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惡魔城主吐血了!
噗!
流沙城主徹底噴了!
四周的衆多修士,也是懵逼一片。
解除了惡魔城主參加百城大戰的資格?
霧草,這懲罰也他媽太重了吧?不能參加百城大戰,那惡魔城主的城主之位,就等於是拱手讓人了。
這簡直跟要了惡魔城主的老命,沒啥兩樣啊!
一時間。
很多修士看向惡魔城主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先是兒子被廢了。
現在呢,自己的城主大位,也給廢了。
這特麼倒黴催的,簡直是沒誰了。
“啊…”
流沙城主驀然咆哮起來。
而後,便對着流沙城主殺意萬鈞的大喝道,“流沙!此仇不共戴天!老子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我以天道血誓爲信,從今天起,有你沒我,咱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你他媽給老子等着,不殺你,老子誓不爲人!”
惡魔城主的眉心,一道血珠竄了出來。
劃破長空,下一刻,天際赫然憑空生雷,一道血雷落在血珠之上,最終化作了一道神秘的血色圖案,緩緩消失。
這一刻,幾乎是鴉雀無聲。
衆人瞪大眼睛,看着惡魔城住,眼神帶着難以置信。
萬沒想到,惡魔城主竟然這般決絕,發下了天道血誓。
這血誓一成,就等於是壓在自己身上的一道枷鎖,完不成血誓,自身道基都會完蛋。
“霧草尼瑪!”
流沙城主一臉便秘的表情。
身軀一哆嗦,嘴巴狂抽,想要說話,但是,千言萬語,都卡在了嗓子眼。
他能說啥?
他還能說啥?
人家兒子等於廢在了自己手裡,人家城主大位,等於廢在了自己手裡,難道還能化干戈爲玉帛了?
別他媽做夢了!
只是。
我特麼招誰惹誰了啊?
我啥都沒幹啊!
這特麼不是我想要的啊!
雖然跟惡魔城主不對付,但是,我特麼傻比了纔會願意跟他成爲不死不休的生死仇家。
我冤啊,委屈啊!誰知道?
“咱們,走着瞧!”
惡魔城主低吼一聲,轉身,踏空而去。
飛龍長老眼睛一眯,冷冷的看了許牧一眼,最後對着流沙城主冷聲道,“流沙,你也好自爲之!”
說罷,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許牧撇撇嘴,說道,“沙哥,你瞧你瞧,這整的,搞得我們跟壞人是得,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啊!”
“你…你給我閉嘴!”
流沙城主都快氣瘋了!
大罵一聲,眼神不善的盯着許牧。
許牧眉毛一挑,突然間沉聲道,“怎麼?大哥難道怪我咯?”
流沙城主陰沉着臉,不說話。
許牧嘆息道,“沙哥,我就知道你會怪我,也對,你瞧瞧你之前過得那是啥日子啊,一個小小的城主之子,都敢跟你瞪眼,小弟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區區一個惡魔城住,就算他發了天道血誓,要殺你,那算個屁啊?等我制霸百城大戰,到時候沙哥你可就成了天月宗的紅人,那時候你再看惡魔城主你就會發現,他,算根毛麼?”
流沙城主表情一怔。
眉頭一皺,突然間覺得,許牧的話,好特麼有道理。
許牧上前,拍怕流沙城主的肩膀,笑道,“沙哥你放心,一切有我!”
流沙城主沉默半響,驀然間擠出一個笑臉,對許牧歉意的說道,“兄弟,是沙哥錯了,唉,實在是…算了,不說了!”
許牧笑道,“不說就對了!沙哥,你現在已經可以做好準備了,以後的流沙城主,可不是現在的流沙城主,能比的,瞻前顧後?完蛋去!惡魔城主?嘿嘿,什麼玩意?”
是這樣麼?
我還能這麼吊?
流沙城主被許牧的幻想大蛋糕,忽悠的有些激動了。
坐在別院門前的鴉鴉,翅膀捂着臉,看着流沙城主,不禁在心中嘀咕道,“可憐啊!太可憐了!這只是個開始啊,等你被牛哥坑到極限,到時候你就會發現,你丫再怎麼用力,都爬不出來了,一個惡魔城主不算個毛線,但是兩個呢?三個呢?嘿嘿,爲你默哀三分鐘…”
許牧眼珠一轉。
驀然間對着流沙城主小聲道,“沙哥,閒着也是閒着,想不想陪着兄弟,玩一場大的?”
流沙城主一愣,“玩一場大的?玩什麼?”
許牧笑眯眯道,“踢館!”
“踢館?”
流沙城主茫然,“你想幹什麼?”
許牧悠然道,“百城大戰,還得好幾天纔會開始吧?我覺得,咱可以先陪那些百城城主,玩一玩嘛,看看他們的成色!也好讓其他城主瞧瞧,咱們流沙城,再也不是以前的流沙城了!待到兄弟踢爆他們,等到百城大戰開啓,流沙城或許還能成爲無冕之王,到那時,嘖嘖,沙哥的風頭,簡直是無法比喻了!”
流沙城主眼睛一戰,渾身一抖,突然有些熱血沸騰了,扯了扯脖子間的衣服,吸了口涼氣,說道,“真能…這樣?我靠,沒有先例啊!”
許牧冷笑道,“那是他們不中用!但是現在,我來了!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知道,讓天月宗看看,流沙城,是怎麼樣的一個沙塵暴!大哥,別猶豫了,想幹就幹,你來帶路!”
流沙城主懵懵的被許牧拉着就走。
很想說一句,兄弟啊,咱能不能低調點啊,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估計惡魔城主,肯定會想盡辦法置自己於死地,頓時心中微涼,勸阻的話,也沒說出來。
也罷也罷,既然兄弟有信心,那我,就玩一場大的吧,也讓天月城,看看我流沙的分量!
流沙城主相信,只要自己入了天月宗高層大佬們的法眼,惡魔城主,哪怕發下天道血誓了,也不敢跟自己動手。
鴉鴉撲棱棱竄到了許牧肩膀上,很興奮。
而其餘的衆人,雖然不知道許牧和流沙城主想幹什麼,但是,卻本能的察覺到,有大戲要開了,一個個的帶着好奇跟了上去。
就這樣。
沒大會。
流沙城主深吸一口氣,指了指街道旁的其中一個別院,對許牧低聲道,“兄弟,這裡是不滅城的別院,咱…”
許牧豎起一根手指。
搖擺了一下,笑眯眯道,“咱啥也不說,直接開幹!純爺們,就是這麼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