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黃寧自然可以利用自己師父的那一層關係,但是那樣的話,束縛就會很多,遇到敏感問題的時候,就難以施展開拳腳。
這時候遇到了張鋒,原本以爲是個麻煩,但是現在黃寧看來,這卻可能是一個機會,一個可能讓自己的利劍組一統炎黃國黑道的機會。
意味深長的看着張鋒,黃寧回道:“利劍組不是用來賺錢的,是用來輸入新鮮血液的。”
張鋒一聽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瞳孔微微一縮,驚疑道:“殺手組織?”
黃寧不置可否的一笑,補充道:“聽說過最近出現在歐洲國家的一個名爲隱殺組的殺手組織,以及一支最近纔出現在世界各地戰場,以華人爲主,名爲劍隱的僱傭軍團嗎?”
若說剛纔張鋒僅僅是心驚的話,那現在就是真正的震驚了,張鋒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問道:“這些...纔是你真正的勢力?”
黃寧點了點頭,說道:“我並無意在國內黑道征戰,只是利用擴展黑道勢力輸送新鮮血液,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很愛我的國家以及我的民族。”
張鋒神色接連變化了幾次之後,才驚疑不定的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黃寧從衣服內摸出了那個龍淵的證件,放到了桌上之後緩緩說道:“就憑我是龍淵軍事基地總參謀尚蒼武的關門弟子,以及我前神劍特種部隊戰術指揮官的身份。”
震驚,這震驚就如同不要錢一般接連轟炸向張鋒的腦袋。
龍淵軍事基地,那個專門處理國內特殊事件的神秘機構,還有那個傳說中武功超絕的尚蒼武。而最令他震驚的是,面前這個黃寧,居然是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神劍特種部隊戰術教官。
還不待張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黃寧的聲音就接着響了起來。
“我曾經與你見過一面,但是那是在我還是另一個人的時候,現在我就給講講九個月前,發生在我身上的詭異事件吧。”
黃寧此時深邃如水的目光看向身邊的張雅琴,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始逐漸
說起了自己如何在戰場上受奸細偷襲陣亡,又詭異重生到十大隱世家族一名同名同姓的棄子身上,最後進入校園的等等。
這些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直聽得張鋒連連咂舌。
而第一次聽黃寧說起這種絕對隱秘的張雅琴,也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面前自己愛的男人,竟然是一名28歲的特種兵重生過來的。
花了足足一兩個小時,黃寧纔將一切說完,這還是黃寧第二次將自己真實身份說出來的。
第一次,是自己的養父黃軒,這一次,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和她的父親。
張大着嘴巴,張鋒坐在椅子上愣了半晌,才呆呆的指着黃寧問道:“你...你真的是那個黃寧?不是同名同姓?”
黃寧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有可能撒謊,除了本人之外,誰能知道自己神劍系統的登陸賬號與密碼?”
張鋒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怔怔的在黃寧身上到處掃視,好似想要看出什麼不同似的,這種詭異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張雅琴這時候表現出的表情卻是充分體現出了一名黑客的冷靜,大大的眼睛中除了一絲驚愕之外,便是好奇與探尋的慾望了。
張鋒深深的看了黃寧半晌,纔將目光移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想了想之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攔你,但是如果你所作所爲危害到了國家安全,就算我是你的父親,也救不了你,明白嗎?”
張雅琴一聽之後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之色,不過還不待她說什麼,張鋒又對着黃寧說道:“雖然我沒有查出你什麼底細,但是我相信你剛纔所言,另外,關於利劍組是否有必要繼續擴展自己勢力的事情,我需要向我上面彙報商議,有了結果之後我會通知你。”
黃寧聞言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點着頭回道:“謝謝。”
張鋒擺了擺手,說道:“你的電話號碼我已經查出來了,隨時保持通訊暢通,現在我派車送你們回去吧。”
“還有,別讓我這傻女兒吃苦頭,不然就算動用私人關係,我也能將你劍隱搞垮。”
……
一架普通的民用直升機上,黃寧正坐在座位上摩挲着自己刺刀的刃尖。此時的黃寧,穿着一身他很久都沒有穿過了的野戰迷彩服。
而他身周,也坐着穿着同樣衣服的九名氣息悠長的青幫高手。
距離上次被張雅琴父親張鋒“請”去已經有一個半月了,就在三天前,黃寧突然接到了硃紅媛讓自己趕到香江的消息。
硃紅媛很講信用,不,應該說青幫很講信用,不僅在分析出埋劍之處之後的第一時間通知了黃寧,還爲黃寧準備了一套世界上最高端的叢林行軍裝備。
此刻黃寧與青幫派出的九名高手,就正在前往浙江的某處深山老林的直升機上。
“小兄弟,來一塊巧克力不?”
坐在黃寧身邊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一二歲,皮膚黝黑乾瘦,性格爽快的男子。
這男子在飛機上無聊的搖晃了半天腦袋過後,這時候纔好似受不了這長時間做直升機的無聊寂寞,從兜裡摸出了一小盒巧克力,用他那有些黑黝黝的手掰下了半塊遞給了一言不發,正摩挲着刺刀的黃寧。
黃寧見狀微笑着將刺刀cha回了腰間的定製K鞘中,說了聲謝謝後禮貌的接了過來,絲毫不在意的一口塞進了嘴中。
見到黃寧不介意自己手髒,男子似乎對黃寧有了點好感,話也開始多起來了。
“小兄弟,跟我們朱雄老大的千斤朱小妹啥關係啊?貌似我們的朱大小姐對你很好,還專門替你購置了抗四百焦耳動能的頂級雙防服(防彈、防刺),你裡面的那一件衣服都是我這朱小妹花自己的錢購置的,嘿嘿嘿,以後莫不是要叫你妹夫?”
男子也一口將巧克力塞進了嘴中,口無遮攔的說道,一句話讓九人中一名年紀約在二十五歲左右,正閉目養神的青年雙眼微微睜開了一絲縫隙,冰冷的目光在眼中一閃即逝,便再次閉上了眼睛繼續養精蓄銳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