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知道。”
這是，李大壯舉了舉手，神色有些古怪。
林傑一停，視線頓時放在了李大壯的身上。
“你知道？”
這時候，馮秀秀有些疑惑。
雖然二人交集並不是很多，但是同爲一個小鎮的馮秀秀知道，這個同樣是個魯莽小子的男人，那裡見過什麼大世面，更別說臉林傑都不知道的東西。
看到她臉上的疑色，李大壯宛如見了剋星一般，頓時低下了頭，有些喃喃的道：“俺，俺記得就是，差，差不多..”
“你在哪兒看到的。”
何老三拍拍屁股站起來，看着他道。
聞言，林傑沒說什麼，一邊好奇的拿起一條這所謂的北洋晁魚，不時地也看着這個男人。
見此，李大壯頓了頓，又想了想，眼睛一亮，連忙道：“是，是幾年前，金碧輝煌拍賣的，俺，俺記得，圖上畫的東西和它一模一樣，就是這麼一東西，就被拍賣到了幾萬塊錢。”
說着，李大壯比了下跟蘋果差不多大的手勢。
頓時，林傑眼睛一瞪，直接站起身，一把抓着他的肩膀，臉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壯，你確定看仔細了？而且那幾萬塊錢賣的就是它？”
“錯不了了，咱們這裡最大的供應商就是金碧輝煌，有什麼太稀奇的物種也是常見的。”
何老三已經信了大半，又一屁股坐回了甲板。
“嗯，俺，俺看清楚了，就，就是這種魚。”
想了想，李大壯堅定的點點頭。
聞言，林傑嘴角頓時一抽，鬆開了李大壯，整個人靠在船邊，臉上滿是古怪。
“怎麼了，小杰？”
看到林傑有些不對勁，馮秀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感覺，我們發財了。”
看了她眼，林傑看了看天邊，頓了頓，神色有些使然。
聽他這麼一說，幾人頓時扭頭看來。
趁着剛纔李大壯解釋的時間，林傑好好查了查資料，發現這種醜的痛心的怪魚，居然是馬來西亞海域稀有的紋理刀魚，因身體酷似刀片而得名，幾十年前還是很常見的一種魚羣，因爲外形難看，所以一直數量上尤爲可觀。
但是，二十世紀年代初期，一位來自東非的美食家，通過自家的獨門菜譜，將這種魚做成一種味道極其鮮美的魚醬，幾乎是一夜間在整片馬來西亞甚至是華夏都開始爆火。
短短的幾年時間，這種毫不起眼的魚羣，居然被吃成了瀕臨絕種的生物。
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一罐紋理刀魚的魚醬，在外國可以炒到整整幾萬美元的天價....
媽的，自己這時什麼運氣，輕易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林傑又驚又喜，看這一網少數都有上千條刀魚，這要是全部做成魚醬，別說是香榭裡，他金碧輝煌都能買下來。
“老三和大壯，你們兩快將魚送回魚艙，千萬關緊門，還有噴上門口的白色噴霧。”
“好。”
何老三直接抓住漁網，和李大壯開始分散起魚羣。
收貨還算不錯，至少在招待那名美食家的餐桌上已經多了兩道極品美味。
片刻後，船繼續前行....
.....
“吃了蜜蜂屎了？”
看到某人樂呵樂呵的走進來，小小冷冷的哼了聲。
臉色瞬間一頓，林傑直接指着這妞，狠狠地道：“小妞大爺今天心情不錯，要不然，哼哼，就給你專門開開苞。”
簡直是越來越放肆了，真是暗罵自己當初嘴賤，怎麼放出來這麼個小混蛋..
小小自然一愣，不過探查了某人的心後，小臉瞬間通紅起來，直接一個軟軟的枕頭飛了過來：
“臭流氓！本小姐要是恢復了實力，保證讓你死的難開！”
正打算再修煉一會，林傑一頓，這妞剛剛說完，突然一怔，急忙捂住了嘴，白嫩的小臉瞬間佈滿了蒼白。
緩緩的轉過身，看着這妞胡亂躲閃的眼神，眼中疑色更加的濃郁起來：
“你，恢復實力？”
難道...這妞也能修煉？
難道...她，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系統附屬品...
“不，不是的，我，我說錯了。”
小小連忙擺了擺手，大眼睛慌忙的看着他，又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突然間，林傑有了種感覺，這個小妞，一直都在隱瞞着自己什麼。
或許，她口中所說的武神空間..應該還有別的隱瞞...
第一次，林傑第一次感受到了，一團巨大的陰雲徐徐在自己的頭上一直聚攏着...
“說實話，你應該知道，我最恨別人對我撒謊。”
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淡淡的看着她，這一刻，林傑的臉上早已面無表情。
“不是的，林，林傑，不....”
小小一急...
就在這時，門突然敲動起來：
“傑哥，吃飯了，你...”
“滾！！！”
猙獰咆哮，驟然炸響，直接嚇了門口的李大壯一跳，呆了呆，連忙轉身跑開。
“說，你要你，將這所有的來龍去脈，統統告訴我！！”
冷冷的看着小小，林傑眼神終於掩飾不下了他中間的一道憤怒。
蜷縮在一起，小小害怕的看着那個愈來愈猙獰的野獸，可愛的小臉上快要嚇哭了：
“不，不是的，林傑，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不，不過我能說，你，你永遠都是小小的主人，永，永遠都是...求，求求你不要生氣，好嗎？”
似乎被這妞的話震了下，林傑頓了頓，壓下眼中的怒氣，緩緩又坐回了椅子上。
眼神平靜的看着她，古井無波：
“你其實，根本不是什麼附屬品吧。”
聞言，小小低下了頭，沉默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這系統，其實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吧。”
林傑喉結動了動，聲音依舊平淡。
“你是這個系統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
知道已經無法隱瞞，小小輕聲的道。
“你，究竟是誰。”
深吸一口氣，聽了這妞的話，林傑眼中微微平靜了些。
“我，我......”
小小扭了扭手，聲音很倉促：“我叫凝小小，是主人上一世的小寵物，其他的我真的不能告訴你了，不然，不然...”
“不然什麼。”
林傑霍地站起身，心中更是卷濤起萬丈驚濤駭浪....
上一世，莫非..這一世...自己這一世是重生？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自己到底是誰！！
這時，小小突然撲過來，抱着他，大眼睛微微泛出些紅潤：“主人，不是小小不能說，只是，只是小小如果說了，您馬上就會有滅頂之災，小小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您在進入輪迴。”
較小地身體窩在他的懷中，看着這張精緻美麗的小臉，林傑默默的，美人即將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他終究還是微微嘆了口氣，看着外面的海面，面無表情：
“小小，我什麼時候，可以知道一切。”
“等您突破到九階武者。”
小小輕聲的道。
現在這妞的樣子，那裡還有之前半點囂張跋扈的樣子，簡直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乖巧，令人心生憐意。
看着，林傑不禁心一軟，臉色才又很無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說着，他緩緩轉過了身去。
“不要！”
這時，小小美眸一瞪，宛如收到了什麼刺激，突然緊緊的抱住他，終於哭了出來：
“主人對不起，求求你，別再趕小小走了，小小真的喜歡你，真的喜歡你。”
一瞬間，林傑頓時呆住了。
這，這小妞說...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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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看着這妞趴在自己懷中嬌聲痛哭着，林傑心中宛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樣，滿不是滋味。
這一刻，他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天自己要趕她走，這妞差點沒用眼淚淹了他...
站在原地，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了。”
林傑無奈道。
聲音一落，懷中哭聲頓時一停。
小腦袋緩緩的擡起，他看到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憐人嬌顏。
“不管怎麼說，既然我是你的主人，就要對你負責起來，只是希望以後不要再瞞着我。”
溫柔的替這妞擦去了淚水，林傑也不禁笑了笑，這妞還真是反覆無常，說哭就哭。
“嗯。”
看到他臉上重新展現的笑容，小小呆了呆，心中突然間充滿了暖意與喜悅，急忙又抱着他，開心得到：
“小小就知道，主人你最好了。”
哪裡還是平時那個咋咋呼呼的小丫頭，林傑微笑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泛出一絲揶揄：
“小丫頭，那你說，爲什麼要稱呼我爲男僕呢。”
小小一怔，頓時擡起頭，小臉上迅速的蔓延出了兩團紅暈，大羞：“那，那個，那個....”
“反僕爲主，說說，該怎麼解決。”
林傑心中一樂，臉上仍然是輕描淡寫。
“我...我...”
這妞更加的羞憤了些，小臉快要埋進小胸脯了：
“那，那個，主，主人平常都愛叫我小女僕，所，所以我想....”
“想讓我伺候你一輩子？”
“不，不是的。”
小小大急，將搖了搖頭，頓了頓，通紅着小臉，就在林傑的注視下，突然跪在了椅子上，對着他崛起了小屁屁。
“女僕小小知錯，請，請主人責罰....”
兩條修長美腿中，那一點白色...若隱若現...
一股熱流瞬間涌上林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