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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放下了車窗,羅金看着已經從車頭挪動到自己車窗邊的黑影,面無表情。
他倒不是怕這個人會訛上自己,因爲這人恰巧他認識,只是他有些奇怪,既然韋甜甜把柳妍私放了出去,這個案子無論如何都不能算太小,都牽涉到買兇殺人了,她怎麼還能悠哉遊哉的離開警局。哪怕相信柳妍不會落跑,最起碼也該呆在警察局裡做憂思狀吧?
“你還真挺放心柳妍的。”
聽到羅金開口,韋甜甜倒是一愣,認識羅金的時間不算長,但是接觸的還算頻繁,韋甜甜這似乎還是第一次遇到羅金主動開口的情況。之前要麼是愛答不理的,要麼是開口就旁若無人,直接將韋甜甜忽略掉。
“有什麼不放心的,敢讓她出去就沒想過她不會回來。”說這話,韋甜甜其實也有些心虛,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其實就是因爲警察局的同事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柳妍還沒回來,她才趕回來想要看看情況。
“嗯,柳妍值得你信任,她已經回去了。”說罷,羅金關上車窗就準備離開了。
韋甜甜一把就摁住了緩緩自動上升的車窗玻璃,羅金趕忙摁下制動鈕,韋甜甜說:“你等我。”說罷,她推着自己那輛摩托車,停在了路邊,拔掉鑰匙之後徑直上了羅金的車。
羅金奇怪的看着韋甜甜,也不着急把車開走,問道:“你上我車幹嘛?屈辱的記憶還嫌不夠深?”
揶揄的口氣,讓韋甜甜的面色稍稍紅了一下,她也想起了羅金在這車裡對她做過些什麼。強忍着不滿,韋甜甜道:“既然柳妍回去了,我就不需要再去警局了。剛纔同事給我打電話,他們有些擔心柳妍會跑掉,我回來看看。”
“幹嘛不給她打個電話,這樣不就什麼都清楚了?”羅金這才發動了車子,掉頭而去。
“既然選擇了信任她,當然就不會有什麼懷疑,同事擔心我回來看看就行……你別往那邊開,去中山路那邊,老孃請你喝酒。”韋甜甜不容置疑,給羅金指了條道,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局裡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門外看到柳妍回去了,就不進去了云云。
一路無話,羅金把車子開到了中山路,按照韋甜甜的指示,在一家燒烤店門口把車停了下來。
“二鍋頭,能喝吧?”韋甜甜顯然跟這家燒烤店的老闆很熟,剛跳下車,從門口銬着東西的夥計一直到店裡的老闆,都在跟她打着招呼。
羅金笑了笑沒吱聲,只是在韋甜甜對面坐下,心說別說二鍋頭,純酒精老子都喝過。
韋甜甜和這家店顯然是慣熟,熟到甚至連點單都不用,店裡的夥計就知道她要吃哪些東西,手腳麻利的就幫她烤上了,不過十來分鐘,就把烤好的各種東西加上四瓶小二鍋頭端了上來。
“韋警官,這是您朋友?嘖嘖,一表人才啊,真帥!您二位先喝着,不夠再喊。”老闆親自端着東西擺上了桌,笑呵呵的遞給羅金一支菸,羅金接下,兩人握個手,老闆也就自行離開。
韋甜甜在老闆走後翻了個白眼:“還一表人才呢,我看是一肚子壞水還差不多。”
羅金也不爭辯,拿起一瓶二鍋頭,擰開蓋子遞給韋甜甜,自己也開了一瓶。
“這家店裡以前有幾個搗亂的傢伙,我給收拾了。”這就算是解釋了她爲什麼跟這家店的老闆和夥計都那麼熟了,羅金心裡暗暗一笑,心道能讓韋甜甜主動解釋,倒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端起酒,羅金問道:“怎麼個喝法?”
“你能喝多少喝多少,彆強撐,我們警隊那幫爺們兒都被我喝趴下過。”
羅金點點頭:“嗯,看得出來,豪氣萬丈,這瓶酒就敬你是條漢子!”說罷,羅金一仰脖子,這二兩五一瓶的五十六度二鍋頭,竟然就被他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半點兒反應都沒有,似乎他喝的是白開水一般。
“這話聽着像是在罵我……”韋甜甜依舊翻了個白眼,不過也真是女中豪傑,見羅金喝完了,她竟然也把手裡那瓶酒給幹了下去。只是她喝完之後那臉上多少掛了點兒相,沒羅金那麼輕鬆自如。
“性格是條漢子,身材還是很娘們的。”羅金也沒因爲韋甜甜是個女孩子,就讓着她什麼的。在羅金的過往當中,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危險,雖然在生理上天生比男人處於劣勢,但是天生的生理短板,利用的好也會成爲莫大的優勢。羅金以往接觸的女人,個個都是能夠把生理和性別差異利用到極致的,不會利用這些的早都曝屍荒野了。
“再說這個老孃跟你急啊!”饒是韋甜甜也算是原諒羅金之前的唐突之舉了,畢竟那是在特殊狀態下的不得已之舉,可是韋甜甜也還真是沒見過羅金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賣個一次兩次就當是嘴花花了,這有事沒事就來一下,韋甜甜真有種將羅金就地正法的衝動。
她這倒是誤會羅金了,二十年的生活早就讓羅金養成了這種沒有男女有別觀念的態度和習慣,這種程度的揶揄在他所處的那個環境裡,完全就是小兒科,甚至都不會有人察覺到這是揶揄。
見韋甜甜怒了,羅金也就不吱聲了,拿起一串雞翅,慢條斯理的啃着。羅金吃東西有個特點,那就是絲毫都不浪費,這串雞翅,在他嘴下甚至連骨頭都被嚼碎了。雖不至於將骨頭嚥下去,但是骨頭裡那點兒骨髓,顯見是被他吮乾淨了的。
看到羅金吃東西如此仔細的樣子,韋甜甜也皺起了眉頭。倒是沒有半點瞧不起羅金的意思,她看得出來,羅金這絕不是什麼不浪費可以形容的,而是一種對於生存的敬畏,一種發自內心的本能。
從前韋甜甜在接受特警隊的高強度訓練的時候,有過多次的野地生存的訓練項目,每個人的負重都是有限的,而且一旦到了野地裡,首要的敵人就不是對手,而是如何在不可能有任何支援的情況下活下去。這個活下去,當然就包括食物的攝取,當時那位教官教給韋甜甜等人的第一堂課,就是在野外的食物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要浪費,當揹包裡的食物吃完之後任務卻又沒有結束之前,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現在的浪費完全就可能成爲日後喪命的伏筆。
看着羅金無比細緻的挑戰一串羊肉串的時候,她的腦海裡想起那個教官說過的一個故事,那個故事不太可能發生在特警隊員身上,特警執行的任務再艱苦也終究有限度,而據說一些秘密部隊的特種兵,或者是一些僱傭軍,他們在野外可就真的是面臨徹底的絕境。在那樣的情況下,當尋找不到任何食物的時候,敵人的屍體或者乾脆是被俘虜的敵人,都有可能成爲他們的腹中餐。
當時聽到這個故事,韋甜甜幾乎吐了出來,現在看到羅金這副樣子,韋甜甜忍不住就想起了教官說過的話。韋甜甜一陣惡寒,心道羅金不會就是教官所說的那種人吧?看他這樣子鬧不好真的吃過人肉。
念頭一閃而過,卻敗了韋甜甜的胃口,坐在羅金面前,她幾乎一口都吃不下去,只得又開了一瓶酒,仰脖子灌了一口。
“你來就是純粹爲了喝酒的?”羅金放下一根連上邊烤出來的油都被舔乾淨了的鐵籤,問到,看他那樣子,若不是覺得不太雅觀,估計他都能把自己的十根手指頭都舔一遍以免任何的浪費。
“你以前是不是做過特種兵,那種極其秘密的……”韋甜甜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羅金沒理她,也將第二瓶二鍋頭打開了,一口灌下去半瓶。
“我知道你們這些都是要保密的,不過你剛纔那吃東西的樣子,實在是……”
羅金也不可能知道韋甜甜一瞬間就想了那麼多,自嘲的笑笑:“習慣了,迫於生存的本能。你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家,怎麼想起來幹警察?而且還是刑警。像是這樣的大城市,每天幾乎都有大案子吧?”
韋甜甜當然也不想在羅金吃東西這件事上多糾纏,免得噁心,見羅金岔開了話題,她也就順着往下說:“想除暴安良唄,這念頭是不是挺傻?”
“倒是挺崇高的,你這樣的人不多了。來,敬你一個!”羅金說罷,手裡的二鍋頭微微一晃,又是一飲而盡。
韋甜甜不甘示弱,這妞兒絕對是有一顆爺們兒的心,竟然也喝完了瓶子裡的酒。
酒勁兒上頭之後,韋甜甜的話就多了些,那酒自然也喝的越發控制不住。第三瓶很快也見底了,韋甜甜的酒量應該不止這些,可是喝的太急也有些雙眼迷離了。
“明兒你有事麼?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可能是藉着酒勁兒,韋甜甜終於說出了她拉着羅金來喝酒的目的。
羅金早有預料,招手找老闆又要了兩瓶酒,啓開之後放了一瓶在韋甜甜的手邊,問到:“什麼事兒?”
“做我男朋友!”韋甜甜大着舌頭雙手直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