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之外,劉丙天帶着三個姑娘鑽出一個小樹叢又看到了鷹國教官,因爲那傢伙正靠在樹上摘了面具抽雪茄。
三個姑娘一陣緊張,卻見劉丙天走了過去要雪茄抽。
鷹國教官笑了笑,伸手從高檔的鐵盒子裡拿出了一根還沒摺紙封的雪茄遞給劉丙天。
三個姑娘一臉好奇的看了兩一會,然後形成一個三角形,散顧十米之外,幫忙警戒。
“布爾逼。”
劉丙天豎着拇指誇了鷹國教官一句牛逼,“九分鐘超長待雞。”
“哈哈哈。”
鷹國教官大笑了一句,用手背拍了拍劉丙天的胸口,“你這小子不是更布爾逼?一個人睡覺三個女人。”
“這話你不能算說,她們三個我一個都沒碰。”
劉丙天很認真給自己澄清。
“我不信。”
“是真的,教官你也知道,我們華夏人比較傳統,跟未成年的小姑娘那個什麼是嚴重犯罪,她們還真是個小姑娘,下不去手。而艾瑞絲,有兩個小盆友旁邊看着,也沒機會。”
“你這麼說我就有點相信了。”
鷹國教官做了壞事,那笑容都充滿了帥氣,讓劉丙天真呼妖孽。
“但你確定不是因爲你的時間很快速?”
劉丙天無奈的豎起三根手槍。
“謝特!”
鷹國教官嚇了一跳,“一半的小時?”
“屁!”
劉丙天一臉尷尬,“碎密尼特。”
鷹國教官滿意了,笑道:“現在我更相信你沒動過她們了,才三分鐘,大概還沒輪一圈,你就狗帶了。”
“咳咳。”
劉丙天被雪茄嗆了一下,“這可能是大多數男人的毛病,天生的,不說這個了。就這樣讓她在那裡會不會不安全?”
鷹國教官想了一下,“鬧婆撈啵愣母。”
“我覺得還是有問題,萬一要是有別人經過,那事情就不太好了。”
聽了劉丙天的話,鷹國教官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如果後面還有人上去佔便宜,那黑瓜婦非得抓狂,“那樣怎麼辦?”
劉丙天想了想,眼前
一亮,在鷹國教官耳朵說了個計劃。
鷹國教官一聽,也是眼前一亮,突然在劉丙天腳邊開一槍,劉丙天也伸手在鷹國教官腳邊開了一槍。
三個放哨的姑娘聽到槍聲,立時轉過身來用槍指着鷹國教官。
“騰,難,誒格,塞穩……”
聽到鷹國教官開始倒計時,劉丙天一揮手,帶着三個姑娘立時往後跑。
跑出二十米之後叫巴巴拉跟呼蘆哇前面開路,自己跟艾瑞絲後面開槍斷後,阻擊後面追來的鷹國教官。
被蒙着眼睛的黑瓜婦聽到百米之外的槍聲,心裡一緊,暗想壞事了。
槍聲越來響,而且還是往自己這邊過來的,黑瓜婦現在身體還在麻痹狀態,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心裡更加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樹叢裡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然後就有輕巧的腳步聲定在了那裡。
“姐姐你怎麼了?怎麼還在這裡?”
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傳了過來,黑瓜婦聽出了是誰,但不知道是一號巴巴拉還是二號呼蘆哇。
等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了下來,黑瓜婦纔看清是二號呼蘆哇。
“哥哥!”
呼蘆哇在子彈聲中脆喊了一句,很快劉丙天三個就從不同的方向趕到了這裡。
“你怎麼還在這裡?”
面具下的劉丙天滿眼奇怪。
“我被人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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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起這事,黑瓜婦就一臉殺氣。
“後面又有一個教官追了過來,我們先走了。”
劉丙天見黑瓜婦沒事,衣服都還穿得好好的,站起身來就準備閃人。
“帶我一起走,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恢復。”
黑瓜婦有之前不好的刺激在,可不敢就這樣坐在那裡等那些老殺手過來,太不安全了,要知道自己那裡可還是塞着一顆子彈,那要是被頂爆了,子彈打在肚子裡,那滋味肯定是想想都讓人渾身發抖。
劉丙天一猶豫,蹲下身背起黑瓜婦,拼命往後撤。
但有劉丙天放水在裡面,後面那個殺手很快就追了上來,劉丙天的腿還捱了一個子彈,揹着黑瓜婦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是你?帥氣的子彈?”
黑瓜婦一下子讓出了追上來的鷹國殺手,忙出聲道:“不要爲難他們。”
“瓜婦女士?”
鷹國教官裝出很意外的樣子,壓下了槍口,“你怎麼會在折簍塞穩背上跑?”
“我被一個哦德殺手偷襲了。”
黑瓜婦裝作沒事人一樣從地上吃力的爬了起來,“讓他們離開了吧,他們是很不錯的姑娘們跟小夥子。”
帥氣的子彈揮了揮槍,示意劉丙天幾個快點走開,“記住,沒事別去救別人。”
“耶死,蛇!”
劉丙天打了個招呼,帶着三個小姑娘繼續往後退。
見識了老殺手們的實力劉丙天已經決定一人撿六根手指就躲起來到結束,自己帶着這麼三個漂亮的姑娘,指不定會有哪個禽獸教官來打主意,一個老殺手劉丙天幾個還可以對付,但如果來了四五個那樣的殺手,劉丙天自己逃出去是沒什麼問題,但三個姑娘可就危險了。
這些殺手全是一些禽獸,這一點從鷹國教官帥氣的子彈身上完全可以看出來。
四人伏擊了三隊菜鳥殺手,成功弄到了二十三根手指,劉丙天沒有動他們長在身上的手指,自己帶着三個姑娘的隊形太好認了,劉丙天不想得罪這些殺手,多給別一些好印象沒什麼壞處。
傍晚快回到那個石洞的時候,巴巴拉跟呼蘆哇突然說前面發現了一個人影剛鑽進去一個樹叢,而且那個人是個女人,很像露絲。
劉丙天幾個現在還差一根手指完成任務,劉丙天想也沒想,就帶着三個姑娘圍了過去。
巴巴拉跟呼蘆哇衝得最快,一邊朝那個樹叢開槍,一邊從兩側圍了過去。
劉丙天在一個身上捱了兩個彈夾子彈、但就是沒有暈過去的女人面前蹲下,那個女人左手小指已經被人切了出去,搜了她的身,身上居然一根手指都沒有。
一號巴巴拉扯下那女人的鬼面具,果然是露絲這個煤國大媽。
劉丙天扯了扯露絲大媽衣領,下面的皮膚雖然很黑,但劉丙天還是能看清上面有些抓痕,顯然發生了一些對別人很愉快,對這個大媽也很愉快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