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傢伙從附近的一張咖啡桌上走了過來,滿臉冷笑:“你們這對狗男女,在學校還算是收斂,一出校門就開始亂搞,在公衆場合摸來摸去,真是給中海大學丟人!”
走過來的正是今天早上被周曉飛唬走的金邊眼鏡自戀男羅長卿,周曉飛不明白這傢伙怎麼有膽子過來找自己晦氣,看了一眼旁邊,這才明白這傢伙的膽量是哪裡來的。
羅長卿旁邊,白宏濤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曉飛,他的保鏢阿炳則一臉警惕地盯着周曉飛。
作爲一名出色的保鏢,他能夠感覺得到周曉飛並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他得隨時提防着周曉飛突然出手傷了他的老闆。
周曉飛纔不怕白宏濤這個所謂的白家少爺,羅長卿找這傢伙當靠山那是打錯算盤了。
白宏濤不來找自己麻煩也就算了,他要是敢把臉湊過來,自己就敢把他的臉給摔回去。
周曉飛一點兒都不急,柳絮卻是急壞了,氣呼呼地朝着羅長卿說道:“羅老師,請你自重!”
“自重?”羅長卿冷笑一聲,“你敢做還怕人說?師生戀,老牛吃嫩草,柳絮老師,真有你的啊。呵呵,還有你,周曉飛,你是缺少母愛還是什麼的?那麼多學生妹子你不找,偏偏找了個老師,我真的懷疑你是錢多燒壞了腦子,呵呵。”
白宏濤也順勢點了一把火,嘿嘿笑道:“老羅,這個周曉飛可不僅僅喜歡女老師,他也喜歡女學生,胃口好着呢。”
羅長卿輕蔑地瞥了周曉飛一眼,哼哼說道:“他以爲他的錢多,就那幾千萬,跟我們白家的濤少爺比起來,連個乞丐都不如……”
“姓羅的,如果你以爲你找白宏濤當靠山就可以在我面前噴屎,我只能告訴你,你的下場會很慘。”周曉飛非常平靜地說道,“給你十秒鐘時間向柳老師道歉,要不然後果自負。”
見周曉飛又在他面前裝逼,白宏濤終於忍無可忍:“周曉飛,我就罩着老羅,你能拿他怎麼樣?”
有白宏濤的支持,羅長卿更加肆無忌憚:“周曉飛,柳絮,你們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牀了,還裝什麼純潔啊?柳絮,我還以爲你有多純,原來也只是看周曉飛有錢,連自己的學生都給上。你如果那麼缺錢,你上白少的牀,讓白少爽了,白少給的錢肯定更多……”
砰!
羅長卿的左邊眼睛中了一拳,連着他的樹脂眼鏡片都被打得粉碎!
一陣鑽心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消化,羅長卿的右邊眼睛又中了一拳。
“啊——”羅長卿慘嚎一聲,只是他剛剛張嘴大喊,他的鼻子又中了一拳,鼻血狂飆!
見羅長卿被周曉飛暴揍,白宏濤氣得渾身發抖:“阿炳,打死那小子!”
由不得白宏濤不生氣,他剛剛說要罩着羅長卿,結果羅長卿就被揍了,這不是等於打他的臉麼?
可是讓白宏濤很意外的是,自己的保鏢阿炳卻是站着一動不動,好像沒聽到他的命令似的,這讓他更加生氣:“阿炳,你這是幹什麼?”
阿炳沉聲說道:“濤少爺,周曉飛的注意力其實一直在你身上。我如果出手的話,他就會趁機向你出手。”
聽到阿炳這番話,周曉飛不禁暗暗佩服。
他只是流露出對白宏濤的敵意而已,其實連眼睛看都沒看白宏濤一眼,沒想到阿炳竟然能夠察覺得到,這樣的保鏢絕不簡單。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阿炳不敢動,那自己就不跟他客氣,繼續暴揍羅長卿了。
可憐的羅長卿眼睛、鼻子各捱了一拳,這還不夠,周曉飛這個特喜歡扇別人耳光的傢伙又朝着羅長卿的臉左右開弓,打得噼裡啪啦,不到三十秒便將羅長卿打成了豬頭。
大概是覺得自己打累了,周曉飛停了下來,冷冷地朝着羅長卿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向柳老師道歉,要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羅長卿驚恐地看着周曉飛,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看起來這麼普通的學生,出手竟然這般狠辣,肆無忌憚。
雖然他很害怕,可是心底那種可憐的自尊心讓他拒絕道歉,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白宏濤。
白宏濤氣得咬牙切齒,他很想讓阿炳上去制止周曉飛,可他又怕周曉飛趁機過來教訓他,所以他只好動口不動手:“周曉飛,你把人打成這樣也差不多了,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周曉飛冷道,“我們剛剛遭遇了車禍,差點被車撞死,柳老師腳受了傷,心情還沒恢復過來,你們這兩隻嘴賤的烏鴉便過來恬噪個不停,我不打你們打誰!”
白宏濤恨恨說道:“周曉飛,不管怎麼說,你人打也打了,我白家濤少爺親自開口讓你手下留情了,你還想怎麼樣?”
“呵呵,白家濤少爺好大的面子啊!”周曉飛鄙視地瞥了白宏濤一眼,“其實我一直忘了告訴你,你的保鏢說得對。如果不是你的保鏢呆在你身邊保護你,我保證你的下場不會比這傢伙好到哪裡去!”
周曉飛話音一落,單腳陡地踢出,踢在了羅長卿的膝蓋骨上。
“啊——”
羅長卿慘叫一聲,一隻腳便跪在了地上,看得白宏濤怒目圓瞪:“阿炳,給我打死這小子!他要是敢動我,你就抓住那女人,雙倍還在那女人身上!”
“找死!”周曉飛最恨的便是像白宏濤那樣鬥不過自己、就遷怒於自己身邊親朋好友的那種人,藍浩龍是這種人,陳家父子是這種人,佟山是這種人,白宏濤也是這種人。
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他們根本不會把周曉飛的命放在眼裡,更別說周曉飛身邊的人了。
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算是傷害再多周曉飛的親朋好友,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在這些人眼中根本就不是規矩。
既然白宏濤這麼急着想要找死,周曉飛自然不介意讓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