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天笑了笑,也走出店。
這位三妹還真是闊綽,不但貌美如花,還富可敵國。
成陽正看着店裡名貴的物品,見公子和那位公子的朋友都走了,忙跟了上來。
突然,鳳皇頓足在長街之中,後面跟上來的杜澤天險些把她摟在懷裡。
杜澤天扶住她,道:“怎麼了?”
一擡眼,街上出現了五六個人,迎面夾擊過來,眼睛死死的盯着鳳皇,發現後面追上來的杜澤天,微微驚了一下,腳步卻沒有停。
“玉雪紅香,玄語令可在你鳳皇宮?”一個人道。
“石萬山,別和她廢話,抓住她,還怕找不到玄語令!"另一個人道。
“她可是子雅老道的三弟子,展離,你可知?"又一個人道。
玄語令, 八年前,在一個饅頭裡藏着,接着,鳳家二老便因此命喪黃泉,十歲的鳳皇險些被害,幸而被宋淮南所救,帶回棲華山。
從此,玄語令便銷聲匿跡了八年。
直到鳳皇宮的一名弟子,偷偷操縱玄語令。
繼而又引來了一場爭奪搶殺。
這玄語令到底是什麼?爲何人人都覬覦?
鳳皇脣角微勾,她依然閒庭信步的朝前走,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這三人見她不理會,分別亮出兵器,出招十分兇猛。
杜澤天目光一沉,道:“鳳皇。”
話音未落,只見鳳皇輕輕一揮手,那三人手中的兵器竟“唰唰唰'的被一股強風深深的砍入在一旁的樹幹之中,三人頓時停手忙去運力急拔,一時竟拔不出來。
杜澤天和身後的成陽看的目瞪口呆。
鳳皇還沒怎麼出手,就解決了氣勢兇兇的對手,這要是出手,那還了得,她甚至連劍都沒翻出來。
鳳皇淡淡的,道:“還不快滾,想在這裡等死嗎?"
石萬山道:“你,不要太囂張,還不是借用了玄語令······”
鳳皇目光一凝:“哦!你想見識見識玄語令?”
展離忙道:“你等着······”
三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樹幹上的兵器拔出來,也不敢再襲擊,許是被鳳皇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忙抽身邊跑邊逃,生怕她再出手。
三人剛走,從遠處走來一羣少年,粉衣錦袖, 還沒走到跟前,個個展開笑臉,齊聲喊:“宮主!宮主!”
宮主?
這些粉衣少年?
爲首的兩名弟子看起來很眼熟。
杜澤天震驚道:“三,三妹,那晚,袁家莊是你嗎?”
鳳皇莞爾:“哥哥,你怎知?”
杜澤天笑了起來,道:“那晚,我在一旁觀摩,見到屋頂之上的,三,三妹······”
粉衣少年紛紛圍了過來。
把鳳皇簇擁在中間,宮主宮主的叫着,就像見到仙神一般,滿眼崇拜,滿眼傾慕。
杜澤天道:“三妹,他們都是你的弟子?”
這話一出,他又覺得不該這樣問。
鳳皇看起來也就比他們大三四歲,做他們的師傅不免覺得很不合適,可是這些確實是鳳皇宮的弟子。
鳳皇笑了笑,道:“不是,他們都無家可歸無父無母,我便讓他們留在鳳皇宮,教他們法術也只是爲了行俠仗義。”
說起無父無母無家可歸,杜澤天深有感觸,不覺嘆了口氣,忽想起了什麼,他對鴻軒道:“三妹,我能讓你幫我一個忙嗎?”
杜澤天和鳳皇年齡相仿,只這一聲聲哥哥,把兩人的關係拉的很近,彷彿認識了幾百年一樣的親近。
鳳皇嘴角微翹:“有什麼可以讓我爲你做的,只要我能辦到。”
杜澤天看了看成陽,道:“可否讓成陽留在鳳皇宮,他這樣跟着我,手無縛雞之力,萬一哪天遇到仇家,連一招半式都使不出來,防身都難說,更別提懲奸除惡了。”
鳳皇道:“這事好辦,我鳳皇宮大多是這樣的子弟,再收他一個也不嫌多。”
轉身,她對玄機和乾坤道:“你們稍後回宮,帶成陽一起走。”
成陽本就對鳳皇的功夫欽佩不已,現下,聽得杜澤天給他求情,鳳皇宮願意收留他,忙對鳳皇和杜澤天齊拱手鞠躬。
一行子弟和成陽離開後。
杜澤天和鳳皇並肩前行。
“三妹,這玄語令究竟是何物?害死了這麼多人,怎的還有這麼多人窮追不捨。”
鳳皇臉色沉了一下,害死了這麼多人,其中就有自己的爹孃,八年前的一幕好似發生在昨日一般。
沉默片刻,她剛要說什麼。
卻見一輛疾馳的馬車呼嘯而來,把街邊的攤位衝的東倒西歪,街上行人紛紛怨聲載道,兩人正覺奇怪。
長街之上,這樣橫衝直撞不是在逃命就是被人追殺,
馬車這樣奔命,很容易撞上行人。
這時,對面也過來一輛馬車,卻是慢悠悠的。
只聽見“啊”的一聲,登時,塵土飛揚,物品橫飛,尖叫連連。
疾馳的馬車撞向慢悠悠的馬車,兩輛馬車都翻倒在地,裡面的人隨着驚叫聲滾了出來。
杜澤天和鳳皇忙上前。
“你們沒長眼睛啊?!跑這麼快?!”
“你們怎麼不躲一下,沒看見我們在趕路嗎?”
“交通規矩,你們不懂啊?這長街之上,人多路窄,豈能速度這麼快?”
“我們管不了這麼多,趕路要緊,晚了可就沒命了!”
見沒有傷亡,路人幫忙扶起車裡的人,待馬車擺正,聽到“晚了可就沒命了”幾個字,澤天和鴻軒對視一眼。
“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問。
那疾馳的馬車,原來是從東越國來的,東越國發生了一件怪事。
東越國有個郡庸嶺,在郡庸嶺的西北角有個妖怪,這妖怪每年要國王給郡庸嶺獻祭十個十二歲的女孩,如若不獻祭,就給郡庸國的百姓製造災害,國王沒有辦法,只好讓下面的官吏從百姓中,收集大戶人家婢女所生或是罪人之女來獻祭,目下,很多人都不願意把女兒交出去,因此,老百姓都紛紛逃離東越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