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出了點兒意外,早晨出門買東西,騎着摩托。結果半路被不明飛行物砸中胸口,連人帶車摔倒,直飛出去兩米多遠,拍在地上。運氣好的是沒有橫着飛到其他車道,身後的車距離我也有足夠剎車的距離,否則,大概我就沒機會寫完這本書了,十有八九這世上也沒這個人了。
去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暫時沒大礙,三天後複查。現在渾身疼痛難忍,腦袋一動就彷彿散黃了一般,也就是雙手還能動。大概是老天爺讓我臥牀好好碼字吧,尼瑪,偏偏留着雙手給我還能動。
說這些,是想說,接下去的更新肯定不會耽誤,但是恐怕時間上不會那麼穩定,基本上啥時候寫出來啥時候發了,大家不要見怪。
祈禱,三天後複查不會有問題……
簡單詢問了一下洗手間外通道上的男女,沒有人注意到李婷婷的存在,羅金放棄了繼續向其他人詢問,這些人不是喝多了就是嗨大了,眼裡大概也只剩下那點兒破事,別人的情況他們是不會注意到的。
倒是找到了後門,就在過道上,一扇不起眼的門,關上之後在昏暗的燈光下幾乎看不出門的存在,當成消防通道使用的。
門外是一條僅僅三四米寬的巷子,橫七豎八的停着幾輛摩托車,整條巷子陰暗的很,兩頭穿風,給人一種城市犯罪最佳場合推薦的感覺。
巷子倒是不長,羅金兩頭都看了看,其中一頭是燈火通明的一條街,而另一頭則顯得有些冷清。如果李婷婷是被人架着離開的,幽靜的街道當然比燈火通明的街道顯得更合理一些。
“胖子,查查附近的攝像頭,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韓汝忠立刻回答:“已經在查了,不過你現在身處的巷子裡沒有攝像頭,我在查巷口的兩頭。”羅金剛想說話,韓汝忠卻又喊了一句:“啊,不對,酒吧隔壁三個單位有一家店鋪的後門口竟然有個攝像頭,我查查看,有沒有什麼資料。”
好在時間不算太長,將錄像資料回放了大約二十來分鐘,韓汝忠就有了發現。
“頭兒,找到了,我剪輯一下發給你。”
韓汝忠在這方面的技術是毋庸置疑的,不過兩分鐘的時間,一段剪輯好的影像資料就被傳到了羅金的手機上。
黑暗中,監控探頭的畫面質量又本身就比較模糊,根本看不清這段錄像裡的人影是誰。不過從身影判斷,那個矮小一些的,是李婷婷沒錯了。攙扶着李婷婷的高大身影,卻是完全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大致知道此人身高大約在一米八附近,身材偏瘦,羅金不禁有些疑惑。
“頭兒,這個身影和凌義傑真的很像礙…”韓汝忠也忍不住猶疑着提醒了羅金一句。
羅金點了點頭:“的確是很像,我這就去凌義傑家看看。”
穿出巷子,繞到棉花俱樂部的前門,羅金上了自己的車,一路無視紅燈的朝着凌義傑家的方向開去。
直接把車停在路邊,羅金迅速上了電梯,直奔凌義傑居住的二十七樓,這次沒什麼猶豫,羅金掏出兩根形狀不一的小鋼片,不足兩秒鐘便撥開了凌義傑的房門。
屋內一片黑暗,羅金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小心的關好房門。
牀上明顯有人的形狀,羅金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凌義傑帶着少許顫抖的聲音:“誰?1
的確是凌義傑的聲音確係無疑,韓汝忠也在耳機裡對羅金說:“頭兒,是凌義傑,這小子在家。”
“你是凌義傑?”羅金邁前兩步,站在牀邊,阻止了想要開燈的凌義傑。
凌義傑帶着顫抖的點了點頭,窗外月光如鋪,看不清人臉卻可以將其動作纖毫畢現的放大。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羅金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甚至有些冰冷,有些不帶人氣。
“兩、兩個小時前……”
“我記得你今天跟李婷婷有約?”
凌義傑大駭,身子不自覺的朝着遠離羅金的方向蜷縮起來:“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羅金將手指放在脣前,噓了一聲:“小聲點兒,你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行了。我不光知道你認識李婷婷,還知道你今天早晨才認識她,中午和她一起吃飯,下午回公司上班,原本晚上和李婷婷說好去酒吧喝酒,可是卻爽約未至。說吧,你究竟爲什麼沒去?”
“我……”凌義傑彷彿欲言又止。
“我和李婷婷不認識,甚至還沒有和你熟悉,不是來幫她興師問罪的,何況爽約也算不上什麼罪過。我只是想要搞搞清楚你爲什麼爽約而已。”
凌義傑聽到這話,似乎才寬了些心,略微鎮定了一些:“公司開會結束就很晚了,跟客戶又多喝了幾杯,就不想再去什麼酒吧。我和李婷婷原本也不怎麼熟悉,你也知道,我和她今天才認識,談不上多深的交情,我也不過是在泡妞而已,這種女人多得是……都是男人,你應該懂的。”
這解釋倒也算合情合理,從凌義傑的資料上來看,此人的確是個花花公子。不錯的家世,自己又是企業高管海龜強人,年少多金各方面條件都很出衆,私生活方面也就比較混亂。如果將羅金處在他這樣的一個位置,怕是也很容易成長爲一個花花公子。
“劉淇你也認識吧?”羅金又問,語氣溫和了少許。劉淇指的是之前死去的那個女孩子,也就是跟凌義傑有過一夜歡愉的女大學生。
凌義傑稍愣,隨即搖搖頭道:“好像沒什麼印象……”
羅金一想,凌義傑和那個劉淇真的也就是一夜情而已,他不知道劉淇的名字也屬於正常,看來是很難從凌義傑身上問到什麼關於劉淇的事情。
點了點頭,羅金又問:“你是不是有一頂mlb的限量版帽子?”
凌義傑再愣,立刻點頭:“是我父親的一個朋友送的,我不太喜歡棒球之類的東西,所以一直就扔在衣櫃裡。”
“拿出來給我看看,不要開燈。”
凌義傑依舊帶着點兒哆嗦的從牀上爬起,走到衣櫃旁邊翻了半天,終於翻出了那頂棒球帽,遞給羅金。
羅金順手給帽子拍了張照片,這種分辨真僞的事情他不在行,交給韓汝忠就好。
把照片傳給韓汝忠之後,羅金把帽子還給了凌義傑:“你應該還有一件黑風衣吧?”
凌義傑愈發的疑惑,完全不明白羅金怎麼會對自己如此瞭如指掌:“您是安全部門……”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金冷冷的打斷了:“你不用打聽我的身份,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就行了。”
“有一件,不過送去幹洗了,您不說我都忘記去取了……”說罷,他又跑到沙發邊,從沙發上的包裡翻出一張乾洗店的憑據,交給羅金。
藉着手機的光,羅金大致看了一眼,順手將憑據放進口袋。
韓汝忠適時的告訴羅金:“頭兒,那帽子的照片傳給桃花看過了,桃花說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那段視頻裡那個兇手戴的帽子。另外我也查了一下凌義傑這幢公寓所有出口的監控探頭記錄,他在九點四十七分進入公寓,並且跟保安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上了樓。進房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基本上,可以排除他是兇手的嫌疑。”
“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羅金在聽完韓汝忠的話之後,雖然心裡依舊對剛纔看到的那段棉花俱樂部後巷的監控錄像有些懷疑,可是在大量的證據面前,羅金也只能選擇相信。
凌義傑搖了搖頭,似乎有些茫然:“我脾氣應該算是比較溫和的,應該沒得罪過什麼人吧。”
“據你所知,會不會有人想要置你於死地的?”
這話聽的凌義傑立刻緊張了起來,顯得無所適從:“您是說,有人想殺我?”
羅金嘆了口氣道:“昨天,準確的說應該是前天……”這時候的時間已經早就過了午夜十二點,凌義傑自然明白羅金的意思。“我剛纔說的那個叫做劉淇的女孩兒被人殺害,棄屍在離你這兒不遠處的垃圾箱裡。從相隔一個路口的監控錄像中,我們發現了一段視頻。兇手推着一個恆大綠洲小區的垃圾桶,匆匆而過。當時,他穿着你的那件黑色風衣,頭戴你的這頂mbl限量版棒球帽。調查到恆大綠洲的時候,從監控錄像裡,我們又發現一個和你身高身材都十分相似的男人,依舊是黑風衣和棒球帽的打扮,開着一輛在當天環衛局並沒有出車記錄的垃圾車,將恆大綠洲的垃圾桶偷走。我們也從物業方面證實了他們的確掉了一個垃圾桶,當時,我們幾乎認爲你就是殺害劉淇的兇手了……”
“我沒有……我沒有殺過人,我都不知道那個劉淇是誰1凌義傑聽到這裡,有些慌亂,急切的搖擺着雙手否認。
羅金一擺手:“我都說了是幾乎……只是兇手不知道,恆大綠洲現在已經全部更換了垃圾桶,他偷走的,是那邊臨時使用的。就是因爲這個小小的破綻,使得我們的調查有了新方向,現在,我們基本可以排除你是兇手的可能性。但是,李婷婷今天跟你剛剛認識,剛纔就被人擄走,如今下落不明,我們懷疑,兇手可能是對你懷有極大的恨意,所以纔會如此針對你,並且將所有的線索都歸攏到你的身上,希望誤導警方讓他們將你當做殺人兇手。”
凌義傑目瞪口呆:“您是說那個人是專殺和我認識的人?可是我不認識那個什麼劉淇啊1
羅金點了點頭:“劉淇是一個大學生,兩週前和你在酒吧相識,然後有一夜情緣,不過你這種花花公子不記得她也算是正常。你知道麼?那個兇手的手法極度殘忍,劉淇被他分屍成六段,並且還留下了一段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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