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酒吧。
就在林軒大笑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在酒吧一個角落喝酒的小白。
林軒和胡一菲還有唐悠悠打了一聲招呼,走到了小白身邊。
小白感覺到有人停在他旁邊,誤以爲是搭訕的人,喝着酒說道:“我一不需要服務,二不不需要陪聊,三不需要安慰,四...林軒?”
林軒笑了笑挨着小白坐了下來,摟住了小白開玩笑道:“呦,看看這是哪位好漢?哈哈,怎麼自己一個人獨自喝酒啊?”
小白笑着說道:“哈哈,什麼好漢?是好汗,覺得無聊,就喝幾杯咯,酒吧也沒規定,一個人不能喝酒吧?”
“也是哈!”林軒意有所指的問道:“怎麼,都過去幾個月了,還在想?”
小白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呼~,還想啥想,都過去那麼久了,也就淡了。”
小白一臉看透了的說道:“時間帶走了太多的東西,時間也驗證了好多事實,在這一年裡,我笑了,我也哭了,我也怕了,我也忍了,到最後我也累了。”
“現在的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有些人有些事兒,想多了頭疼,想通了心疼。我現在就想沒心沒肺過好每一天,不在因爲誰而傷心難受,因爲對於不屬於自己的人或者事兒,就算你在多的努力也都顯得那麼蒼白。這個社會很現實,我們只有對自己好點,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纔是眼下最該做的事,你說對吧?”
林軒認同的點了點頭,在感覺到氣氛有點沉重後,說道:“哇~,好有哲理哦,這是透了?”
小白疑惑的問道:“啥透了?”
林軒笑着說道:“看透了唄!”
小白愣了一下,突然大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說道:“哈哈……,對,看透了。”
林軒笑着說道:“這就對了嘛,這纔像你的名字。”
小白又疑惑道:“我的名字?”
“小白...”說着林軒摸了摸小白的臉,接着說道:“臉嘛!”
小白搖頭大笑道:“哈哈,哎呀,我倒是相當小白臉,但是也沒人包養我啊!”
“嘿嘿,來,老白乾!”林軒很豪邁的舉起了一瓶啤酒。
小白看了看林軒的啤酒,指着啤酒糾正道:“這是百威。”
“我知道。”林軒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我是不怎麼喝酒,但是我不傻啊。
“來啊,老白乾!”林軒又舉了舉啤酒。
小白翻了個白眼,指着林軒舉起的啤酒說道:“都說了,這是..百..威。”
林軒皺眉說道:“...我說我知道,你耳朵不好使啊?老白乾啊!”
小白皺眉問道:“你知道你還說老白乾兒?”
林軒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小白認真的說道:“問題大了,百威是啤酒,老白乾兒是白酒,不一樣的。”
“......我懵了,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嗎?”不就是乾杯喝酒嘛,和啤酒白酒有什麼關係?林軒感覺自己還沒喝就懵了...
小白拿着百威說道:“這有什麼可懵的?很簡單啊,你要是想喝老白乾兒我那有,我可以去拿,但是,這是百威不是老白乾兒,這個是不能弄混的。”
林軒無語道:“靠,說什麼啊?什麼你那有?我是說,老白,也就是你,乾杯,understand(懂)?”
小白聽明白了,臉色略顯尷尬的說道:“噢,這個意思啊,抱歉,抱歉,誤會了。乾杯,乾杯!”
林軒扯了扯嘴角和小白碰了下杯,林軒喊道:“爲美好的明天和將來乾杯!”
“乾杯!”小白直接把一瓶酒乾沒。
“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林軒突然又問道:“哎,最近和黑子怎麼樣?”
小白聽到黑子二字,表情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說道:“很好啊,相見恨晚。”
林軒感覺這笑容怎麼感覺怎麼YD,這是有事啊這是,他倆不會...噫~不敢想,不敢想。
林軒乾笑道:“呵呵,是嗎,那太好了。”
小白笑着說道:“最近老黑還幫我找了一份工作,公司老有錢了,會生錢的那種,裡面除了錢...還是錢,而且我是天天搬錢,累死我了。”
林軒不相信的問道:“納尼?什麼工作?會生錢?還能天天搬~錢?太誇張了吧?”
小白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印鈔廠,負責搬錢的,嘿嘿!”
林軒倒?_?...
小白看到林軒無語的表情,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確實是生~產錢的啊,和生錢沒差呀,而且我確實是天天搬錢的,一袋子,一袋子的搬,很累人的。”
林軒張着嘴無語道:“...呵呵,我還以爲你搬的都是你自己掙的錢呢。”
小白笑着說道:“哈哈,怎麼可能,有那好事,小黑還給我啊?他自己早就去了。”
林軒笑着說道:“也是,哈哈!不過,小黑可以啊,連印鈔廠都能有關係。”
小白解釋道:“嗯,小黑說,他的一個親戚是印鈔廠的一個小官,好像是什麼他叔伯嫂子鄰居家的大表哥?”
林軒懵逼的說道:“呃~,我有點懵,這個親戚關係...好複雜,複雜到好像沒有親戚關係。”
小白大笑道:“哈哈,其實到現在我也沒理清他們的關係。”
林軒看了看四周,突然神神秘秘的說道:“那個,你是不是可以偷偷的“拿”幾張百元大鈔啊,一天幾張,一天幾張,這麼多的錢你拿幾張他們應該不會發現,日積月累的你早晚成富翁啊!”
小白乾笑道:“呵呵,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你想多了...”
林軒皺眉問道:“爲什麼?”
小白極其認真的說道:“因爲,我工作的地方,是一步一個攝像頭(這是作者想的,畢竟印鈔廠可是比銀行還有錢的地方,所以必須比銀行嚴密,我說的沒錯吧?),兩步一個真槍實彈的保安。我...其實還想在多活幾十年,而且我崇尚自由,我不想給“國家工作”,雖然管吃管住。”
林軒瞪着眼睛問道:“這麼誇張的嗎?”
小白無奈的說道:“嗯...這麼跟你說吧,我工作的地方,除了廁所裡面明處沒有攝像頭以外,其他地方都有,沒有死角的那種。”
林軒毛骨悚然的問道:“明處?那...暗處有沒有?”
小白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林軒渾身不自在道:“哇,那不就是不確定了?時刻被人監視的感覺不好受吧?”
小白撓了撓頭,說道:“也還好啦,又不做什麼壞事,雖然是因爲太嚴纔不敢做壞事的,嘿嘿!剛開始是有點心裡彆扭,畢竟每天好幾十個攝像頭看着你,你摳鼻屎和那啥的時候他們都會知道,但是現在幹了幾個星期後,也就習慣,沒啥感覺了。而且每天聞着鈔票的油墨味兒,也讓我很有動力,早晚它們會是我的。”
林軒很臭屁的笑着說道:“哈哈,沒辦法,哥就是這麼有文化有學問的文化人兒。其實哥自己也很苦惱,唉~,我也想低調,但是實力它不允許啊!”
小白無語了片刻,認真的說道:“......你這股自戀勁兒,也像極了我以前小學的班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