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擴散着一種讓人皺眉的臭味。
在場的不少人看到魏奇宇被一頭豬的一個屁給崩死了,他們臉上是一種極爲怪異的表情。
這魏奇宇的修爲好歹也是在神元境之內的。
不少人在逐漸緩過神來之後,他們嘴巴里開始倒吸冷氣,目光看向那頭黑豬的時候,他們眼眸裡閃過了驚懼之色。
在場的有些人之前在天炎神城內看到過吳用和這頭黑豬的,他們還記得當初魏奇宇就是在吳用和這頭黑豬面前噴出大糞來的。
能夠讓這麼一頭詭異的黑豬心甘情願的成爲坐騎,這在衆人看來吳用肯定也不是一個普通人。
沈風並沒有去多看一眼被一個屁給崩死的魏奇宇,他將目光定格在了吳用的身上,說道:“前輩,你一直在這附近?”
頭戴斗笠的吳用回答道:“小傢伙,在你和異族人展開第一場戰鬥的時候,我纔來到這附近的。”
“你的表現非常不錯。”
他真誠的誇獎了一番沈風。
而那頭黑豬則是滿臉不友善的盯着沈風,它好像對沈風很不滿意。
之前,這頭被吳用稱呼爲阿肥的黑豬,乃是和吳用打賭的。
吳用說過沈風能夠改變如今二重天的局勢,但阿肥覺得沈風根本做不到。
所以他們兩個打賭,如若沈風能夠改變二重天的局勢,那麼阿肥就要聽從吳用的安排,之後它必須要和吳用找來的母豬,生下幾頭小豬崽。
而如若是沈風無法改變二重天如今的局勢,那麼阿肥要讓吳用做它的坐騎,它很想要感受一下成爲主人的滋味呢!
這一次,二重天的局勢可以說是跟着沈風在改變,包括最後出手的藍冰菡,也是沈風的徒弟。
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這一次沈風確實是改變了二重天的局勢。
這頭黑豬阿肥只要腦中一想到,之後要去和吳用找來的母豬做那種事情,它的心情就變得無比糟糕。
它現在恨不得一腳把沈風給踢死。
當然,它也只敢在腦中這麼想一想了。
沈風在覺察到阿肥的不善目光之後,他對着吳用,問道:“前輩,你的這頭坐騎好像對我有仇恨一般。”
吳用拍了拍阿肥的腦袋,道:“小傢伙,你不必去理會這貨的表情,它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皮癢的,等之後我給它找幾頭母豬,它就會變得非常高興了。”
阿肥在聽到吳用的話之後,它隨即用一種旁人感覺不到的方式,對着吳用傳音,說道:“你個不老不死的,你這是不守信用啊!你明明說只找一頭的,怎麼現在變成好幾頭了?你是想要累死我嗎?”
吳用在聽到阿肥的傳音之後,他接着用傳音,說道:“你不是和我一直吹噓,你的腎很好的嗎?你曾經好像對我說過,你一天能多少次來着?”
阿肥用傳音回答道:“你豬爺爺我一天來個幾百上千次是沒有問題的,你這是在小瞧誰呢!”
吳用再次用傳音,說道:“阿肥,那你之後可要好好表現一下了,我一定要送這小傢伙一頭小豬崽。”
阿肥知道吳用又在戲弄它,可它根本不敢拍拍屁股走人,再說這一次確實是它打賭輸了。
可以說,阿肥雖然是一頭豬,但它是一頭講信用的豬。
沈風並沒有感覺出吳用在和阿肥傳音,之前吳用對他說過,等他處理完了二重天的事情之後,會再送給他一份機緣的。
吳用看出了沈風臉上的期待之色,他說道:“小傢伙,我給你的承諾,肯定會做到的。”
“你不如先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我會在這裡等你幾天時間。”
沈風看了眼身旁的藍冰菡和厲欣妍,他如今確實想要和自己兩個徒弟好好的說說話。
既然吳用都這麼說了,那麼沈風也沒必須要覺得不好意思,他看向了天炎山下的中神庭分部,隨後他對着劍魔等人,說道:“三師兄,我們不如先在中神庭的分部內休息一下吧!”
劍魔和姜寒月等人自然不會反對。
而中神庭內的人見此,馬上安排沈風和劍魔等人在中神庭的分部內住下來了,而吳用和阿肥也暫時留在了中神庭的分部內。
……
入夜。
中神庭分部內的一個庭院裡。
小圓一直纏着沈風,而藍冰菡和厲欣妍見此,她們也能夠讓小圓留在沈風身邊了。
此刻這個庭院的一個涼亭裡。
剛剛沈風和自己這兩個徒弟說起了很多從前的事情,如今藍冰菡和厲欣妍臉上還滿臉懷念之色。
小圓倒也沒有搗亂,她對沈風的過去也很感興趣,她躺在沈風懷裡,一直在安靜的聽着。
厲欣妍忍不住說道:“師父,你說二師姐如今在仙界內還好嗎?”
沈風臉上滿是思念,他也十分想念自己的二徒弟左妙音,他說道:“在如今的仙界之內,沒有人能夠動妙音的。”
藍冰菡有些自責的說道:“師父,我知道在妙音心裡面,她肯定也想要前來這裡和你一起前進的,但我選擇來了這裡,她就必須要留在仙界了,畢竟我們的父母都需要人照顧的。”
說到最後,她不禁咬了咬嘴脣。
藍冰菡所說的父母自然是指的沈風的父母,如今沈風已經接受了她們三個,所以藍冰菡也勇敢的改口了。
沈風在看到藍冰菡羞澀的表情之後,如若沒有懷裡這個大燈泡,那麼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將是藍冰菡擁入懷裡的。
藍冰菡沉默了數秒之後,繼續說道:“師父,明天我就要離開了。”
沈風隨即問道:“你要去哪裡?”
藍冰菡回答道:“師父,我答應過月神前輩的,我要將自己的身體借她用一段時間。”
“當然,月神前輩也保證過的,她不會用我的身體去胡作非爲,也不會用我的身體接觸別的男人,她只是想要找到一種重新復活的方式。”
沈風在聽得此話之後,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凝重。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他的腦中響起:“小子,如若我要奪舍的話,那麼這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我做每一件事情都會和冰菡商量的,我是把她當做徒弟來看待的,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