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催的,早晨碼完一章,然後關了機下樓吃飯。吃完回來再開機,尼瑪開不了機了。以爲是系統問題,就帶着電腦出門打算弄一下。結果發現是硬盤壞了,不得已,又買了臺新電腦,回來折騰半晌,等寫完這一章,也就這個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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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經理聽了羅金的話頓時一愣,怎麼看羅金也不像是混黑|道的,可是這稱呼……
而即便都是江湖人,也很少會有人管曲興鵬叫老鷹,再如何也要給幾分面子喊一聲鷹爺或者鷹哥,在本地能管曲興鵬叫老鷹的人屈指可數,而那幾個人這名經理都認識。
“羅先生認識我們老闆?”她不敢貿然去喊曲興鵬,卻又不知道羅金是何方神聖,只得小心翼翼的試探。
羅金放下酒杯,笑道:“去跟他說,如果想知道這幾天那三個場子是怎麼出的事,最好就趕緊來見我。”
聞聽此言,那名經理大驚,再看看羅金,這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總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而且,既然他知道這場子是誰開的,就該知道這裡不但有很多人,而且還有很多槍。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跑這兒來鬧事,這是有幾條命也不夠他玩兒的。
而且,羅金所說的那三個場子,這名經理也都知道,她可是在曲興鵬牀上打滾了好幾年的人了,雖然一個女人很難混進曲興鵬這個幫派的核心,可是她知道的事情卻不少。
“既然如此,就請羅先生稍候了。”
說罷,這名經理微微一笑,竟然還很有禮貌的欠了欠身,隨即走出了包間。
出去之後她可就沒這麼從容了,臉上也再不是笑容,而是緊蹙着雙眉,腳下速度很快,轉過兩道彎,她便來到了曲興鵬所在的包間。
這間包間與衆不同,倒是更像箇中餐廳,中間赫然是一張大圓桌。熟悉曲興鵬的人都知道,他喝不慣洋酒,也搞不來西式的那些名堂,談事也好,玩女人也罷,都喜歡在餐桌上進行。所以這裡纔會有這麼一間特殊的包間,用來專門給曲興鵬使用。
曲興鵬正在和人談事,對面坐着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子,兩人身旁各有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曲興鵬的大手,正放在一個小姑娘的雙腿之間,肆意的在她的下體上摸着,小姑娘明顯難受的很,卻又不敢說半個不字。見那個經理連門都沒敲就走了進來,曲興鵬臉上頓生不悅之色。
可是沒等他發火,那名經理便道:“鷹爺,有人想請您過去見一見。”
曲興鵬一撇嘴:“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這兩天看帥哥看的迷了你的眼睛?沒看到我這兒有重要客人?”
經理陪着笑臉說道:“鷹爺,可不是我想來打擾您,只不過那個人有點兒特殊。”
曲興鵬一看,就知道這經理是有些話不方便說,倒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客人笑了笑道:“鷹哥有事的話,不妨問問情況,我這裡不着急。”
曲興鵬這才點了點頭:“抱歉了,吳先生,我去去就來。”說罷,又指着那個經理說道:“要是你說的沒那麼重要,你就等着老子弄死你吧!”
出了包間之後,那名經理不敢怠慢,趕忙說道:“鷹爺,下午不是來了個客人麼?讓門口的凌駿駿陪的?”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少他媽跟我吞吞吐吐的,又不是讓你幫老子做口活!”曲興鵬顯然很不滿意。
“就是他說想見鷹爺,而且,他說如果鷹爺想知道這幾天是誰壞了咱們的場子,最好就趕緊過去一趟。”
“什麼?那小子找上門來了?他膽子不小!”曲興鵬頓時大怒,聲音也高了八度。
那名經理趕忙道:“鷹爺,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那個人,不過看起來不像,二十來歲一個小夥子,長的倒是挺帥的,氣勢也夠。倒不像是混咱們這條道的!”
“那他媽扯得什麼蛋?你知道里邊那人是誰?破軍派來的,老子這……”
“甭管誰派來的,咱們自己的場子被人給毀了,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現在甭管怎麼說,這個小子能知道這事兒就可疑,總得過去看看吧。”
曲興鵬點了點頭,心道也是,只是他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然產生了點兒寒意。
“你把錘頭他們喊上,帶上傢伙,我進去打個招呼。”說罷,他一推包間的門,又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曲興鵬衝着那個姓吳的年輕男子拱了拱手:“吳先生,還真是有點兒要緊事,可能要讓您稍微等我一會兒了。十分鐘,十分鐘我就處理了那小子,然後咱們接着談。”
吳先生笑了笑:“沒事兒,既然是正經事,鷹哥您忙吧。不過,小弟我問一聲,什麼人找鷹哥找的這麼急?”
“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說是有個消息要賣給我,可能是想跟着我混吧!”
曲興鵬也真是滿嘴沒實話,這會兒還要吹個牛,顯示自己在本地的實力。
吳先生沒說話,笑了笑道:“那鷹爺您忙,我等會兒不礙事。”
見曲興鵬出去了,吳先生的臉上也再沒了笑容,看了看包間裡依舊陪着笑的兩個女孩子,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來,急匆匆往外頭走去。那兩個女孩子面面相覷,卻也不敢詢問,只是相互看看,一言不發。
曲興鵬跟着那名經理,走到羅金包間門口的時候,看到那個叫做錘子的手下已經帶着另外兩個人,三人手裡都拿着槍嚴陣以待了。他倒是真有點兒老大派頭,一揮手:“像個什麼樣子,這是咱們的場子,你們把槍端那麼整齊幹嘛?惹人笑話!都收起來!”
三人這才把槍收了起來,跟在曲興鵬身後推開了包間的門。
進門之後,便見到了羅金,一看是個二十出頭毛都沒長齊的大男孩兒,曲興鵬頓時就輕看了他好幾眼,然後瞪了一眼那個經理,意思是老子一會兒再跟你算賬,這種油頭粉面的小傢伙,能知道點兒什麼東西。
“就是你要見我?”雖然也看出羅金一身打扮價值不菲,可是曲興鵬依舊只覺得羅金不過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而已。
羅金點點頭,指指旁邊的沙發:“坐。”
反客爲主。
曲興鵬還沒說什麼,他手下那個叫做錘子的傢伙,脾氣一貫爆烈的很,當時就不爽了,罵罵咧咧道:“馬勒戈壁你小子把這兒當你家了?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扯他媽蛋了?”
羅金也不生氣,只是看着曲興鵬:“你就是這麼管教你的手下的?讓他自抽十個耳光吧,這件事我就不跟他計較。”
曲興鵬聽了這話,不怒反笑:“哈哈,錘子,這小子倒是跟你當年有幾分像,你當年是不是也這麼叫老子自抽耳光的?”看起來,曲興鵬收服錘子也有個故事。
錘子也笑了:“這小王八蛋,算了,看在他跟老子當年有些像的份上,老子不跟他計較了。”
曲興鵬看着羅金的眼神裡,似乎也多了幾分欣賞,他們混這條道的,有時候也會欣賞一些有膽子的年輕人。曲興鵬想,要是這小子真能提供點兒線索,也有心跟着我,倒是不妨收下。
可是他們這麼想,羅金卻不是這麼想,從桌上拿起了酒杯,慢慢的喝着杯子裡的酒,嚥下去之後才又說道:“你叫錘子是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二十個耳光,你不跟我計較我卻是要跟你計較的。”
陡然聽到羅金這麼一說,錘子和曲興鵬都愣住了,兩人對視着,沒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麼一點兒都不懂得進退的。膽量這東西,展示一下就夠了,展示的多了,就成愣頭青了。
眼看着自己的老大和錘子哥都很不爽了,旁邊一個傢伙立刻從腰間抽出了手槍,咔嚓一聲子彈就上了膛,直指着羅金:“小子,這是活膩了!”
可是,羅金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直接把手裡的空杯子扔了出去。杯子劃出一道白光,正打在那個傢伙的手腕上。
槍,跌落在地,手腕,也沒有絲毫遲疑的斷了,並且他感覺到整個人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竟然一個腳步沒站穩,摔倒在地。
羅金這時候才擡起頭,看了看曲興鵬道:“你好像很不會管教手下,我今天心情還不錯,只要了他一隻手。再有下次,這個杯子就會出現在他腦袋上。”
曲興鵬這時候也有些震驚了,羅金這一手着實有些讓人震撼,一隻杯子,竟然能砸的一個人倒地不起,看樣子手腕似乎也真是斷了,應了他那句要他一隻手的話,這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力量?
錘子比曲興鵬還要莽夫幾分,見此情狀,那還顧得上自己的老大有沒有發話,當即怒吼了一聲,拔出槍也要指住羅金,剩下那人自然有樣學樣,同樣拔出槍指向羅金。
羅金搖了搖頭:“本來只想讓你自抽耳光的,現在是你自己找死。”說話間,羅金的身體猛的一個前傾,一把抄起桌上的兩隻杯子,唰唰兩聲,兩隻杯子便分成兩道白光,分別砸向錘子的手腕和腦袋。
槍再次落地,只是錘子的命運更悲慘一些,腦袋上捱了這一隻酒杯,頓時只覺得一股極大的力量砸向自己的腦袋,整個人竟然後仰摔倒了下去,早已血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