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官門門徒走到了上官絕跡身旁,道:
“門主,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先行撤退吧!”
上官絕跡‘哼’了一聲,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
“混賬,射出去的利箭怎麼能輕易收回,何況整個玄天宗已經被我攻下,一個小小的紫陽結界又怎麼能擋住我的腳步…”
上官絕跡‘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是…”
這個上官門門徒看了一眼地上斜躺着其他門徒屍體。
“爲上官門戰死是一種榮耀,等到上官門成爲天下第一大修仙門派,我都會將你們帶到長生界,享受真正的不死不滅…”
言語未落,上官絕跡全身的骨骼‘咯吱咯吱’作響,被一層金色的電流所包圍,只聽‘嗖’地一聲,上官絕跡飛向了紫陽結界。
由於上官絕跡的速度極快,幾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穿透了紫陽結界,進入了玄天宗大院內。
此時圍繞在他身上的金色電流上沾滿了紫紅色的氣流,他用手輕輕一彈,那些紫紅色電流像紫色的霧氣一般,紛紛從他的身上飄散出去。
看到上官絕跡闖入到紫陽結界中,數十個禁制堂弟子先是大吃一驚,然後毫不猶豫地朝着上官絕跡衝殺過來。
上官絕跡一個縱身,一道道幻影閃過,上官絕跡憑藉奇快速度,來回穿梭在這些禁制堂弟子之間,只聽‘咣噹’一聲,一個接一個地禁制堂弟子倒下。
他們的心臟均被一股金色閃電擊中,胸口向外冒着火星,連鮮血也被瞬間蒸發殆盡,而他們的屍體依然保持着衝殺過來時的姿勢,可以說,他們在毫無反應中被斬殺。
緊接着,上官絕跡又接連打出了四拳,只見一道道金色閃電成功擊穿了那四尊大鼎,大鼎被破,儲存在大鼎中的紫陽真氣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然後飄散到天空中。
隨着大鼎中紫陽真氣的飄散,紫陽結界開始劇烈地顫抖,結界上方那個碩大的‘紫’字迅速收縮,只聽‘嘩啦’一聲,‘紫’字如水花一樣破碎開來,整個紫陽結界也消失在了玄天宗本部的上空。
而後,獨角摩尼獸跳進來,而在獨角摩尼獸的身後跟着數十個上官門門徒。
沒有了紫陽結界的保護,玄天宗大殿完全暴漏了出來。
眼前是一個寬敞巨大的廣場,在廣場站立着八十一尊石人像,他們分成了兩九排,每排九個,整齊劃一地矗立在廣場的最中央。
wWW✿ тTk Λn✿ c○ 他們着裝統一的青色長衫,均是一襲紅色長髮,神態冷峻,氣勢威嚴,而在他們的長衫前與後上分別塗抹着一個碩大的‘玄’字和‘伏’字,而且這些石人像的身後都揹負着一把長劍。
有一條用五彩繽紛的鵝卵石鋪墊而成的小路穿過廣場的正中央,而在這條鵝卵石小路左側的地面是用一種純白色的岩石鋪砌而成的,而在相對應的另一側,情景完全相反,那裡的店面上鋪墊着一層黑色的光滑岩石。
從高空俯瞰下來,整個廣場黑白分明,雖然兩部分地面所用的材質不同,但在左右相對應的區域中都分別印刻着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案,黑色地面上是一個白色的八卦圖案,而白色的地面上卻是一個黑色的八卦圖案。
那條鵝卵石小路從門裡的九道階梯處開始,一直蔓延延伸到了一處環形的九道臺階上,而在這個環形臺階的最高處是一個敞亮光滑的平臺,平臺上擺放着兩排青色大鼎,鼎內氤氳着飄渺迷離的白色霧氣,這些白色霧氣飄浮在整個平臺的四周,把整個平臺襯托地猶如是一個一塵不染的仙境。
而在平臺的盡頭,又出現了八十一道臺階,順延着這八十一道臺階望去,那裡巍然矗立着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也就是玄天宗的主殿,重生殿。
重生殿門前臥着兩頭體型龐大的麒麟獸,它們生着兇狠的龍頭,顯露出強健的獅身,而通身則被彩色的魚鱗所覆蓋。
這兩頭麒麟獸一頭爲雄性,名喚吉,另一頭爲雌性,名曰瑞,生性兇猛,強健有力,並且忠心耿耿,可以對付對付大部分法術高強的妖魔鬼魅。
麒麟吉微微睜開了一點沉睡的眼睛,它顯然是被嘈雜的人聲給吵醒了,伸出脖子衝着人羣一聲怒吼,吼聲迴盪在整個廣場的上方,久久不息。
而這時,在大殿門前,擺着一副棋盤,而棋盤旁孤獨地坐着一個身影,他舉棋不定,面露躊躇。
“舉棋不定,不是一件好事!沒有想到,一向斬釘截鐵,辦事爽朗的韓宗主也有猶豫不決的時候…”
上官絕跡冷冷地看一眼韓飛陽。
韓飛陽冷冷地笑了笑,手中依然拿着那顆旗子,道:
“絕跡,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上官門門主之位還滿足不了你的野心嗎?”
上官絕跡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
“韓飛陽,你是在跟我說笑嗎?一個區區的上官門門主,怎能讓我滿足?我想要的是一個不死不滅,是一個萬人敬仰…”
一陣風吹來,不斷地搖擺着韓飛陽的白色鬍鬚,卻無法改變他那冷漠的神情。
”哼,不死不滅,萬人敬仰,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你別忘了,如果不是當初玄天宗提拔於你,你又怎能會當上上官門門主…“
”我能當上上官門門主一位,全憑我的實力,這又跟你們玄天宗有什麼關係,當然,我是用封魔獸從你們玄天宗手裡換取了一點小小的支持…“
韓飛陽一聽,用一種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上官絕跡,道:
”絕跡,虧你說的出來,別忘了,你原本就不是幻海一族,而是伏魔一族的敗類,一個骯髒的奴隸而已…“
聽到這裡,蕭羽心頭不禁一怔,沒有想到,上官絕跡的身上也隱藏着一個秘密。
他決定暫不先暴漏行蹤,而是繼續暗中觀察。
‘噗嗤!’
上官絕跡又再次出手,只見他的身影來回搖擺在其身後的上官門徒間,那些進入到玄天宗大院的上官門門徒全部倒下,鮮血浸染了他們全身。
上官絕跡將一顆上官門門徒的心臟捏碎在手裡裡,鮮血‘稀里嘩啦’地從他的掌心裡溢出來,道:
”韓飛陽,你這是在威脅我,恐怕你現在威脅不了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