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許子輝的憤怒,周曉飛一點兒都不以爲然,嘻嘻笑道:“你說讓我死就讓我死?我覺得你最應該去死。找了這麼一個老婆,醜就算了,還傻,傻到無可救藥,真不明白你是怎麼看上她的。”
周曉飛這番話整得許子輝面紅耳赤,想要反駁卻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繼續怒目瞪着周曉飛。
哪知周曉飛還不放過他,接着說道:“哦對了,據說是她家裡有錢,你爲了她的錢嫁給她。你老婆一直罵我是下賤的人,可我自力更生,自己能夠養活自己啊。而你卻當起了小白臉,我看下賤的人是你吧?”
許子輝氣得渾身發抖,想要殺人,他真的很想把遊玲手中的槍搶過來,朝着周曉飛的嘴巴“砰砰”來上幾槍。
周曉飛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己做得過分,繼續說道:“我很好奇,你每次和她做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在上一團豬肉?如果她一時興起想要玩上位的話,會不會把你給壓斷了?”
“噗——”忍無可忍的許子輝終於憋出了內傷,一口鮮血噴出。
他用顫抖的手指着周曉飛,睚眥欲裂:“周、曉、飛——”
周曉飛哼哼說道:“別叫了,你們夫妻還是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噗——”許子輝又吐了一口鮮血,直接暈死過去。
圍觀的人們哈哈大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當然,這些有錢人本來就沒什麼同情心,叫他們出個幾千萬容易,叫他們有同情心,還是算了吧。
“嘀嘀,打臉成功。系統判定爲高級打臉,打臉兩人次,加一百點,把對方氣吐血兩次外加暈倒,加兩百五十點,這次打臉共加三百五十點,總技能點數爲4376點。”
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周曉飛嘿嘿怪笑兩聲,得是開心。
既能打擊敵人又能賺點數,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種事情更讓人開心的?
見這對夫婦全都倒下了,遊玲朝着遊輪上的保鏢揮了揮手:“把他們擡回他們的房間。”
“好的,老闆。”四名保鏢走了過來,將許子輝夫婦二人給擡走了。
沒熱鬧看了,衆人也就散開,各玩各的去了。
遊玲看了周曉飛一眼,微微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
周曉飛心裡打了個嘀咕,暗想着這女人對自己微笑是什麼意思。
剛纔那女人開槍的手法很老練,而且也十分果斷,張珠要是不兌現賭注的話,周曉飛相信她一定會再開一槍。
這種外表甜美卻心狠手辣的女人,周曉飛可不覺得她對自己微笑是在對自己示好。
那她到底爲什麼對自己笑?爲什麼?
周曉飛其實想多了,遊玲對他微笑只不過真的覺得他很好玩而已,沒別的意思。
遊玲見過許多人,可是從來沒見過像周曉飛這種嘴賤的。
能夠把人說到吐血暈倒,周曉飛的嘴上功夫也算是登峰造極,爐火純青了。
周曉飛正在想着遊玲爲什麼對自己笑,一對年輕男女朝着周曉飛走了過來。
經過周曉飛身邊的時候,那女人忽然白了周曉飛一眼,冷哼一聲:“無聊!”
聽到這個聲音,周曉飛內心陡地一顫:“我靠!怎麼會是她?”
“他們一個是疾狼部隊的精銳,另外一個是最出色的刑警之一……”回想起洛世平對自己說過的兩個後援,周曉飛忽然明白了。
疾狼部隊的精銳應該是那個年輕男人,而最出色的刑警之一……洛世平,我靠你老母,你怎麼把於雪給我找來了!
是的,那個外貌看起來和於雪一點兒也不像的女人正是於雪。
用人皮面具易容僞裝是特種部隊必修技能之一,想必是那個年輕男人替於雪做了僞裝,然後混上了船。
洛世平在心裡大罵了洛世平祖宗十八代,不過他現在再怎麼罵也沒用,人都來了,他只能希望自己別出事,他們也別出事。
於雪剛纔悄悄地數落了自己一句,周曉飛也只能是任由她數落,不敢露出任何認識她的痕跡。
她這麼數落自己,想必是在責怪自己惹是生非,沒事找事吧?
“哼,我要是不惹是生非那就不叫周曉飛了!不惹是生非,哪裡來的裝逼打臉機會啊?”周曉飛哼哼了兩聲,不以爲然地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
把遊輪外觀察了一圈之後,周曉飛便到甲板這一層內接着逛。
這層是遊樂場所,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應有盡有。
這艘遊輪上當然也有其他的賭具,只不過以賭拳爲主罷了。
周曉飛對其他東西都不敢興趣,愣是在跳豔舞的地方呆了好長一段時間,過足了眼癮。
沒辦法,這種舞蹈在外面不好找,而且肯定也沒這裡的好看。
瞧瞧這些妹子的身材,容貌,嘖嘖……
“三叔,這小子看起來很正常啊!”監控室內,遊玲朝着身邊的中年男人笑道,“你沒見他看着那些舞女的眼睛都變直了嗎?還有,你覺得華夏特警會派一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人混到我們船上來執行任務?”
“小玲,人不可貌相,這還真不好說。許四海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非常肯定地告訴我這次有人會混到船上來對付他,想要拿到他電腦裡的東西。”
被遊玲稱作三叔的人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所有人當中,就這小子的身份最可疑,而且據我們的調查,他確實幫過東陽省警廳破了一起綁架大案,有東陽省警廳的背景。”
“呵呵,如果華夏特警派這麼一個和他們有關係的人過來辦事兒,那他們也太小瞧我們的情報能力了。”
遊玲還是覺得周曉飛不大可能,“而且你以前的拳手阿炳也說了,這次完全就是因爲他們之間的矛盾,他用逼迫的手段才把這小子拉到拳臺上打生死擂臺。或許,這小子連生死擂臺都活過不了,還想着讓他對付許四海?”
“或許,這小子只是個誘餌,真正動手的有可能會是其他人呢?”遊玲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接着說道,“畢竟,這艘遊輪上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自己真正的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