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威揹着張老爺子私設公堂的地方在一處刷車廠,這處秘密所在也是張敏告訴陸小千的,一般張威幹什麼秘密勾當都在這裡進行,當然包括哪些違背張老爺子命令的事情。
陸小千也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來這裡碰碰運氣,如果張威不在這裡他只能去張家別墅區硬闖了。
這個刷車廠是一幢普普通通的三層小樓,坐落在市區刷車廠和修車廠集中區,附近的刷車廠生意極爲火爆,一輛輛風格各異的汽車正在這裡停靠。
千哥在暗處一邊往手指肚上刷着指甲油隱藏自己的指紋,一邊用天眼掃視了一下三層樓的狀況。
在一樓是正歸的刷車廠,二樓卻是張威華麗的大辦公室,裝修和樓下簡直是雲壤之別,在外面根本看不出裡面居然有這麼華麗的裝修,最上面的三樓則是倉庫。
刷車廠後門的對面是一片廠房,少有人至。真正的入口就在刷車廠的後門,有兩個彪形大漢正在側門口站崗,二樓中坐着六七個張家子弟正在看守。這裡防護並不是很嚴密,但也有十來個人看着,想進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天眼繼續仔細搜索,千哥發現孫婉銘果然在這裡。三樓的一個房間中孫婉銘兩女被捆住了手腳,坐在地面上。兩女身上多處淤青,顯然是吃了不少苦頭。
房間的地面上滿是菸頭和啤酒瓶子,張威雙目通紅的對着兩女大吼,張震作爲跟班站在張威的身後,神情冰冷的看着兩女。
“難道就這麼幾個人嗎?不過以張威陰冷的性格恐怕除了自己的弟弟,也很想相信別人了。”陸小千喃喃自語。
思量了片刻陸小千就有了計較,他裝作路過到了刷車廠的後門口,看門的兩名大漢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警戒的神色。
陸小千笑呵呵的走過去,打聽一個他隨便編出來的人。
兩名大漢見陸小千隻身一個人又是問路的頓時放鬆了警惕,兩個人不耐煩的說着不知道的時候。
陸小千已經接近到了足夠的距離,陸小千身形暴起左右兩個掌刀就擊暈了兩名大漢。
洋樓之後,四下無人,千哥趕忙扶住了兩個要倒下的大漢,把他們拖到了院子中的角落,找了塊破布把兩個人蓋好。
千哥一個助跑騰空抓住了樓體延伸下來的管道,直接爬到了二樓和三樓之間樓道的窗戶旁,然後抓住窗沿就進了通往三樓的樓道。他不能在抓着管道向上,因爲管道直接通向張威所在的房間,被張威發現恐怕會讓他狗急跳牆。
千哥剛要繼續向三樓挺進,卻好死不死的趕上張震下了樓,不知道他去做什麼。
一絲冷笑從千哥嘴角泛起,他躲在拐角的後面,就在張震距離陸小千最近的時候,陸小千猛的從沙發中竄出,階級的鴻溝是無法逾越的,千哥一把從後面捂住了張震的嘴巴,另一隻手不斷搗向張震的小腹,瘋狂的真力如同決堤一般衝進了張震的經脈,不斷破壞
本來老神在在的張震眼中寫滿了驚懼,他奮力掙扎卻沒有掙脫陸小千的控制,他不斷的用手肘瘋狂的打擊陸小千的肋骨,想讓敵人吃痛放開他。
陸小千悶哼一聲臉色一白,手裡卻死死的捂住張震的嘴巴,另一隻手依然不停地爆發着真力,肆意毀壞張震體內的經脈,鐵拳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
張震像是困獸一般面孔都扭曲,他的經脈不斷被破壞,肚皮都快被大裂開了,這種感覺比死的要難受一萬倍,如果經脈徹底被毀他就永遠的成爲一個廢人,這對修煉者來說根本就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陸小千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他比張震實力高了足足一大截,就算張震再怎麼反抗,也是於是無補。
慢慢的張震身子弓了起來,反抗也越來越弱,他扭曲的面孔已經僵住,最後停止掙扎,雙目呆滯如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冷汗已經讓他渾身溼透,他已經徹底成爲了一個廢人。
“你母親的,疼死我了…這貨還真有兩下子…嘶……嘶…”陸小千繫着冷氣臉色蒼白的揉着肋骨。
千哥又在張震脖頸上補了一掌刀,調息了一下提着如死狗一般張震冷笑着上了二樓。
房間中,張威瞪着腥紅的雙眼,猛的對蘇小沫打了個巴掌,罵道:“臭*子證據你放哪裡了?快給我說”
“呸”蘇小沫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她的雙頰已經腫的老高,蘇小沫反罵道:“你就給我等着吧我是不會把證據交給你的你的逃脫不掉法律的制裁”
“小娘們你**我叫你嚐嚐老子的厲害”張威說着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電警棍,面目猙獰的走向蘇小沫。
孫婉銘兩女顯然知道這個東西的厲害,花容失色的不斷往角落中挪着身子。
“救命救命~~”蘇小沫扯開了嗓門大叫,孫婉銘也跟着呼救起來。
“嘿嘿你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我這個房子從二樓就裝了隔音板,就算是開槍,外面也不肯能聽到的,你們還是乖乖的把證據交出來,我說不準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張威冷笑道。
“陸小千”蘇小沫忽然驚喜的叫道,一個人影映射在她的眸中。那是可惡的飯店小老闆,射了她一裙子一內褲的小老闆
千哥單手提着張威,淡定的對着蘇小沫敬了個軍禮,臉上依然是流氓般的笑容。
現在的蘇小沫從來沒有感覺這個令她咬牙切齒的笑容這麼可愛簡直比天使還可愛她恨不得用她的奧林巴斯相機拍下這個精彩的瞬間
孫婉銘她瞪大眼睛驚喜的看着陸小千,原本無神的雙眼也煥發出不一樣的神采,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陸小千?”張威身子抖了一下,轉身望向門口,哪裡空空如也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他猶豫了一下向門口走去,想要看着究竟。
千哥在張威轉身的剎那離開門口躲避,臨走前還鼓起腮幫子做了豬頭的表情,明顯是嘲笑蘇小沫的窘態。
蘇小沫臉色一凝,原本盪漾在臉上開心的笑僵住了,她本來就被折騰的夠嗆,胸口裡憋着一股怒火,現在這股怒火徹底被小千哥哥點燃了。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小沫MM一咬牙用被捆住的雙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子,扭身站了起來,被綁住的雙腳無法走動,她來了個連續標準的捆綁三極跳然後一個給力的力劈華山
“砰”酒瓶子準確無誤的命中了張威的腦袋瓜子,碎玻璃碴子混合着血液飛流直下三千尺
張威身子晃了晃,緩緩地轉身,混合着血液玻璃碴子的臉讓他顯得非常的可怕,蘇小沫被張威的臉嚇得驚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倒黴孩子,千哥嘆了口氣。
“騷*子老子今天活活電死你”張威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他打開電棍搖搖晃晃的逼近蘇小沫。
蘇小沫驚恐的看着冒着火花的電棍,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帶着哭腔道:“你把那玩意兒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張威一手捂着額頭,一手拿着電棍牙都快咬碎了,額頭上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憤怒到了極點,這個小娘們居然敢打他作爲張家的領頭羊他從小就沒被人打過巨大的羞辱感混合着血腥讓他獸性大增
“你***敢騙我還蒐集我的罪證證據在哪兒證據在哪兒”張威大吼,搖晃着身子向牆角中的蘇小沫逼近。
“陸小千”蘇小沫眼睛再次亮了一下,這次她看到陸小千,那天使般的微笑太純潔了太可愛了太自然了大自然
蘇小沫用被捆綁住的雙手指着門口,驚喜交加道:“陸小千陸小千來了就在你身後”
張威怒不可遏:“你他**當我傻*啊”
蘇小沫嚇得都快哭出來了,眼淚都在眼圈中打轉:“不…不是,陸小千真在你後面…你快回頭看看啊真的啊”
孫婉銘也懵了,她也跟着叫着。
張威得意的揮了揮電棍:“哼,這次我不會被你騙了。”
蘇小沫一下哭了出來:“他就在你後頭呢拿啤酒瓶的就是啊你快回頭看看啊陸小千你這個混蛋”
“你聽說過狼來了的故事嗎?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是你孫子”張威的自信讓他顯得無比2.
“砰”啤酒瓶再次砸到了張威的頭上,張威晃了一下沒有倒。
千哥再次拿起了啤酒瓶“噼裡啪啦”的照着張威的頭就是一頓猛砸。
張威用盡最後的力氣回頭看了一眼,美眸中充滿了震驚和後悔,然後緩緩地倒下……
“不用謝我,證據在哪兒?”陸小千幫兩女解開了繩子,卻始終沒有直視孫婉銘一眼。
“什麼證據?”蘇小沫恢復了自由揉着淤青的手腕,裝作不知。
“切”千哥蹲下單手扯住蘇小沫的腳踝,然後脫掉她的高跟鞋從鞋裡取出了一枚U盤,“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是……是怎麼知道的?”蘇小沫和孫婉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忽然張威醒了過來怒道:“陸小千你爲什麼這麼做?你信不信我…”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千哥打斷了。
“信你奶奶個B”陸大官人王八之氣大殺四方
“你要幹什麼?我又沒得罪你,你爲什麼這麼做?”張威聲音有些顫抖,他有點醒過來了。
“因爲你十惡不赦因爲我答應給敏姐報仇因爲我不想留着你這個威脅”
千哥猙獰一笑:“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我可以輕輕地來,也可以輕輕地走,揮一揮匕首不留下一個活口”
張威如遭雷擊:“你要殺我爲了張敏?你不是答應這個事情一筆勾銷了嗎?”
“切我現在改主意了不行嗎?”陸小千翻了個白眼,然後這廝昂首挺胸一副正人君子摸樣:“這裡這麼多人看着呢,殺人那是不人道的我不會殺你,放心吧,你以後會生活的無憂無慮,再也沒有一點煩惱~~”
這廝拍了拍張威面如土色的臉,嘴角瘋狂上揚,沐浴春風。
“啊?你要幹什麼?”張威聽得雲裡霧裡,但是他知道陸小千肯定不會放過他了。
“幹什麼?讓我好好想想。”千哥捏着下巴做思考狀,忽然這廝歡天喜地的拍手笑道:“有了你一直自認爲聰明,不過聰明人活着累啊哥哥我看着都替你操心啊你以後就做個低能白癡算了~”
“你看這個東西,他就是給你解脫的最佳良藥。”千哥抄起了電棍,開始解說道:“這個東西是警用電棍,用起來非常方便,便攜式充電器體積小威力生猛性價比還好900萬伏特高壓脈衝電擊絕對無爽超痛苦一會兒會插到你的嘴裡吧,你會……”
“會……會怎麼樣?”張威聲音發顫下意識的問,他看着電棍上幽藍電火花,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
“你先會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翻白眼,然後開始大小便失禁,最後腦損傷變成一個白癡無憂無慮的白癡你下半輩子會在精神病院中渡過再也沒有任何煩惱了呵呵”陸小千笑的像一隻快樂的小天使,純潔,無暇。
千哥的笑容在房間裡盪漾,讓其他人不寒而慄,如墜冰窖
“以後精神病院就是你永久的家了,別怕,來嘛”千哥拿着電棍對着張威招了招手,像是伊甸園中的小蛇掏出蘋果,yin*亞當夏娃去打*。
“不要……我不要救命”張威大叫的向後爬去,他看陸小千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惡魔
千哥神色一動從地上撿起了一份當天的報紙,走到牆角處的張威身旁,指着報紙道:“你看看,姑蘇精神病院,你未來的家,這裡風景如畫環境優秀,被評選爲全國十佳精神病康復中心,每年都有無數的患者被治死。”
“哦你看昨天剛有好個精神分裂的同性戀住了進去,嘖嘖這夥計在精神病院中一天爆了七個男人的菊花差點連醫生都給爆了這傢伙真不簡單吶”說着千哥把報紙遞給了張威。
張威面如土色體如篩糠的掃了一眼報紙上的精神病照片,照片上的同性戀一張大馬臉滿是吟蕩的笑容,似乎在和張威問好,張威的菊花微微緊了一小下。
“呦剛纔沒看出來,你們兩個都是馬臉居然還有點夫妻相啊”千哥喜悅的拍了拍張威的肩膀,拱了拱手道:“你看看今天正好是陽曆八月六號,也是七夕情人節。我願你倆恩恩愛愛,百年好合我真心祝福你們”
張威的菊花開始瘋狂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一陣快似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