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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我本人覺得寫得非常不錯。不小白不意淫,情節非常引人,大家可以不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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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餘青家回去的路上,蒲素覺得自己這次事情辦的不妥。
餘青現在和孫莉已經算是認識了,之前還被邀請到家裡做客。現在自己和她這樣,恐怕要有後患。
和女人交往最大的問題,兩樣他這次都佔了,一個是和孫莉認識,第二是知道自己家在哪。之前是一時衝動,現在想想非常後悔。
這種沮喪的感覺,無法用語言進行描述。只是他第一次嚐到這種味道,非常不好受。也不單單是一種自責,還有懊悔和愧疚。好像是興沖沖做了一件事,結果發現誰都對不起,就算自己都沒有對得起自己。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大哥大響了,他一看是給勁鬆的那個號碼,振作了一下精神,他接起電話,聽筒裡勁鬆說基本已經搞定了。
“什麼?搞定什麼?”
蒲素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帶來的小朋友基本把那個老女人搞定了。”
“真的假的?”
蒲素完全不敢相信。倒不是說他認爲那個醜女人很難上手,而是這麼醜的女人也有小夥願意嘗試,而且是毫無感情。另外,不得不說這速度有點誇張。
畢竟這個女人是來桑海看她被打進醫院急救的老公。這才下了飛機多久?居然就和別人勾搭上了?
“什麼情況?”
蒲素來了勁頭,忘記之前的負面情緒。
“你現在在哪?”
勁鬆問道。
“這樣,你在酒店吧?過10分鐘在大堂門口等我。”
蒲素和勁鬆掛了電話,給孫莉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路上接到電話,要有事去辦,恐怕要晚點回來了。
“她們都送回去了嗎?”
“嗯,送回去了。”
“那你早點回來,你要是回來晚,我就先睡了。”
“嗯,你早點睡,白白。”
掛了電話,蒲素又覺得一陣不好受。這次雖然沒欺騙孫莉,確實是要辦事,但是之前自己實實在在的背叛了他。
而這種負疚的感覺,他認爲就是出在餘青和孫莉認識這上面。他是沒那個覺悟認爲這種事自己做不得的,他只是在檢討做這種事的方式和方法以及忌諱方面。
很快他到了銀河賓館門口,接上早就等在那裡的勁鬆,又開到孟菲斯去夜宵。晚上不熟悉的地方,他不大放心,還是到姐姐的飯店比較靠譜。
晚上孟菲斯的生意一直不溫不火,永遠不會全部空着,但是也都只是三兩桌而已。蒲素帶着勁鬆到了包房,讓程瑤弄幾個下酒菜,和勁鬆先喝了起來。
原來,勁鬆那小兄弟確實有一套。人長得帥氣而且看上去人畜無害,其實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心狠手辣,只是對哥們很講義氣。
他家境極差,完全都是靠自己在社會上吃飯,所以也是無所不用極其。在女人身上是一毛不拔,和女人交往就當時副業賺錢去的。所以,口味很重。
下午,驚悚把他帶到醫院找到病房後,找到了阿易的老婆。勁鬆問他有問題嗎?他反而問勁鬆,“什麼問題?”
把勁鬆弄的到是尷尬了一下。然後他又問勁鬆,“真的有錢?不大像啊。”
“粵東人就這樣,其實有錢的很。”
勁鬆和他說着。
粵東人特別是小地方人,確實不大講究。阿易的老婆穿着就是那種很廉價的塑料涼鞋。穿着一身黑,身材很是臃腫。
然後那小子點點頭,出去到別的病房,順了一個熱水瓶一個臉盆當做道具就去忽悠了。
具體怎麼搭訕的勁鬆也沒進去看。據他猜測是那小子假裝走錯病房了,他也是來陪護病人的。然後藉機和阿易的老婆搭訕了起來。
沒多久兩人有說有笑,還打擾了其他病人,被人家的家屬說了一頓,才轉移到病房外面的走廊裡繼續。
阿易是一直在昏睡沒法知道在眼皮底下的事情,不然非給活活氣的蹦躂起來不可。
“關鍵是他還結巴,很嚴重……”
勁鬆喝了一口酒砸吧了下嘴巴說道。
“那,你看他不會假戲真做吧?萬一兩人真搞上了,把你出賣……”
蒲素有點擔心。
“不可能!”
勁鬆擺擺手。
“這傢伙不知道拆散多少家了。女人碰的多了,放心吧。這種人沒感情,你別不信,真有這樣的人。”
看到蒲素不相信的樣子,勁鬆繼續說道。
蒲素是無所謂相信不相信,就算出了什麼事,到勁鬆這裡也就斷了,只要勁鬆對他放心就行了。
“老女人已經帶着他開房去了,差點就要開在銀河,後來把她帶到邊上虹橋賓館去了。”
勁鬆吃了一口菜繼續說着。
這些情節蒲素就懶得聽了,招呼勁鬆喝酒吃菜。另外沒忘記叮囑他,這事不能讓郭娟知道。
“怎麼,和她有關係?”
勁鬆一聽就知道這裡面不簡單。要是蒲素自己的事,不會這麼曲折的辦。他了解蒲素,不是脾氣那麼好的人,肯定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處理了。
“別問了,這事沒法說。”
蒲素不想欺騙老友,有沒法明說。這事牽涉到郭娟,而且非常嚴重,他沒法說。
其實原本把阿易弄得這麼慘,他應該覺得解氣。但是到了醫院看到阿易他才覺得遠遠沒有,他真的沒感覺到什麼大仇得報的感覺。反而還有這才哪到哪的那份情緒。
他原本沒感覺到自己對郭娟又多麼深厚的特殊感情,只以爲自己是個義氣中人。認識的好朋友,被人欺負了,自己單純的想幫她出頭而已。
這種事他上學時候就經常做,比他高年級的低年級的或者是同班的,只要他認識的,被人欺負了,他就會去幫他們找回公道。
就是理所當然認爲應該去,事後也沒什麼感覺,主要是去了這個本身的意義,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找回場子了,或者對方道歉了,又或者對方不服氣打起來,他都覺得無所謂。
他並不關心別人怎麼樣,哪怕他去幫助的人,他都不關心他們的內心感受,他在乎的其實只是自己。自己有這麼做的一種需要,纔是關鍵。好像這樣幫助別人了,自己就得到了某種程度的昇華和滿足。
但是郭娟這事,目前來看,遠遠不是這樣。這事情他一直一個人壓在心裡,連郭娟本人都沒去問過,但是他深深的有一種憤怒感。
如果不是殺人要償命,付出的代價太大,他甚至想要了阿易的小命。他蒲素是個雞都不敢殺的人沒錯,但是不代表他不敢殺人。那些惡棍,人渣在他看來遠遠不如一隻雞的價值。
接下來他和勁鬆聊了很多,比如他的婚後生活。勁鬆的老婆燕子,是個典型的軍屬家庭長大的質樸孩子。
這種軍屬不是首都那些太子黨牛逼轟轟的二代,而是就是基層軍隊幹部,紮根在山裡營房的那種隨軍家屬。
大概是隨着她父親調到南州沒多少年,分配了一個安逸的廳級單位工作,連單位都不要去工資福利照樣拿。所以,心思全都花在裡家裡。
燕子對勁鬆是百依百順的。勁鬆自己的條件在南州原本算是出類拔萃,只是這兩年改革的步伐越來越大,他父親好像原本的老本行也做不下去了,開始買樓要做旅館,保守經營,做着守成的打算。
所以原先的楊百萬,現在也不算什麼了。勁鬆自己是個不求上進的人,不是一點點不求上進,和在南州時期的蒲素相比都差的太遠。
勁鬆的生活從早到晚就是喝酒,打牌,睡覺。據他說莫權還不如他,已經徹底墮落到過着每天釣魚喝酒的日子。
燕子想要個孩子,勁鬆覺得自己還沒玩夠。他爲了這個偶爾也和燕子發火,只是燕子一味忍讓。勁鬆和蒲素某種程度上是一路人,在女人方面是隻要有機會從不放過。
蒲素好歹還挑嘴,勁鬆和莫權他們則是拉到籃裡就是菜。他們在南州的消費不低,按照蒲素的標準來看,同樣在一個女人身上花費的錢,完全可以搞點檔次高的。但是他們從兩元的舞廳帶出一個人,都能帶到很高檔的地方消費一把。
其實一碗牛肉拉麪大概就搞定了。好吧,最多加一份牛肉。再不行,就加個蛋,不能更多了。
蒲素不知道該怎麼說,人各有志。自己做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大概也很傻,朋友的意義就是求同存異。
喝到一半他和勁鬆說,年底要給莫權在南州買套房。房子他用來結婚也好,還是想幹嘛隨便他。勁鬆則說他多管閒事,這事不該他操心,朋友就是朋友,真搞成那樣以後反而不好相處。
就現在,他感覺味道也有點不對了、
勁鬆的話讓蒲素驀然警醒。當時喝酒來不及多想,他暗暗和自己說一定要記住,回頭好好想想。勁鬆不可能莫名其妙突然和他說這樣的話,這裡必然自己做了什麼讓兄弟有點覺得不對了。
這一晚兩人喝了不少,最後回去的路上蒲素開了敞篷,肆無忌憚的和勁鬆在車裡唱着老歌。還好是半夜,路上沒什麼車也沒警察,不然非得出事。
把勁鬆送到酒店,他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還沒說要他的兄弟到底做些什麼。
他的意思是讓勁鬆小弟拍點兒童不宜的照片,再想辦法讓阿易看到。最好讓他們兩夫妻拼個你死我活。
算了,喝多了,蒲素也懶得再給勁鬆打電話,一路開回家,車子停在弄堂,連敞篷都沒收起來,就開了鐵門,人頭馬一看是他回來了,屁顛顛的跟在他後面,顯然病情好轉,否則沒那麼大精神。
蒲素索性在客廳抱着人頭馬又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阿嬢喊起來,硬讓他上樓去牀上睡。才放下人頭馬,迷迷糊糊的爬到牀上,抱着孫莉再次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中午,等他起來,才發現孫莉今天沒去學車。
“你不是週六去學車嗎?”蒲素問她。
“不去了,明天就考試了,大路考。”
“啊?這麼快?
“能考上嗎?”
“教練說了,我和郭娟一人給200,包過,錢不是他們收,是給考官的……”
孫莉說的東西,蒲素也清楚。當時每個駕校都有專人搞公關,負責搞定跟車監考的。具體怎麼操作的,學員不用管,但是如果當場表現不好,給點錢,駕校就負責搞定了。
這種事是三贏,三方都有好處。駕校通過率低,成本增加是一點好處沒有。學員自然是不想受罪,一次性拿到駕照最好。至於收錢的那邊,就更不用說了。
“你昨晚怎麼喝那麼多酒?早上還一股酒味,和誰喝的?幾點回來的?”
孫莉問着蒲素。
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蒲素就拉着孫莉在房間裡坐下來,和她坦白了。
他當然沒和她坦白自己和餘青的事情。他把郭娟的秘密告訴了她。這種一個人壓抑的痛苦長久不能釋放,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而且,他終究是做賊心虛。昨晚自己的事情也確實很是羞愧,藉着這個機會都宣泄出來了。
聽了蒲素大概說的郭娟在香山的遭遇,孫莉也是不敢相信。對於這個學姐,她們同學了確實有很多傳言,但是說什麼的都有,唯獨沒有這個版本。
“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標和我說的,在香山的時候,和我在富華宮喝酒說漏嘴了……”
“那和昨晚有什麼關係?”
這時候蒲素已經不大想說了,但是既然開了頭,也沒辦法再繼續瞞下去了。於是他一五一十和孫莉托盤而出。
“不會出事吧?”
孫莉摸着蒲素的肩膀說道。
“出不出事也都這樣了,不弄我不舒服。”
“那你今晚叫勁鬆來家裡吃飯啊,既然都來了……”
“你最好還是裝不知道吧,這事誰都不能說,特別是郭娟自己,不能問……”
“我知道的。她怎麼這麼可憐啊……”
“哼,她是可憐。你要不是遇到我,也不一定比她好到哪去。”
蒲素撇了撇嘴。說到這裡他對老夏他們的學校也是一肚子怨氣,這什麼學校?
就是把學生當搖錢樹,什麼事都不管。孫莉也曾經差點在華富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