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忿不忿了?” “...” “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 “什麼?珠子?看來你還是不忿呢!” 夏文軒本想再繼續逗逗這個黑大個兒的,但是他想想還是算了,因爲他看見黑大個兒已經是勞累縱橫了,雙手高高舉起,兩腿嚇得瑟瑟發抖。 ......“佩服!”約翰遜咧着嘴角笑道,“剛纔摔你的時候,感到你的臂力很大,我還不明白,像你這麼優秀的士兵,怎麼成了炊事兵?” “哦,約翰遜,你不知道情況,我軍藏龍臥虎,不張揚,今天跟你比試的那幾個,都是剛入伍不久的新兵蛋子,還沒經過啥系統訓練呢。也就是說,如果換幾個老兵,你就不會那麼得意了。” 夏文軒的臉皮如今已被練得比城牆還厚,“對了,我剛纔把手榴彈甩了出去故意沒拉保險,就是不想把你給‘炸’死,我要活捉你!” “約翰,我講的你完全能聽懂?”他覺得叫兩個字比較親切。 “我會講六門外國語言。”約翰遜道,“你呢?” “就英語還行。”夏文軒想了想,“另外,please別叫我炊事兵,我有名字,叫夏文軒。是夏天的夏,文章的文,軒轅的軒!” “哦,嚇蚊癬。”約翰遜笑了笑,“真是沒想到,被你給大敗了。” “...”夏文軒聽了頓時感到滿腦子黑線。 他和約翰遜有說有笑,在叢林裡漫不經心地退走着。 外面的人等急了,尤其是教官,一遍一遍看着手錶,自他進去,半個小時已經過了,還不見人出來。 “這小子,是不是跌進深溝去了,難道就不知道開槍求救嗎?”教官喊來了兩名戰士,“你們進去,順着十點鐘方向搜過去,把夏文軒給我找回來。” 話音未落,一陣笑聲傳來,叢林中閃出了夏文軒,臉上笑開了花,“頭,活捉!” 約翰遜跟在後頭,點頭示意。 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就連艾迪森也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這是真的?” “當然。”約翰摸了摸腦袋上的包紮帶,“我被打暈了。” “那小腹怎麼中槍了?” “是我不甘心,一時忘記了規則動起手來,結果又被一槍擊中。” “也就是說,你先被活捉,又被擊中?”艾迪森簡直不敢相信,“約翰遜,別開玩笑,他只是個炊事兵。” “咦!什麼這麼臭啊!”說道這裡的時候教官,首長,艾迪森專員連着
一系列的士兵都皺起了眉頭。 “專員,中國人是最含蓄的(四聲!),我想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 ......衆人都散去之後,在場的只剩下了教官,首長,艾迪森專員和夏文軒四人。首長看看教官,教官又看看夏文軒,很迷糊,連忙把他拉到一邊,“你怎麼賄賂他了?” “賄賂?” “你不賄賂怎麼活捉?”教官道,“出手還挺大方,他還讓你把頭給打破了,苦肉計啊!” “頭,你也太小看我了!”夏文軒一本正經道,“那黑大個太猖狂,三番五次對我做鬼臉搞怪,我真是氣不過,一扔手榴彈就把他給砸了!接下來嘛...” “停,別瞎扯些沒用的,我還不知道?”教官道,“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嘿嘿。”夏文軒乾笑了幾聲,一五一十地說了真實情況,聽得教官哈哈大笑。 笑聲讓大傢伙很驚愕,都覺得笑聲不太正常。 這時首長特意衝着夏文軒的身上聞了聞,“你身上怎麼這麼臭啊?” ......愛麗絲的挑戰安排在第二天早上,夏文軒老早就聽艾迪森給他說了。當日晚飯時,“不不不。”夏文軒連連擺手,“我不跟女人動手的。” 艾迪森聳肩一笑,豎出食指搖了搖,“用不着動手。”他說完就走開了,忽而又回頭說道:“就算是動手,你也未必能贏得了。” 夏文軒看看教官,教官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首長很興奮,走過來說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要特意安排我休息,不做晚飯,以養好體力。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教官提出了不同意見,“夏文軒不能去。” 教官的看法是,夏文軒根本就沒經過什麼真正的訓練,這樣被選過去,一來經受不住聯合國維和部隊的魔鬼式訓練會中**人的丟面子,二來要是不幸運,還有可能出意外,在訓練中意外死亡的也不是沒有。 “這倒是個問題。”首長緊鎖眉頭,“聯合國維和部隊有特有的訓練中心,凡是加入聯合國維和部隊的人員,無一例外地將被送到那裡接受非人類的特種訓練,夏文軒他自己能不能抗得住,還真是個未知數。” “是啊。”教官道。 沉默。 隨來的首長和教官相互看看,又都望望夏文軒,異口同聲,他們決定讓他自己拿主意“夏文軒,你有什麼打算?” 這話問得他很不服氣,啥訓練強度非人類?難道是要訓練奧特曼出來不成?難道我就不行?不過
他沒有回答,他覺得不太好回答,便只是用眼神來表達。 “你這小子,還有股倔勁!”教官道,“不是不想讓你去,我主張的兩個原因你也知道。” “頭,我一不會丟中**人的臉,二絕對抗得住!”夏文軒說這話仰視前方,不看任何人。 “這份榮譽的確來之不易。”首長點點頭,繼而把教官叫到一邊,“姑且不表態,專員不是說過嘛,還有一關呢!” “嗯。”教官會意地笑了,轉頭對夏文軒道:“現在談這事爲時過早,你還是先準備準備,等過了下一關再說吧!” 陡然間,他成了焦點。 對於對愛麗絲的關考,同志們都幫着出主意,大家一致認爲她出的題應該是色考。 “夏文軒,你一定要堅如磐石啊!國家爲大,個人爲小,你要記住了美女如毒蛇,尤其是來自美帝國主義的毒蛇,別到時崩不住。” “哈哈……” 兩句話沒說完,成了笑鬧。有的人乾脆建議他,要是真崩不住也別客氣,一不做二不休,一推到底,這麼說也是國人揚眉吐氣了。 “那不行,況且我也崩得住。”夏文軒說。 “就算她脫赤條了站在我面前,或者說躺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動一個步子!” “牛逼!”有人一旁打着呵呵。 夏文軒嘿嘿一笑,“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她敢以她西方巨軀來藐視我東方大國的男子,我也會不顧一切衝上去,戰鬥,戰鬥,再戰鬥,絕對做到精終報國!” “哈哈……”笑聲怎是一個豪邁。 當然,玩笑歸玩笑,他還是非常非常認真的,好歹是個榮譽,“她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說了不動手,那就是動嘴了,難道是要**?“ “既然是動嘴,別的先不說,你明早先把牙刷乾淨了,別到時讓那美國妞說你不講衛生,掃了她的興。” “這想法,很不純潔!”夏文軒歪着腦袋笑笑,走出營房,“看來我只有一個人去思考了。” 第二日,愛麗絲的考驗如期而至。衆人原本都認爲她的考題是要在一個房間她們兩個秘密進行的,不過讓人意外地是考場居然是在部隊訓練營外的大廣場上,廣場在中央,周圍是·馬路縱橫。愛麗絲手上拿着一個本子,上面應該就是她要考的題了。 ”請聽題!請聽題!”衆人都和夏文軒一起豎起了耳朵傾聽。 “咳咳!國果,國過果,國過郭果,國過郭鍋裹果,國過郭鍋裹幗果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