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面,也是證明了環境的作用,任風一直相信,人和環境是相互影響的,環境影響對人極大,在好的環境裡,人能夠積極向上健康成長,而壞的環境裡,大部分都是隻能墮落。
孟母三遷,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當然,能克服環境的負面作用的人,也不是沒有,但那些都是意志大堅韌之輩。
正在想着,任風又是接到了楊廷寶的電話。
在聽完對方的描述後,任風點點頭:“好,我立刻過去一趟。”
當即之下,任風朝着新校區的位置趕去。
沒有多久,任風便是到了新校區,放眼望去,當真是一片火熱,在好幾個區域,都是叮叮噹噹之聲不斷,而且出乎意料的是,連接高速公路這邊,一直到遠處位置,都是有了一條修出來的道路。
幾千名工人,沒日沒夜地開工,這效率真的很恐怖了。
任風有些驚異地踩在道路上,甚至還有車輛停在一邊,見到任風來了,直接載了任風一程。
到了校門口,任風赫然是發現,這裡已經有一個園壇了,但之前的構想還沒形成,兩旁也沒看見樹影。
下了車,而楊廷寶等人就是在等候了,直接帶着任風過去。
一路上,楊廷寶也是在爲任風講解各處的設置,在不遠處,甚至還有已經快要完工的建築,任風看到遠處那大湖裡,那一座傳世建築,似乎也要完工了,還有無數工人,仿若蜘蛛俠一般,正在瘋狂搭建之中,足足有一千多人。
對這種進度,任風也是有些驚異,要知道悉尼歌劇院原來可是建了十幾年啊,現在看樣子好像幾個月就能建起來?
想了一會,任風也是將這個歸於召喚出來的人物和這個世界的差異上,也沒多細想。
“校長,這部分山上,這中間的位置到時候會建食堂還有一小部分住宅區,因爲這裡距離山下實在是太遠了,來來回回,坐車也需要十幾分鍾。”
任風看了一下遠處正在建設的建築,點了點頭,現在學校建築只是處於快完工的狀態,很多東西都還沒結束。
“這一次喊校長你過來,主要也是有個問題拿捏不好,約翰伍重建議,直接從山上到遠處山下,拉出一條纜繩,或者建立纜車,這樣的話,也更方便。”
“纜車,可以啊。”
任風眼睛一亮。
“任校長,纜車架構那些要重新找新的人員,而且也不能趕在你要求的日期前及時完工,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會不會,你們盡力就好。”
約翰伍重笑道:“羅曼先生,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好僱主。我一定會將我最好的作品,呈現出來。”
能不最好嗎,錢直接砸,也沒有什麼條條框框,隨便發揮,這簡直就是無法想象。
接下來,約翰伍重幾人也是帶着任風去看了一下新校區的建設,從山上區域,一些建築的建造,再到左邊平原地形區域,整齊有序地功能劃分,尤其是學生宿舍,都已經建好了。
尤其是再往旁邊的一個商業廣場,兩棟摩天大樓聳立在那裡,極爲壯觀。
“羅曼先生,你覺得怎麼樣?”
約翰伍重看着仰着頭的任風問道。
“很好,”任風仰着頭,“我現在只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
“我在想,要怎麼樣才能填滿這兩棟大樓。”
楊廷寶和約翰伍重面面相覷。
而任風心裡已經是快速想了起來,現在場地有了,但人手好像還是極爲稀少,學生和職工加起來都不夠這一棟大樓,看起來,自己發展得還不夠啊,不行,得加快進度。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君天也是跟着一名老記者,就是直接出發了。
“君天,邵老師將你託付給我,在外面可就聽我的啊。”
“吳老師,你放心,我這次還想寫篇稿子出來呢。”
吳長弈笑了笑,“行,走吧,還要去長沙趕飛機,這一次的爆料,你先看一下。”
吳長弈手還揹着一個揹包,裡面有必要的設備,比如錄音筆之類的,因爲調查記者,其實危險性也非常高,所以一些保存的證據,也十分必要,這是一種自保的手法。
君天接過手機看了一下,看完後頓時愕然:“不會吧,西山省發生礦難了?”
“準確來說,是一個月前的。”
“一個月前?那怎麼沒有見到媒體報道,好像,都死人了。”
“所以,這就是我們去的目的。”
吳長弈的目光顯得有些深邃,“君天,等你接觸多了,你就會發現,太陽底下,沒什麼新鮮事的。”
“哦。”君天有些似懂非懂。
在他的印象裡,西山省因爲煤礦資源非常多,但從來沒有什麼事故出現,後來因爲燒煤也成了霧霾出現的原因之一,所以西山省在這方面也收緊了政策。
吳長弈看着君天說道:“這一次的爆料結果還是比較好的,上面都將地點和名單圈出來了,像之前的爆料,可能爲了求證,就要幾個月,然後這段時間還白費了。”
君天點點頭:“是挺不容易的。”
“是啊,哪一行都不容易,不過好在我對這一行還是有些興趣,這纔是最重要的。”
吳長弈笑了笑。
君天和吳長弈,也是直接上火車到了長沙,然後轉車飛去了西山省。
到了西山省,找了個酒店休息了段時間,隨後直奔事發的一個縣城。
這個小縣城很偏,足足費了好幾個小時纔到。
然後,便是採訪當地村民,不過吳長弈採訪得很有技巧,他一開始,先和老漢拉近關係,說是找人,討水喝,最後才切入主題。
“老丈,我聽說你們最近這裡,出了點事?”
“出啥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你們這邊死人了啊。”
那老漢臉色一變,隨即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沒有的事。”
說完,也不搭理兩人,直接就是走了。
吳長弈和君天一陣奇怪,很顯然,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一個揹着包的男子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吳長弈一眼,忽然開口問道:“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