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甜的不是瑪奇朵?seven. 掃除還是掃我?
柯悠從陽臺把抹布,掃把,拖把,水桶,雞毛撣子全部拖進來,往地上一丟,然後轉過頭問抱臂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秦慕言:“你選哪個?”
秦慕言挑挑眉:“讓我選?那我選你。”
“我讓你選個工具!”
“選你不就等於選工具,誰讓你站在工具鏈的頂端呢。”畢竟半年來這位秦大少爺都是由柯小工具服侍過來的。
柯悠眯了眯眼,再不讓他乾點粗活,這傢伙真的要飄到天上去當神仙了!
他隨手抄起抹布,不顧那塊布上積着的灰,直接往秦慕言懷裡一塞,然後往天花板上一指:“你,洗吊燈去!”
秦慕言臉色鐵青地看着胸前爬滿細細灰塵的阿曼尼,用拇指食指夾起那塊罪惡的抹布丟回柯悠身上:“擦那種水晶吊燈你用這種布?不是軟的就算了,你打算讓那些水晶還原成二氧化硅?”
柯悠擡頭看看閃閃的水晶燈,又低頭看看髒髒的抹布,果斷地把布扔進垃圾桶,然後認真地思考起來:“綿軟的布?……衛生巾?”
秦慕言嘴角抽搐,有時候就是在家裡,他都會有一種當做不認識他的衝動!
不指望他能想出什麼正常的東西,秦慕言自己去儲藏間找了塊海綿布回來,然後把布放在一邊,動手解開襯衫。
“你你你你你,大白天的幹嘛呢!”某人抖着手像只受驚的小麻雀。
襯衫已經滑落了半邊,露出裡面肌理分明的厚實胸膛,還有一小部分的腹肌……房間裡暖氣開得很足,熱得柯悠有種噴鼻血的衝動。
秦慕言微微頓了一下,又繼續脫:“穿這種衣服怎麼大掃除?”
“那你也不要在這裡脫嘛!”柯悠飛奔到落地窗邊,把窗簾全部拉上,“誰知道有哪個色女正在拿望遠鏡偷窺這裡呢,萬一被吃豆腐了怎麼辦!”
秦慕言乾脆地送他兩個衛生球,拿過布踩着椅子就開始擦拭吊燈。
柯悠把窗簾全部拉上後一回頭看到的就是無比養眼的一幕:熠熠生輝的水晶燈下,秦慕言完美而修長的身段一覽無遺,白皙的膚色,性感的胸肌,緊實的腹肌,肩寬腰窄,加之椅子所增加的高挑感,整個人宛若從天而降的米迦勒,讓柯悠無比地妒忌此時被他握在手裡專注擦拭的水晶珠子!
他頭一次覺得,“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這句話也是可以來形容男人的!
“再看下去就可以用你的口水來拖地板了。”秦慕言看着珠子淡淡地吐出這句話,柯悠像觸電般驚醒,要死了要死了,又被他看到這麼丟臉的樣子!
相比於柯悠的懊悔,秦慕言心裡可是美得很,他天天臉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是男人麼,誰不喜歡被另一半用這麼愛慕的眼神看着呢?更何況對方也是男人,滿足感就更加強烈。
柯悠一邊恨恨地吐槽自己的花癡,一邊還不甚甘心地偷偷瞄,瞄到最後他終於狠下心,就許他脫,他就不能脫麼!他柯悠的身材也沒那麼糟糕!
思及此,他當機立斷,把自己穿的厚厚的毛衣裡衣保暖內衣一件一件地剝掉,動作之大使得秦慕言停下動作看他。
可是脫到最後,只剩一件小背心的時候,柯悠就停住了,原因無他,這貨害羞了,沒有游泳,沒有溫泉,沒有洗澡,就這麼光天化日的,他就脫不下這件衣服。而且就算同爲男人,可對方是秦慕言,他就不好意思了,但是又不甘於穿着背心,最後乾脆就把背心從下面撩起到腰部上面打一個結,成爲一件奇葩的男式露臍裝!
然後這傢伙示威般地朝秦慕言哼一聲,抓起一塊乾淨抹布開始擦拭傢俱。
秦慕言高深莫測地挑挑眉,由上而下審視着柯悠的身體,他的身體他沒少看過,而且還看過不同的顏色,微紅的,泛紅的,潮紅的,(咳咳=。=)不過這個樣子的,卻讓他愈發無法移開目光。
明明就是一件白色背心,一件牛仔褲,只露出一小截的腰,卻無端多出幾分勾/人的禁慾氣息。他的腰是真的細,沒有贅肉,遠看看不出,只有秦慕言才知道那寸肌膚有多細膩滑嫩,那些夜晚,手掌上的觸感……
秦慕言眯了眯眼,如果他的目的是勾/引他,那麼他成功了。
這邊我們的柯小悠還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被人曲解了,還邊得瑟地搖着腰邊擦桌子,怎麼樣怎麼樣,小爺的身材還可以吧~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箍住他的腰,柯悠被涼得驚叫:“嗷,你幹嘛啊!用這麼冰的手來搞偷襲!”他打開秦慕言的手往後退幾步頂在桌子邊,用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小蠻腰”。
“嘖。”秦慕言勾起嘴角,讓柯悠越發炸毛。
“幹嘛笑得這麼不懷好意!”
“你說呢。”秦慕言反問,然後不給他回答的機會,就快準狠地堵上他的脣。
柯悠冷不丁地被偷襲,訝異地瞪大眼,他這是間歇性發情還是怎麼的?
察覺到他的不專心,秦慕言睜開眼瞪了他一下,柯悠就乖乖地閉上眼,承受這個莫名其妙的吻。
秦慕言的確被撩撥到了,吻得纏綿而黏膩,一點喘息的空間都不留給他,靈活的舌尖在口腔裡探索,滑動,還不時劃過敏感的上顎,柯悠被吻得雙腿都有些打顫,要不是背後頂着桌子,估計就該軟到在地上了。
他的手也沒閒着,在裸露着的腰際細細地摩挲,微涼的手指帶起的顫慄,從背脊直衝腦門,嘴脣被堵着發不出聲音,柯悠只能從喉間溢出一聲淺淺的嚶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同理,輕輕呻吟可以燎身,小別重逢,加之無心引誘,秦慕言只覺得下身爲他腫脹得疼痛。
柯悠也察覺到下身頂着的硬物,雖然害羞,卻也主動地環上秦慕言的背部,主動地迴應他。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氣息不穩。
柯悠輕輕地咬他的肩膀:“不上去麼?”
不知死活的小子!
秦慕言眼眸深邃,他輕輕推開他,現在兩個人一身灰,怎麼可能去房間?
好好的大掃除,到底掃的是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