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藝掩嘴一笑,“這件事我相信你。”
“爲什麼?”
劉丙天有些懵,“你不覺得老子是個牛氓了?”
趙小藝笑意更濃,“有些人啊,嘴上越是牛氓,可心裡卻是君子。相反的有些人外面是個君子,心裡卻是個流着膿的牛氓。我看得出,你就是嘴上損了一點,整個人還是不錯的。”
“不怕我嘴上損,心裡更損?”
劉某人被誇得臉上嘿嘿真笑。
“不怕。”
趙小藝拿起手裡的杯子又喝了口水,“今天跟你說了這麼多話,我發現,你很會關心人,也很會逗人開心,也很尊重別人的情緒跟想法,你很有一種讓無形之中就信任你的魅力。不然那些被下了封口令的東西,我怎麼會一不小心就告訴了你?”
“天龍你雖然對現代的一些東西不是很懂,甚至都還沒聽說過,但你對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很有見地,你讓我的感覺嘛……”
趙小藝想了想,“就像你是站在天空裡看着地面發生的所有一切變幻,天龍哥哥,我說的對不對?”
劉丙天哈哈一笑,“站在天上看一切的人,那老子不成神仙了?”
趙小藝臉一沉,嘴上笑容一收,“當我沒說。”
“那姑娘被關了起來,她後面是怎麼脫困、又重新被別人相信的?”
“也許是上天終於發了一次善心吧。”
趙小藝嘆了一口氣,“那姑娘被關起了之後,還是提出一個方法,那就是基因檢測。因爲研究的中間階段爲了改善那些變種人的智商,那個姑娘抽取了研究所裡全部人的基因,她覺得那是華夏裡智商最高的一羣人了,但後面沒有成功,但那姑娘全留下了所有人的基因樣本。”
“然後就有人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拿着所有人的基因樣本去了煤國當年那姑娘呆過的研究所,可笑的是他們用的還是那姑娘留下來的技術,然後他們檢查了基因,然後比對了那姑娘之前留下來的數據資料,最後終於發現了誰是奸細。”
“那邊第一時間打了電話過來,結果卻發現那個奸細已經下班離開。華夏跟煤國白天跟黑色是相反的,這點你知道吧?那邊是在煤國中午打電話過來的,而我們華夏已經是深夜。”
“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然後呢?那奸細是不會已經帶着東西跑路了?”
“對。那裡他輩分最高,除了那個姑娘就他貢獻最大,非常時期他被安排保管那些樣品基因,防止別人有機會做手腳,這也就爲他帶出所有樣品基因提供了條件。”
“那奸細是不是一個禿頂的倭寇?”
“你怎麼知道的?”
趙小藝眯了眯眼,一臉意外,“這可是國家絕密。”
“嘿嘿,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絕密,那倭寇帶着基因跟着一夥外國傭兵準備潛伏逃出華夏,然後就碰到了老子。說起來那姑娘看到我也會感謝我的,因爲那個禿頂倭寇是被老子殺死的,老子用我們華夏的樹枝做了一把劍,直接從那倭寇的天靈蓋刺了進去,穿了他的心他的肺,永世不得超生!”
“好!”
趙小藝用力的拍了下被子,“出賣我們華夏天國的奸細,就應該是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我代表那個姑娘對你說聲謝謝。”
“你就不懷疑老子這是在吹牛逼?”
劉丙天拿過趙小藝手裡的杯子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作爲你們整個戰龍的保姆,你們的訓練跟入伍時間,平時怎麼訓練的,我都有第一手資料,你入伍的時間非常短,你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貢獻跟能力,是不可能來到戰龍的。”
“我也發現老子很喜歡跟你聊天說話了,這是不是就是跟聰明人說話相當省力?可是那次老子也受了重傷,後面的事又成了國家機密,我就不知道後面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們的基因拿回了沒有?”
“這個我也不很清楚,後面拿回到基地的基因試液只有兩支,爲了最大限度的挽回損失,那個姑娘參與了箱子碎片的提取工作,聽說是當時情況很危機,我們國家的軍人爲了
不讓這麼可怕的東西流漏出去,冒死打碎了那個箱子。”
“那現在我們華夏的變種人搞成什麼樣子了?”
“沒了。”
趙小藝淡淡的說道。
“沒了?你不是說還有兩支嗎?”
“那兩支是其他作用的基因培養液,裡面根本沒有變種人的基因。”
趙小藝聳聳肩,“所以,沒了。”
劉丙天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句話長長鬆了口氣,“那些人後面就沒有再重新搞了?”
“你知道那個研究花費的資金有多大嗎?”
趙小藝問。
“有多大?”
“當年的金融危機就是因爲抽取了大量資金用到這個研究之上才造成的。”
“靠,不是那說是煤國次貸危機搞出來的嗎?”
“切!”
趙小藝一臉不屑,“挖煤搞出來的殖民地,還沒那麼大的能耐。”
“可金融危機不是早幾年的事情了嗎?老子殺奸細還是今年的事。”
“那個研究就是前幾年開始的,一開始的預算就是嚇人到不能再嚇人,國家方面大筆一揮,抽取了大量的資金,一不小心就搞出了金融危機,但聽說也是我們華夏方面有意弄出來的動靜,爲了掩飾我們在驚天研究的事,反正國家領導們想的事情我們也不懂。
但那對整個世界的經濟確實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煤國只不過是那金融風暴裡受影響最大的一個國家,也是叫得最委屈的一個,我們華夏沒去理而已。”
“看來我們的華夏天國,永遠是最牛叉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會是。那後面呢?怎麼辦?”
“出了那麼大一個金融危機,影響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國家方面準備暫時放置一段時間,當然這裡面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那奸細倭寇雖然是倭寇,但他在他的研究領域還是有着過人的實力,別人替代不了。”
“我們不是還有那一位牛叉的姑娘嗎?她也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