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歡來說,他目前最緊迫的就是搞王念蒜那個保鏢,劫海。
按照老酒的說法,這個大和尚是靈魂領域的大拿。他能通過一個小小的佛牌讓秦詩雨和一個無根冤魂的靈魂互相糾纏解不開,這一份功力老酒拍馬都趕不上,只能說術業有專攻,把古曼童輸出到整個東南亞的小乘佛教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
陸歡覺得,這樣的宗教都可以算得上一個邪道。真正的信仰應該是照亮人心的光芒,而不是你舍我求的交易,再偉大的事業走上這個方向,也會變成一種冠冕堂皇的藉口,這也是陸歡不喜歡世界上存在的大多數宗教原因。
信仰本是好的,卻被執行者和推廣者參雜着了太多私利,徒增世間無數的傷亡,從十字軍東征到耶路撒冷的歸屬,就是華夏曆史上的佛道之爭,也曾經流血千里。
陸歡和劫海的仇怨與宗教無關,老酒也不是推廣宗教的瘋子,現在的道教似乎本來就是走與世無爭的路線,而且專走上層路線,普通民衆的信仰並不那麼重視,但是上層帝王將相對老道士信服的卻絕對不是一個少的數量。
老酒看似邋遢又不靠譜,但實際上他也掛着一箇中華道教協會理事的職位,年齡和輩分擺在那裡就是金字招牌,不過他對那些事情都沒有什麼興趣,寧可泡在陸歡這裡蹭他的酒喝,逍遙自在,不過他答應只要陸歡把劫海綁來,他一定替他搞定秦詩雨和袁若文的問題。
所以,現在如何能讓劫海替他效命,就是他最重要的問題了。
“你要我搞定一種不需要多麼致命,只要過程足夠痛苦,又不可能通過現在的醫療手段解決的毒藥麼?”黎元律聽到了陸歡的命令,就陷入了沉思,陸歡給他的這個考驗,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陸歡點點頭,他這種毒藥就是給王念蒜準備的,需要讓這位二少爺享受一下人家極致的痛苦,以調動劫海成爲一顆疲於奔命的棋子,這樣陸歡纔有從他身上動手腳的可能。
畢竟劫海也算是一流高手,陸歡和他還差着段數,集合身邊的人想要贏他其實並不難,但是卻要生擒他卻是有着很大的問題了,他身上的破綻可是抓,但是也沒有那麼大的效果,畢竟和當初已經過去太多時間了,曾經在乎的許多東西,現在也會雲淡風輕的看開了。
所以陸歡治好了沈偉鋒,加上他身邊的齊永志、月之暗面,這樣的力量足夠牽制劫海了,這下面就是引蛇出洞的計劃了,陸歡給黎元律的考驗,就是希望他在這方面能幫上他的忙。
趁這個機會陸歡開始練習人尋找王念蒜住在哪裡,通過羅安還有慕容飛燕的消息彙總,陸歡最後得出了他就在榮創集團蓋起來沒有幾年的一棟別墅裡面,每天過着燈紅酒綠的生活,享受着人家最豪華的風景。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和人之間的命就是不同的,有的人生下來就享受着一切,有的人典當夢想流着汗水,最後的下場卻是和理想的境界越來越遠,可能努力一輩子一事無成,最多的是早早的就任命,在一個沒有什麼前景的小旮旯裡面安穩的度過一生,未嘗不是另一種人生。
陸歡確定了王念蒜的地點,同時這邊黎元律也找到了陸歡需要的毒。因爲原料需要本命蠱,結果陸歡值得把錦盒打開,讓剛剛找回了黑暗中安全感的本命蠱厲害吐了半口毒血,交給了黎元律去盡情發揮。
甄九姝見此間事了,知道本命蠱雖然沒有死,但是她也絕對拿不回來,畢竟小衆這種事情,她就是把本命蠱拿回家也絕對養不活了,黎元律那句本命蠱一生只認一個主人不是一篇空話,不管哪一種關係,本命蠱也只對一個人聽話,在乎,相依爲命,或許這就是本命蠱的來源。
……
……
轉一天中午,王府壹號別墅區,一輛黑色商務車,幾個榮創的員工帶着四個古香古色的餐盒下了車,送到了別墅裡面。
在劫海的監督下,潘慧安排的負責人親自有專業的儀器檢查了每一道菜,沒有發現可疑的物質,同意這幾個員工把飯菜送進去了。
昨天王念蒜在海信廣場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導購小姐,在她那裡拿了幾套他根本不會穿的西裝之後,那個爲了即將到手的績效,也抵擋不住王念蒜的銀彈攻勢,心甘情願和他回到了別墅,然後一起滾到了天光大亮,然後懶得動彈叫了外賣。
作爲身價十位數的大少爺,王念蒜就是外賣的標準也和餐廳差不多,雖然只有兩個人吃,但還是滿滿的擺了一大桌。
那個大專畢業,憑藉着身材長相還有不差的氣質當上國際一流品牌導購的小女生其實並不複雜,王念蒜外形出衆又會說話,最重要的是捨得花錢,一下子小女孩一顆心全都放到了他的身上,昨天配合他花樣百出的玩了一夜,今天說不出去就在家裡吃外賣,也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繼續聽他在耳邊說着說不完的請話。
聽到劫海喊吃飯,王念蒜披上了睡袍,卻壓住了小導購也要去穿的衣服。
小導購拉了幾下沒有拉動,卻不好意思和她直說,臉一下子就紅了,鼻子裡面發出幾聲不滿的輕哼,讓人心旌盪漾,她的聲音比人甜上二個加號,閉上眼睛光聽這聲音,就能讓見慣了各路美女的王念蒜堅硬如鐵。
看着她紅透的小臉,王念蒜覺得吃慣了大餐,偶爾吃了下這些剛剛長熟的農家小菜,極好。
“你就光着身子陪我吃。”
王念蒜邪笑着道,小導購臉更紅了,卻是拼不過她的力量,只能輕聲道:“外面還有人!”
“我會讓他們走開的。”
王念蒜在她那對並不大的小胸脯捏了一把,不大也好,起碼不用內衣也不會下垂,走起路上別是一番風情。
兩個人吃着飯,王念蒜欣賞着只有自己才能享受到**風情,空調的暖風開的很足,只有他和小導購的私人盛宴,秀色可餐。
小導購顫顫的拿着筷子,只敢吃自己面前的幾道菜,根本不敢站起身來怕身前曝光,雖然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但是完全毫無保留的暴露自己身上的隱私部位,她還做不到。
她食不知味,王念蒜卻是胃口大開,欣賞着這多少年沒有看到過的羞澀風情,對比那些對着錢包就**連連的女孩,幾乎把桌子上的每一道菜都嚐了一遍。
吃到七分飽的時候,他終於按捺不住,在餐桌上掃空一大片空間,把小導購推到在了一大堆很有年頭的精緻餐具中,左邊是香菇滑雞,右邊是燒鹿尾,小導購看着一桌美食卻經歷着這一輩子最荒唐的事情。
“啊!”
就在她準備坦然接受的時候,突然聽到王念蒜一聲痛吼,渾身顫抖的暈倒了下去,剛剛當高昂着的下身也因爲通過縮成了一個球。
王念蒜再也不復初見面時的風度翩翩,痛苦的捂住腦袋在地上滾來滾來,整個人蜷成了一隻蝦米,腿重重地踢在椅子上都沒有任何知覺。
“你,你怎麼了?”
小導購惶急的問道,也顧不得羞澀,大聲的求救起來,王念蒜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聽到她的叫聲,劫海匆匆趕了過來,看到王念蒜的樣子就知道情況不好,急忙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號脈,同時對小導購厲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他就是吃着東西,然後突然想做事,突然就有暈了過去……”小導購被劫海吼得抖如篩糠,她本來對這個和女人一般漂亮的和尚印象很好,卻不知道他生起氣來這麼可怕。
“狐狸精,就是你害得二少爺中毒!”
劫海氣急敗壞的大罵,他不僅精通佛法,而且對於醫術也是極爲了解,否則也不可能做出秦詩雨身上佛牌那般的傑作,通過王念蒜的身體反應,他已經看得出王念蒜身體的真正情況。
他抱起了王念蒜,以重手法推拿不斷的放鬆他的肌肉,這種毒藥發作迅速,直接作用在神經拿全身痙攣,雖然短時間不致命,但是痛苦卻是無數倍的作用於人體。
“劫海,殺了我吧……我好難受……”
王念蒜感覺有人讓自己舒服一些,睜開眼看到了一臉關切的劫海,虛弱的一笑,只感覺自己這一次是離死不遠了。
“二少爺你放心,稍微忍一下就過去了,我一定能想到辦法。”
劫海儘量輕鬆的道,安慰着王念蒜,替他心疼,這樣的痛苦都不能暈過去,可見製毒的傢伙心機狠毒!
更狠毒可怕的是他把這毒藥分解在幾道菜中,單靠儀器根本檢測不出來,只有王念蒜全都吃了,才着了這毒藥的道,再看旁邊的小導購同樣吃了菜,就沒有事情,足夠說明能幾種組合出來的毒藥根本就是猜不出到底是什麼。
“把飯店的大師傅招來,送餐的司機還有所有工作人員,都給我調查一些!”
劫海冷酷的對身後的手下道,現在在渡城能信任的,也就是他帶來的那兩個人,連渡城分公司的人都不敢相信了!
“別那麼費勁,毒藥是我下的,你們那些人可沒有用。”
這個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窗外悠悠的傳來,一個人靠在窗臺,把一粒巧克力豆丟進了嘴裡,一臉笑意的看着劫海和痛不欲生的王念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