點臭,除了第一尾大鯉魚之外,只釣了另外八條,剩下的都是王亮搞定的。
這個傢伙還跟我面前密音得瑟,說他這是唯一勝過我的地方,聽得我笑了。
我也密音說:不是不是,你還有一個地方勝過我。
王亮不解,說:哪可能呢?
我淡淡一笑,回了一句“你在重口上遠勝於我”,當場說得這傢伙臉都紅了,呵呵一笑,繼續好好釣魚。
就那樣,一邊釣魚,我們一邊用密音進行交談,不影響魚兒上鉤。我們談論修行,談論陰陽大勢,倒也是發現王亮確實淨化了不少,忠心不必說,眼光也遠大起來,心胸更寬廣起來。
怎麼說呢,雖然我曾只是當王亮是條狗在用,但確實也是對他委以重用,他發揮了自己的能力,贏得了在我印象裡的改觀。他的變化,是我樂意看到的。
這一個上午,過得非常愉快和充實。這種平靜的鄉野生活,確實也算是生命中的珍貴吧!因爲接下來的日子,充滿不可預料。
帶着魚回到別墅裡,讓兩個僕人燒魚去。而這別墅,是王亮在南方的一處私人別墅,地理位置不錯,他說他喜歡在這裡過冬。當然,他入九華道就開始奮鬥,到後來才置了這別墅,平時也還是有些忙,來這裡過冬的時間倒不多。
僕人的手藝不錯,魚燒得很香,中午我們也就拿魚當主菜了。
接下來的幾天,依舊是每天釣釣魚,爬爬山,感覺非常之不錯。
第三天的晚上,我正吃飯的時候,便接到了順治的電話。電話裡,他顯得很鬱悶,一開口就嘆了一口氣,嘆得我心頭驚了一跳,連忙道:“見空,怎麼了?”
“唉,主上,東西佛門已經統一了,新佛主正式誕生了。”
我聽得又是暗驚,因爲順治的語氣很不妙,便道:“難道你失敗了?”
“唉,沒有辦法。央嘉桑措死了,西佛主不在西佛聖殿阿蘭三舍寺裡,而在那陀爛寺裡,動用了佛祖如來的恥骨舍利。那舍利正是在那陀爛寺一直珍藏着,威力太大了。”
我聽得心裡沉了沉,哦了一聲,沒說別的。
順治又說:“如今,兩顆如來舍利……唉,真是鬱悶。”
我心氣一揚,暗暗想到了什麼,呵呵一笑:“見空,別裝逼了。當佛主了就當了,來嚇我幹什麼?”
“呃……”順治愕然一聲,才說:“主上,你咋知道我裝逼?”
我道:“王亮都說過,我纔是裝逼一流的。這麼說來,恭喜見空了,兩顆如來舍利在身!”
“何喜之有啊?下半身在西佛那邊被央嘉桑措搞爆了。現在,重塑了下半身,但……特麼的,硬不起了……硬不起了……硬不起了啊!難道以後我就註定了要用舌頭嗎?天啊,受不了啊!”
話到最後,順治驚狂、絕望地吼了起來,簡直是帶着哭腔。
你無法想象,一代新佛主爲了那J8事情,居然大哭的樣子,但那就是事實。
不過,我還是道:“這不可能吧?如來的恥骨舍利都在你那裡,應該說你那方面更強纔是啊?”
順治鬱悶道:“主上,如來本尊是女兒身啊!也怪老僧貪心,才收了這舍利。可誰他媽知道,這玩意兒讓老子居然硬不起,好像還特別需要男人似的。”
“靠……”我有些無語,額頭都要冒汗了,趕緊安慰道:“那你趕緊把那舍利給舍了吧,不能要了。解除血契,很輕鬆吧?”
“我主明見啊!確實輕鬆,現在那舍利我給了陳圓圓,她特麼一下子飆到半祖了,更浪了。”
我鬱悶了一下,但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陳圓圓這個連初聖也衝不上去的女人,真是走了狗逼大運了。
不過也對,誰叫順治這麼愛她呢?
我道:“那你呢?”
“蒙受瞭如來恥骨法力洗禮,貧僧只是小佛尊而已。”順治淡然而語,馬上充滿了濃濃的裝逼味道。
“靠……”我這是驚呆了,但也高興。媽逼的,老子手底下終於也有至尊級別的打手了。
不過,我卻淡笑道:“我沒問這個,我是說你那根怎麼樣了?”
“那根……那根……那根已經沒什麼鳥用了,還是軟的。”順治馬上無奈起來,說得好悽然。
我只能說:“見空,不急不急……”
我話沒說完呢,順治又吼起來了:“怎麼能不急呢啊我主?面對陳圓圓那麼一個絕色,貧僧居然……居然……依舊舌頭故我,能不急嗎?我急得快發瘋了,偉哥一次吃過十顆,也他孃的沒什麼用啊!”
我汗了,說:“好吧,這麼多偉哥你敢一次吃,果然佛主有大心臟才受得了啊!你真的不用着急,我會幫你想到辦法的。”
“啥辦法?我主啊,真有辦法嗎?”順治驚喜了,連忙問道。
我咬了咬牙,點頭道:“是真的有辦法。明天晚上,陳圓圓應該要去一趟龍門,我們就在那裡見吧!見面了再說!情況是這樣的……”
說着,我已是密音飆了過去。
沒過多久,順治已是哈哈狂笑,然後一番忠心表達出來,那簡直是比王亮的馬屁拍得還響,最後愉快地掛了電話。看情況,他是愉快地幫陳圓圓行那鋼鐵柔舌之功去了。
……
第二天,便是與櫻花社約定的進攻日子,我便正式下發通知,整裝待發,準備前往龍門總部。當然,沒有收到三爺爺的雞毛信,我纔沒那麼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