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緬國公盤的最後一天,公盤上切割出的珍貴翡翠原石以及來自各國的珍貴玉器藝術品古董都會在今天的拍賣會上拍賣。
今天的拍賣會是個大新聞,不過對於有關注緬國地下勢力的人們來說,更大的新聞則是今天凌晨發生的事情。
據說光仰市的地下王者道倫被人殺上門去,整座別墅的保鏢小弟全被人幹趴下,他自己更是肩膀上中了一彈。
如果不是他手下的黑白雙刃及時趕回去,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能夠在光仰這個地方把道倫弄成這樣,這麼多年來人們還是頭一遭聽說。
在人們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有人傳出去報復的其實只有一個人,是個非常年輕的華夏男人。
這個傳聞非常可信,因爲是道倫的手下傳出來的。
那個年輕男人殺進道倫的別墅,雖然開了許多槍,但是並沒怎麼殺人。
他的槍法十分精準,一槍就能讓人失去行動力,倒在地上無法走動。
只要不是躺在地上還想對他開槍的,他都不會補槍。
只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倒在地上還想在他背後放冷槍,然後他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頭也沒回反手一槍就把這幾個傢伙幹掉了。
這些傳聞一經傳出,光仰市更加議論紛紛,都在猜測着這個年輕男人是誰。
只有劉家的人、警局局長以及道倫自己知道這個年輕男人是誰,可是沒一個人將周曉飛的身份透露出去。
所以當週曉飛到了拍賣會現場的時候,昨晚碰見他的人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昨天晚上,覺得他是一個玉石鑑定術非常厲害、卻很逗逼的人。
有些人覺得周曉飛很好玩,而那些被迫叫周曉飛爺爺的那些人卻是恨周曉飛恨得咬牙切齒。
特別是渾身包得跟木乃伊一樣的彭炫和他父親彭大中,看着周曉飛的眼神就像是想殺人。
彭炫昨天晚上被周曉飛使用了黴運卡,那一個小時之內要說多慘就有多慘。
總之一句話,滿身都是傷,說多了都是淚啊!
周曉飛可沒打算認識這些人,所以別人喜歡他也好,討厭他也罷,他全都置之不理。
他今天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等劉婷拍下那尊古董玉佛,把那尊古董玉佛交給自己,然後自己帶着這尊古董玉佛回華夏交給接應人就行了。
不過這個任務說起來簡單,可實際上週曉飛也知道,既然有人派殺手來殺劉婷,那就證明有人想要不擇手段地得到這尊玉佛,自己護送玉佛回國絕對不會是一件非常順利的事情。
當然,周曉飛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自己現在已經有了相當強大的個人戰鬥力,更何況還有一千多個技能點數用來保命,誰想殺他也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曉飛正準備走進拍賣場,結果在拍賣場大門外碰上了劉婷、劉燕以及六名疾狼隊員,場面很是難堪。
劉婷很想跟周曉飛打聲招呼,不過看到周曉飛那副不認識她的樣子,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從來不會祈求別人什麼。
兩人沒打招呼,卻是有一個人跟劉婷打了聲招呼:“呵呵,劉小姐,你好你好。”
如果不是看樣貌的話,單單聽口音,誰都以爲這個男人是華夏人。
這個傢伙大約三十多歲,外貌確實和華夏人沒什麼區別,可是他的鼻子正下方留了一小掇一字須,周曉飛一看便知道這傢伙是個島國人。
這個島國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劉婷,非常和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關係有多好。
面對這個傢伙的問好,劉婷依舊是板着一張臉,沒什麼好臉色給對方,連話都不回。
那島國男人一點都不覺得沒意思,繼續笑道:“劉小姐,我們還是再商量商量,把這尊玉佛讓給我……”
“然後讓你把這尊玉佛放進冬京博物館,然後嘲笑我們華夏無能收回國寶?”劉婷終於開了口,冷冷說道,“三井平治,你還是少做點夢吧!”
“好吧,實在是太遺憾了。”三井平治露出一臉無奈,“說實話,我是真心希望劉小姐別和我競爭,唉!”
三井平治這番假惺惺讓人看得想嘔,不過他並沒什麼出格的舉動和話語,所以周曉飛也就沒怎麼搭理他。
劉婷也沒理會三井平治,直接走向拍賣場大門,在會場保安那兒驗明身份,交了保證金,走進拍賣場。
拍賣場只允許拍賣的人進去,所以劉燕和六名疾狼部隊成員留在了大門外。
拍賣場內有許多保鏢,足以保證每個客人的安全,並不需要客人自己帶保鏢。
劉婷剛剛走進會場,周曉飛正準備跟着走進去,陡然間察覺到一股異常的精神力量波動,便及時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下。
只見三井平治身後一個眼神陰鷙的傢伙嘴裡唸唸有詞,雙手也在不停地做着各種奇怪的手勢,像是在施放着某種特殊的法術。
“這是……”周曉飛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戴着白色面具的虛影小人從那傢伙手中飛出,疾速朝着劉婷的方向飛去!
四周的人們依舊在走動,好像都沒看到這個白色面具的虛影小人,除了周曉飛。
當然,這個虛影小人想要飛向劉婷,就必須先從周曉飛頭頂飛過。
周曉飛想都沒怎麼想便伸手一抓,將那虛影小人抓在手中。
“哧——”那個虛影小人剛被周曉飛抓住,立刻變成一道白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一時間,那個眼神陰鷙的傢伙“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目光怨毒地看着周曉飛。
三井平治先是一愣,隨後便笑着走到周曉飛面前,呵呵說道:“這位朋友,你做的事情有點兒不厚道啊!”
周曉飛沒好氣地說道:“我做了什麼事情關你屁事,誰跟你這島國鬼子是朋友?滾,離老子遠點!”
被周曉飛這麼一吼,三井平治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朝着周曉飛獰笑道:“華夏人,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曾經有不少人在我面前也像你這麼囂張,可是現在他們的墳頭草都有三尺那麼高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