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完了物品,青陽又向那名內院弟子詢問了自己住處的大致方位,然後謝過那位帶路的內院弟子,獨自朝自己新分配的內院住所而去。
用控制符打開外面的陣法,裡面露出一所巨大的宅院,門寬院闊,樓高宅深,一眼望去足有十幾畝地大小。
院子的前半段有花有樹,有假山,有湖泊,還有一塊兩三畝大小的靈田,院子後半段是連片的建築,靜修室、煉丹室、煉器房、會客室、靈獸舍、練功場等等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下人住的地方。
這院子好是好,就是有一個缺陷,就太大了一點,青陽一個人住,顯得太過冷清了,若是能找兩個侍妾或者是僕役,估計會增色不少。
其實清風殿有不少弟子就是這麼幹的,比如那些有雙修道侶或者是有家室的,就會帶着家人一起住,有那不喜歡處理雜務的,也會僱傭幾個僕人使用。不過青陽沒打算這麼做,他從小獨立,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何況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也不方便收留外人。
青陽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把整個院子熟悉了一遍,又把那些從外院挖過來的靈草種在院子的靈田裡,這才正式的安頓下來。
徹底閒下來之後,青陽把自己的身家全部盤點了一遍。
目前他的身上有逆天寶物醉仙葫一個,極品法器聚魂幡一件,下品靈器青色長劍一柄,自己使用的極品法器穿林甲和五行上品法劍一套,得自其他修士的極品、上品法器數件,價值大約數百靈石;
幽冥離火石一塊,黃極煙塵砂一塊,玉靈髓半塊,血玉膏一塊,築基修士血靈珠一枚,血蓮子一顆,無憂散人留下的靈酒半壇,猴兒靈酒若干,後來猴王重新釀造的靈酒數壇;
築基丹方一張,築基丹的材料價值約有八千多塊靈石,未成熟的紫紋果一株,自己煉製及餘夢淼師姐贈與的聚氣丹若干;
鐵臂靈猴,嗜酒蜂王帶領的一羣嗜酒蜂,以及生長在醉仙葫空間之中的萬年紅、靈果樹、等很多未長成靈藥;
青陽身上的靈石有近兩千,其他各種低階靈藥、妖獸材料累計價值也有兩千塊靈石,其他一些用不到的雜物,也能賣數百靈石。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青陽也沒想到自己的身家竟然如此豐厚,別說是築基修士了,就算是跟一些金丹修士比起來都不遜色。
當然,其中很多東西都是有專門用處的比如幽冥離火石和黃極煙塵砂,都是煉製法寶的材料,血蓮子、血玉膏都是要留着用的。東西雖多,仔細算一算,真正能換成靈石的並不是很多。
若是考慮將來煉製築基丹的話,靈石反而不夠用,築基丹的材料至少也要收集十份,才能保證煉成一兩枚築基丹。而十份大約需要兩三萬靈石,即使自己已經收集了八千多靈石的,再扣掉一些能夠自己種的,其他也需要一萬多靈石,不知何時才能湊夠。
在之後的幾個月時間裡,青陽跑了好幾趟坊市,喬裝打扮把自己在亂魔谷之中收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者是帶有一定特徵的東西,分批次都給處理掉了,總共賣了三千靈石,加上之前身上的兩千靈石,全部都換成了築基丹的材料。
在這段時間裡,青陽的修爲也沒有落下,早在亂魔谷之中的修士,他的修爲已經到了煉氣四層的頂峰,距離突破練氣五層並不是很遠,所以他沒過多久就正式的突破到了煉氣五層。
至於身上的煞氣,除了亂魔谷之後,沒有了來源,隨着修煉,體內的煞氣逐漸減弱,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殆盡,並不會有什麼威脅。
最近修煉速度有些快,青陽擔心根基不穩,那顆血蓮子也沒有留着,直接被吃進了青陽的肚子裡。血蓮子究竟能發揮多少作用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這東西既然是世間少見的靈物,效果應該不會差。
之後青陽又把血玉膏拿了出來,就這麼一小塊東西,竟然價值兩千多塊靈石,兩千多塊靈石,絕大部分的煉氣中期以下修士都沒有,若是其他修士,自己修煉資源都不夠,怎麼會買這種東西給靈獸用?也就是青陽這次亂魔谷試煉收穫比較大,纔敢如此奢侈。
那血玉膏不愧是連金丹修士都讚不絕口的好東西,青陽把那塊血玉膏剛剛拿出來,鐵臂靈猴和嗜酒蜂羣彷彿嗅到了什麼絕世寶物的氣息一般,幾乎都要瘋狂了,眼睛通紅的看着青陽手中的血玉膏,眼睛裡恨不得長出一隻手來,青陽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己若是再不給他們,說不定就要下手搶來搶了,可見這東西對他們有多大的吸引力。
嗜酒蜂王和那六隻嗜酒蜂,每隻靈蟲大約食用了黃豆大小的一塊,之後就陷入了沉睡之中,暫時還看不出變化。剩下的都是鐵臂靈猴的,那鐵臂靈猴搶過血玉膏,一下子就吞進了口中。
血玉膏入肚,逐漸的開始發揮作用,其中的痛苦自不必說,從那猴王通紅的身體,暴漲的青筋,以及撕心裂肺的嚎叫就可以判斷出來,這種痛苦比青陽當初服用開脈丹時都要厲害的多,若不是因爲在醉仙葫之中,這麼大的動靜估計整個內院都驚動了。
這個場景整整持續了三天,鐵臂靈猴也在醉仙葫之中哀嚎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鐵臂靈猴終於停止了哀嚎,就像是死了一般,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就連身上的氣息也若有若無。
把青陽也給嚇壞了,莫不是這血玉膏有問題?又或者是鐵臂靈猴經不住痛苦死掉了?這可虧大了,兩千多塊靈石不算什麼,鐵臂靈猴死了纔是大麻煩,若是那些嗜酒蜂也經受不住,以後靠什麼保命?
面對這種情況,青陽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能找來一些靈酒,嘗試着給鐵臂靈猴餵了下去。隨着時間的推移,鐵臂靈猴的氣息逐漸的恢復了過來,雖然還沒有清醒,但明顯性命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