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當時在背光面呢,臉上看起來黑乎乎的,還沒有表情,可要嚇死個人了,凱子和肉嘟嘟這時候趕緊站起來,說了個老師好,老師沒有搭理他兩,而是衝我招招手,說:來,你過來。
我愣了兩秒鐘,撒腿就跑,不幸的是地上剛下了雪,比較滑,刺溜就滑倒了,這傢伙給我摔的疼的,語文老師這時候也趕緊就跑了過來,想揪住我,但不曾想她也摔倒了,而且摔倒的樣子特別可笑,不止我,凱子和肉嘟嘟也笑噴了,我爬起來後趕緊就跑了,語文老師在後面大聲吆喝我,說等明天在收拾我。
後來回到宿舍的時候,我們三個聊起剛纔的事還可笑的不行。
這晚上的雪下的非常大,宿舍裡面雖然生了個火爐,但根本就不頂事,尤其是我睡覺的地方還是在門口,晚上總覺得冷風往我這邊吹,後來沒辦法,我就和凱子鑽進了一個被窩,並把我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被子上面,這樣一來暖和多了,但是凱子這傢伙晚上睡覺的時候,手很不老實,總是捏我胸上的兩個點,一開始我有點不自在,但是後來居然有點舒服的感覺,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一種病。
當然,早上起來我自然是罵了他一頓,他對昨晚上的事倒是一點不記得,估計那時候做夢呢,肯定把我當成馬靜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在食堂還夢見了吳法天,當時李文武也在他跟前呢,吳法天還用手指朝着我們這指了指,明顯了是在挑釁,我兩都沒回應他,因爲這傢伙確實不好對付,手裡沒傢伙的話,制服不了他,更何況,他身邊可不止他一個人。
他見我兩沒啥反應,也沒繼續得瑟,但我知道,我們和他的矛盾,這才僅僅是個開始。
上第一節課的時候,馬靜並沒有來,墨鏡潔後來還讓人給我傳來了一個紙條。
紙條上寫着:那天我喝醉了,你都對我做啥了?
這句話,立馬就將我的思緒帶到了那天我們在小羊羊涮鍋店吃飯的時候了,她那兩小半胸的樣子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就是我手碰到的那一下是啥感覺,我已經忘記了。
我給她回道:啥也沒幹啊,就看了一眼。
後來她就問我摸沒摸,她好像記得我摸了下,我哪能承認啊,說絕對沒摸,之後她就沒問我了,我和她傳紙條的時候,林一妹還一直朝着我這邊看。
第二節課快下的時候,馬靜纔來,不過看她的臉色,特別難看,坐下後,就轉過臉小聲跟我說:我要完了。
我問她咋了,她看了看我旁邊的肉嘟嘟,說紙上說。
過了會,她給我塞了個紙條,上面寫着:我早上用試紙試了下,好像懷孕了。
看到“懷孕”二字的時候,我都傻眼了,那時候可是20世紀90年代啊,別說懷孕了,就是早戀被老師家長知道了,都會給處分,當然了,像我爸和劉慧那樣對這種事不在乎的家長,絕對算是奇葩了。
我問她真的假的,你逗我玩呢吧,她回我說:老狗才逗你玩,早上才驗得尿。
當時我對驗尿二字挺感興趣的,問她啥是驗尿啊,那個咋驗啊。
誰知道這傢伙給我回了個:倒你嘴裡嚐嚐,就知道了。
當時我就小聲罵了句:cnm,小騷蹄子,同時用腳尖朝着她的屁股上一踢,這傢伙可能是沒想到我會踢她,身子一抖,嘴裡還啊的叫了一聲,惹得班裡的人都朝着這邊看,不過她這人臉皮也厚,不會覺得這有啥的,還轉過臉罵了我句不要臉,這下,班裡的同學都看着我了,我心想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咋了她呢。
下課後,馬靜就轉過臉,跟我說她懷孕的事,還讓我嚴肅點,這件事很嚴重,我問她咋回事,誰給你整懷孕的啊,她想了想,說可能左勇吧,她說那次跟左勇在學校外面來了一次,左勇來的比較猛,鬧得她挺舒服,就忘了提醒他別整裡頭,左勇當時也是太興奮了,最後就給整裡面去了,他還趕緊讓馬靜扎馬步,心想能出來不少呢,但天太冷,她紮了沒片刻功夫,就把褲子提上了,興許就是那次給中獎了。
聽完我就罵了她一句,說:草,你和他還有一腿呢,真騷到家去了,凱子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這傢伙也不謙虛,說跟我有一腿的人多了去了,你不還有一腿呢,說着,她就用眼神朝着我褲襠那示意,還故意用右手握成一個圈,套在左手的食指上,來回捋動了兩下,那意思就是說上次在柳樹林摸我屌的事。
當時肉嘟嘟可還在旁邊呢,給我嚇得趕緊瞪她,讓她注意點,同時朝四周看了一眼,又tm不湊巧的是,林一妹還剛好朝我這本看呢,當時我就暗罵:說草,你沒事老往我這邊看啥呢。
至於剛纔馬靜那個動作,我尋思一般人都不知道啥意思,如果林一妹還是處,估計也不太懂吧,再說了,就算她懂那個是啥意思,也不一定就會認爲我和馬靜肯定有啥。
後來我才知道,馬靜給我說她懷孕的目的是啥,就是想讓我陪她去醫院,說現在吃藥好像已經不頂事了。
我說我纔不去,叫左勇陪你去吧,他給你整的,你讓我去幹啥,馬靜說左勇那脾氣,肯定不會去的,我說那你現在不跟李文武勾搭着呢麼,讓她陪你去,要不就讓凱子去吧,凱子估計不嫌你。
馬靜說李文武要知道了,不跟左勇鬧掰纔怪呢,至於凱子,她真不想再跟凱子有啥瓜葛了,太難纏了,我說李文武跟左勇鬧掰纔好呢,最好他兩也找人再幹一仗,馬靜說不管,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就把咱倆在柳樹林的那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