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
只是那一瞬間,徐子奇身上涌出了一股黑色而恐怖的氣息,然後在下一刻就猛地一下衝向了防禦陣法當中的祝筠等人身前。
那一刻,他那恐怖的氣息幾乎讓人感覺到了絕望,彷彿降臨到了地獄當中一樣,使得他們害怕到了極點。
砰!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整個人狠狠地撞在了結界上,被結界恐怖的力量反彈回來。
他瞬間達到了極限中的極限,幾乎約等於築基四重的超級攻擊力。
他以爲可以直接把方川的陣法結界給轟爆,然後順勢殺死一個人,震懾一下方川,然後抓一個人當成人質,在人質的幫助下逃跑。
不過顯然,他的計劃失敗了。
“我艹!”
徐子奇整個人劇痛無比,傷上加傷,只有他胸膛上的黑色的紋路,在不斷地支撐着他的力量。
他的眼睛當中散發着一種恐怖黑色的氣息,形成了一朵黑色的蓮花,讓他看起來十分的妖異。
唰——
他的背後突然展開了一道黑色的羽翼,整個人沖天而起:“方川我先走一步,以後你們所有人都會生活在恐懼當中,因爲我會在你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攻擊你們!”
跟着,他展翅一飛,掀起了一陣氣浪,就要眨眼遠去。
“呵呵。”
方川嘴角一勾,“在我面前玩飛行?還想要跑掉?怎麼可能!”
他的話音沒落,他人已經御風而行,轟的一聲達到了四馬赫的速度,然後一眨眼就擋在了徐子奇的身前。
砰的一記肘擊,狠狠地砸在了徐子奇的腦袋上。
砰!
“啊——”徐子奇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差點被打爆了,太恐怖了,整個人在空中失控的旋轉,然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他再一次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差點哭了!
他沒想到,自己暗中蓄力,以爲可以逃過方川的耳目,就算不能抓人質也有八成的逃跑機會。
畢竟,這可是他秘密手段,逃跑起來就連血魔教的秘術都比不上的。
可是,他在方川面前比速度也實在太沒有自知之明瞭。
“跑啊,繼續跑!”方川嘴角一勾。
“好!”
徐子奇不信邪,見方川十分大意,也就毫不猶豫展開翅膀就猛地一下飛向了天空。
當!
他剛飛起來,方川就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上,然後一腳丫子踏在他的頭上,直接把徐子奇給踹了下來。
“啊!”
徐子奇落到地上,又狠狠地看向了方川,這一次是更加的狼狽,身上的傷痛是更加的劇烈。
他咬着牙:“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方川嘴角一勾:“這只是我的冰山一角而已,如果你不信邪,可以繼續嘗試一下。”
“不了。”徐子奇剛纔被那一腳丫子差點給踹蒙了,此刻腦子都有些不好使。
他搖了搖頭,已經認命了,知道自己這一次給方川找麻煩的計劃失敗了。
而且,他還把自己給搭了進來。
他嘆了一口氣:“方川,你厲害,我服了!”
唰——
方川身形一晃來到了他的身前,然後一伸手把他胸前的衣服一抓,噗嗤一聲,徐子奇上身衣服化成了碎片。
“你——”徐子奇大吃一驚,連忙抱着胸口:“你要幹什麼,你難道好男風?”
“滾!”
方川沒好氣又是一腳踹過去,把徐子奇踹在了地上,然後隨手一揮,一股真氣轟入了徐子奇的體內,控制住了徐子奇的四肢,讓他不能動彈。
徐子奇不由心頭一緊,這個傢伙難道真的是好男風,這種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況下,難道就要被這個人狠狠的折磨嗎?
他可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
就在他非常害怕的時候,他看到方川走了過來,然後指着他胸膛上的紋路:“這是什麼東西?”
“哦。”
徐子奇鬆了一口氣,“這是我的紋身,沒有見過嗎?”
轟!
方川一記真氣狠狠地打入徐子奇的體內,讓徐子奇痛苦到了極點,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隨後,方川又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徐子奇終於體會到了杜山剛纔的痛苦,不敢跟方川東拉西扯,連忙道:“這是我師父的一件秘寶,給我留在身上的圖案,它可以不斷地吸收天地之間的能量,蓄積起來,經過變化讓我不斷地恢復
能力,並且不斷地加強我的能力。”
他頓了一下:“這也就是爲什麼血魔教總部對我非常看好的原因,他們以爲我有特殊的天賦!”
方川點點頭:“是九燭珠吧?”
“啊?”徐子奇大驚,“你怎麼知道的?”
“九燭珠不在你身上,那就在你師父那裡了?”方川嘴角一勾,看着徐子奇。
徐子奇知道自己這一次落到方川的手裡,也沒有辦法輕易逃走,這九燭珠的魔紋被發現了,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是的。”
他點點頭:“九燭珠是我師父的秘寶,他只是爲了我的安全,用九燭珠給我繪製了魔紋而已。”
“看你這麼配合,我猜你一定會帶我去找你的師父的對嗎?”方川嘴角一勾。
“我——”
徐子奇想到他的師父,不由全身一抖,那可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
不過,他的心裡卻燃起了一絲希望。
如果方川找到了他的師父,被他師父直接幹掉之後,他徐子奇不是就獲得了自由嗎?
他連忙點頭:“是的,我一定會帶你去找我師父的。“
“嗯。”
方川點點頭,然後手裡突然出現了九黎珠,散發着違背了物理學常理的黑色光芒,讓人覺得刺眼。
“這是?”徐子奇瞪大了眼睛,
方川嘴角一勾:“九黎珠!”
“啊?”徐子奇一愣。
轟——
跟着,方川在九黎珠上一拍,一股氣勁狠狠地轟了出,打在了徐子奇的胸口上。
嗤嗤——
徐子奇胸口的九燭珠繪製的魔紋頓時變得模糊起來,根本就看不清楚,彷彿不存在了一樣。
“不好。”徐子奇的臉色更是蒼白到了極點,在這個時候,他竟然感受不到這魔紋的存在。他頓時明白,他想要逃走,恐怕真的只有靠他的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