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周曉飛的質問,那個保安隊長解釋道:“剛纔我們看見了,只是沒來得及趕過來而已。”
在周曉飛身邊那幾人聽來,保安隊長這種解釋很合理,沒毛病,只是周曉飛並不認同:“你真當我是瞎子?我看到了你們的人看到了這一幕,邊說邊笑,那兩個保鏢衝出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們有任何動作。估計你們是認識這個女人,所以看人下菜,是麼?”
周曉飛這番話說得保安隊長面紅耳赤,急忙反駁:“你強詞奪理……”
“呵呵,我強詞奪理?”周曉飛冷笑道,“我們的人被打了你們當沒看見,這女人還沒被打呢,兩個保鏢被我扔出去了,你們就過來和我理論。我就問你一句,你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眼瞎了沒看見他們先出手我不怪你,可是心瞎了,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把這羣搗亂的人給我轟出去!”保安隊長惱羞成怒,朝着手下大喝一聲,那十幾個保安立刻揮着防暴棍朝着周曉飛、劉慶生以及秦若若她們的腦袋砸來。
見這些保安根本不顧秦若若幾個是女孩子,下手狠辣,毫不留情,周曉飛怒了:“找死!”
砰!
周曉飛一拳砸在了衝在最前面的那個保安身上,咔嚓!
那名保安胸骨斷裂,當即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又有兩名保安衝上前來,周曉飛一腳甩踢,十分乾脆利落地踢在了他們的臉上,將兩人滿嘴的牙齒踢得四處飛落。
其他十來個保安見勢不妙想要收手,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哪怕他們有十幾個人,周曉飛的出手依舊比他們快許多。
砰砰砰砰……
周曉飛一連串拳打腳踢,那十來個來不及收手的保安全部被打倒,每個人不是手斷就是腳斷,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這名保安隊長頓時驚出滿身冷汗,周曉飛這種身手簡直是聞所未聞!
他見過最厲害的高手在一對十幾人的時候,多多少少要花上點時間挪騰閃躲,然後找破綻將對手一一打倒。
而周曉飛根本不需要閃躲,直接用速度和力量強勢碾壓十幾人!
周曉飛這麼能打,保安隊長慌了:“你別亂來,這家酒店可是聞人家族的產業……”
“對我的女人和朋友下手,我管它是誰的產業,管你是什麼人!”周曉飛一把拎起保安隊長,兇狠地將他撞到了酒店的鋼化玻璃門上。
“砰”的一聲,堅固的鋼化玻璃門頓時出現了雪花般的裂縫,足見周曉飛這一撞擊的力量之強!
那個保安隊長“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神情萎靡:“你……你……”
周曉飛冷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你剛纔是不是覺得我們捱了這個女人的打是我們活該,打了也就打了,所以就沒管這件事情?”
保安隊長這時候哪裡還敢說不是,很是虛弱地承認了:“是。我認識所有的……燕京家族子弟……從沒見過你們……”
“哈哈……”周曉飛放聲大笑,隨手把這保安隊長扔到了地上,“沒見過我們,所以任由我們被欺負。我們還手了,你們還幫行兇者討要公道,你們這羣人當狗當得很過癮啊!”
周曉飛不介意有人想要當狗,因爲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周曉飛管不着。
可是這些保安當別人的狗也就罷了,還要來咬他和他的朋友,周曉飛怎麼能不憤而出手?
“你是什麼人,竟然連本小姐的保鏢都敢打!”不知死活的李雨泓以爲周曉飛只敢打保鏢和保安,不敢對她出手,照樣牛逼哄哄地說道,“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我是李家的……”
啪啪啪啪……
周曉飛一連串甩了十幾個耳光,將李雨泓的臉都打腫了,嚇得李雨泓身邊那個叫做郭耀的男生渾身顫抖。
這位可是李家第三代的小姐啊,這個煞星他瑪的哪裡冒出來的,連李家小姐都敢打?
“我管你是誰,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了,囂張嘴賤的女人我從來不當女人看待。”打完了李雨泓之後,周曉飛朝着秦若若笑了笑,“有沒有紙張?那女人臉上的粉粘了我滿手都是。”
“撲哧——”秦若若忍不住笑出聲來,拿出紙巾替周曉飛擦手,眼中滿是柔情,“你啊,還是那麼衝動。”
此時的周曉飛讓秦若若想起了少年時代那個爲了她怒髮衝冠的周曉飛,心底那種溫暖的感覺再次升起,這輩子都忘不了。
剛纔看到那羣保安拿棍子砸她們,秦若若還真是嚇壞了。
幸好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就像以前那樣保護着自己。
一個看起來很是幹練的少婦走了出來,看了李雨泓和那些保安一眼,眉頭緊鎖:“這位先生,如果我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儘管可以和我們提。在這兒大打出手,過分了……”
“不要和我說過分。”周曉飛走到這個少婦身前,目光平靜卻帶着些許威勢,“我們是人,你們也是人,沒有誰比誰更高貴這麼一說。你們想要欺負我們,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任人欺負卻不會還手的人。”
“好吧,既然這位先生這麼說了,留下你的名字。”少婦淡淡說道,“我是這家酒店的經理,聞人馨月。”
聞人馨月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周曉飛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就按大家族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
讓周曉飛留下名字,意思就是讓周曉飛劃出道來,大家走着瞧。
周曉飛纔不怕什麼聞人家族報復,很是平靜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周曉飛……”
“什麼?你就是周曉飛?”一聽到周曉飛的名字,聞人馨月臉色狂變,“你就是中海市那個周曉飛?”
“沒想到我的大名都傳到燕京了啊,真是意外的驚喜呢。”周曉飛嘿嘿笑道,“是的,你沒認錯人,我就是中海市那個周曉飛。”
聞人馨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轉身朝着李雨泓說道:“李小姐,這件事情恕我們沒辦法管。我建議你打個電話給你家人,聽聽他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