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葫蘆老者和紫衫道人眼神精芒狂閃。
臥槽。
這老貨手裡有什麼逆天的東西?竟然如此自信,咱們現在可謂是不死不休,手裡有塊豆腐都恨不得拍到對方腦門上的關係,你竟然覺得,我能放過你?
想必不是錢。
錢算個屁啊。
那麼,便是那些足以讓他們這樣的永恆不滅強者,更進一步的天地靈珍了麼?
對視一眼,大葫蘆老者和紫衫道人眼神之中的遺憾之色,一閃而逝。
換個地方,換個場合,換個觀衆,或許,他們還真得心動。
修煉到了他們這樣的地步,每前進一小步,都是質的飛躍。
可惜…
兩人下意識的看了許牧一眼。
有許牧這個【老四擒天】在場。
他們哪怕再怎麼心動,也不得不忍着了!
畢竟。
若是惹得許牧不高興了…
臥槽,他的老吊姘頭估計分分鐘滅他們啊!
提升的再高,難道還能比得上歸海三刀?
許牧卻是眼神玩味,看到大葫蘆老者兩個人看向自己,不禁笑眯眯的說道,“你們聽聽也無妨,我就看着他裝逼,不說話…”
真武神君恨意無盡的眼神,死死的狠狠的瞪了許牧一眼。
如果不是許牧的存在。
現在的他,早就飛的更高了,何至於落到這個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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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記下了許牧的臉,真武神君嘴角掠過一抹譏諷。
傻比。
你是不知道老子等會拿出來的,是他媽是什麼!
老子知道你的姘頭很牛逼,但是,只要這兩個傢伙給老子一點喘息時間,就足夠我逃得遠遠的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的帳,沒特麼完!
“老祁!”
真武神君低聲喝道。
之前走出來的老者,快步上前,來到了真武神君的身邊,臉色陰沉的說道,“老祖!”
“拿出來吧!”
真武神君嘆息道。
這老貨便是真武宗大長老,祁東華的爺爺祁山!
搶走氣運鼠的,便是他了!
祁山默然的點點頭,而後,伸手對着虛空一抖,片刻之後,流轉着漣漪的虛空,陡然間被祁山抓出來一道金黃色的方盒。
祁山深吸一口氣,打開方盒,手掌瞬間一抓,剎那間,一隻金黃色的老者,被他抓在手中,帶着憤怒的小眼睛瞪着祁山,吱吱怪叫,口發人言大罵連連,“臥槽尼瑪,你這個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的老東西,你還不放了本神?老子警告你,我已經對你下了最最最惡毒的詛咒了,我的詛咒可是很靈驗了,你他媽死定了|!”
祁山眼神殺意一閃。
“閉嘴!”
真武神君低吼道,“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爲它的詛咒,才讓我真武宗,淪落到這個地步!”
說罷,真武神君眼中露出一抹悔色,搖搖頭,看向大葫蘆老者和紫衫道人,沉聲道,“兩位,這,乃是氣運鼠!帶着它,便有無窮氣運加身,你們應該知道氣運鼠的珍稀逆天之處,毫不客氣地說,哪怕它的一根毛,都有着逆天神效!”
嘶嘶嘶…
大葫蘆老者和紫衫道人,都是眼睛瞪的大大的,倒吸着涼氣。
其餘修士,也是紛紛眼神放光。
貪婪狂熱的看着氣運鼠。
媽媽咪呀,氣運鼠啊!
這天底下啊,竟然真的有這種逆天的生物?
這可是真正活着的傳奇,自遠古之後,還從未有聽說過,有氣運鼠出現過!
真武神君眼神一閃,大喝道,“氣運鼠歸你們,放老夫離開!以氣運鼠,換真武宗千千萬條命,你們是大賺!血賺!”
“咳咳咳…”
大葫蘆老者感覺到自己嘴巴都乾澀了。
紫衫道人,也同樣如此。
祁山陰沉着老臉,陡然低聲道,“真武宗滅,氣運鼠也會死!它的命,在我一念之間!”
而氣運鼠頓時急了!
不過它的實力,真的有些卑微,此時又被祁山封了嘴巴,只能憤怒的瞪着小眼睛。
許牧忍不住了。
氣運鼠可是他第一個魂寵。
更不用說,在跟雲皇作戰的時候,氣運鼠還給了他很多幫助,雖然大多數時間,都在沉睡,但是許牧跟氣運鼠之間的感情,那也不必多說。
許牧注意到了,氣運鼠身上的毛,那是真不多了。
估計被祁山這個老混蛋,拔了很多!
眼神涌過無盡的殺意,許牧冷笑一聲,突然間上前一步,大喝道,“你大爺的,我說這小老鼠,怎麼看着這麼眼熟,這不是我姘頭的寵物麼?”
阿嘞?
大葫蘆老者和紫衫道人有些懵逼,一瞬間貪心如同潮水般散去。
霧草!
真武神君和祁山則是面容一個個扭曲,暴怒無比的看向許牧。
其餘的修士撇撇嘴,對此卻是分外不信的。
這貨,估計是看上氣運鼠了吧?你姘頭的寵物?吹牛逼呀誰信呀!
然而。
許牧陡然向着氣運鼠一指,悠然道,“回來吧…”
之前氣運鼠不知道被關在那裡,哪怕許牧和氣運鼠之間又魂寵契約,但是,也無法隨意收取。
但是現在,近距離之下,許牧卻是可以把氣運鼠,收到魂寵空間。
這時候,氣運鼠都有些懵懵的。
只是隨着許牧這一指,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許牧立刻召喚出來,氣運鼠重新出現,已經是在許牧的身前。
雖然氣息感覺不一樣,但是,氣運鼠明白了。
自己老大,終於來找自己了。
這真是…
嗚嗚嗚嗚,太激動了!太他媽高興了!鬼知道這段時間裡自己受了多大的折磨啊,現在好了,老大來了,你們這羣壞的流水的傻比,等死吧!
氣運鼠嗖嗖嗖的竄到了許牧另外一個肩膀上。
鴉鴉化身的貓咪,貓爪子拍拍氣運鼠的腦袋,小聲道,“委屈你了!”
“鴉老大!”
氣運鼠聲音封禁已經消失,眼淚汪汪的看着鴉鴉。
不提相見恨晚的兩個小基!1友,許牧露出一抹譏笑,退後一步,手一攤,很是紳士的笑道,
“別愣着了,繼續吧,你瞅瞅把這老貨給刺激的,一個個打擊彷彿過山車似的,我都替他感到悲哀了,兩位前輩發發慈悲,給他個痛快,送他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