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內的時候,已是過去了一個星期。
呆在安揚市的房屋裡,王學山將自己一個人關在裡面,關了上了門窗,關上了燈,整個人陷入到黑暗當中。他靜靜地趟在牀上,眼睛卻是睜開的,任由黑暗將自己給籠罩在內。
從吞噬掉A3之後,王學山的原形之力就達到100人力,提升了足有三分之一還要多。
在紐約,吞噬掉的原形獸,多達二十餘個,讓王學山的能力再一次提升了10人力,雖說沒有再獲得遺傳的信息,沒有產生新的技能,可是總和達到了110人力的實力,還是讓王學山滿意的。
擁有着儲能這一個能力,至少又會讓本身的能力再提升數倍。
就算現在面對Z2,也有一戰之力。
不過王學山靜靜思索着的,並不是自己的實力幾何,而是還處於一種震撼當中,對生命脆弱的震撼。帝國大廈數萬人,數萬條活生生的生命,就在短暫內,消失掉。
王學山再冰冷的心,也忍不住顫抖。
當一個數值超出承受的時候,如同王學山這麼一個殺人如麻的戰鬥機器,也會感覺到一種深深的不適。
白起坑殺40萬趙軍,僅僅是一句命令。
就好比財富,在銀行裡,存款數億,也僅僅是一組數字,不能給人帶來太過於震撼的感官。可是一但將這數億的錢取出來,擺在你面前,它帶來的視覺衝擊,絕對會讓你震撼當場。
這一種巨大的差異,就像王學山現在所遇到的,讓王學山無法平靜。
拿起手冇機,王學山第一次主動撥打了許秋柔的號碼,這個神似愛麗絲的女孩,只有她纔可以給自己一些安慰和安寧。也許在潛意識中,王學山將許秋柔當成了愛麗絲。
見面很快,就在安揚大學門口。
這一次,王學山直接將路虎開到了許秋柔的面前,然後對着這個白衣飄飄着的女孩說道:“秋柔,上車。”
許秋柔從上次的事故中,意識到了王學山的不同,她雖然有些驚愕於王學山開來的路虎,但還是很自然地打開車門,坐了進來,任由王學山開着車,將她帶離。
王學山專心開着車,在街道上馳騁着,不斷地超着車。
很快就出了安揚市的市區,出外在郊外。望着郊外街道上的綠樹,王學山終於是將車速減低,卻同樣一言不發,任由汽車開前,出了郊外,走上了開往俯天鎮的道路。
無盡的田地上,滿是綠綠的稻苗,在輕風下,蕩起一陣陣的苗浪。
王學山將車停到了路邊上,然後跳了下去,仰天發出吼叫聲。
“啊,啊,啊,啊……”
如同爆炸聲一般的吼叫,震得附近的水面都起了漣漪,一波*地盪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學山終於是喊累了,這才癱坐在路邊的草地上,大口地喘着氣。
一隻小手放到了王學山的肩膀上,是許秋柔。
許秋柔抱着書籍,坐到了王學山的旁邊,望着眼睛充血的王學山,
然後輕輕地將王學山擁到了自己懷抱中。將書籍放下,用手輕撫着王學山的腦袋,雖然一句話沒有說,可是她所帶來的那一種安寧,卻在感染着王學山。
王學山從來沒有過這一種感覺,在許秋柔的懷中,彷彿世界已都不重要。
良久,王學山才坐許秋柔中的懷抱中起來。
“謝謝!”
許秋柔臉上緋紅無比,她說道:“現在好點了沒有。”
隨手從草地裡扯了一根野草放到嘴巴里,王學山趟在草地上,望着蔚藍的天空,除了太陽外,幾乎看不到一片多餘的浮雲。他點點頭,說道:“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
許秋柔沒有問王學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接觸短,可是她明白,眼前這一個更多還是像男孩的男人,他的性格,如果他不想說,就算問了,也得不到答冇案。
“你會不會對我很好奇?”
王學山扔掉野草,站了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草碎,然後將手插到褲兜裡,順着公路向前走着。
許秋柔將草地上的書籍重新抱起來,小步跟上。
兩人走在公路上。
公路上行駛着的車輛並不多,瀝青的路面,並沒有揚起什麼塵土。兩邊是高聳着的橋木,陽光下,映出倒影,陽光穿透樹葉間的間隙,點點地灑到公路面上,隨着風兒一吹,樹葉在晃動,讓這點點的陽光變得生動起來。
走在這種悠然的環境下,讓人倍感安寧。
“知道美國紐約被稱爲帝國事冇件的新聞嗎?”
王學山還是插着褲兜,一步一步地走着,他看着前方,筆直的公路,幾乎望不到頭。
許秋柔抱着書籍,加快了步伐,與王學山並行後,才說道:“知道。”
帝國事冇件影響力之大,就是十個911事冇件,也遠遠比之不上。從一經傳出,立馬引起了世界的一片譁然,無一不是陷入到惶恐當中。如同科幻電影纔出現的一幕,卻活生生出現在人類的眼前,一切成了真冇實。
特別是美國,當天就宣佈國家進入到二級警備,主要城市更是進駐軍隊。大量將外駐部隊用最快的方法調回美國本土,以保證本土的安全。各情報局瘋狂運作起來,搞得全球一片風聲鶴唳。
原形這個字眼,第一次出現在世界的眼孔中。
美國更是解禁了大量阿富汗和海灣戰爭裡關於原形的資料,世人得以知道,在這和平下,竟然還有着一股如此邪惡的勢力,可以製造出這麼恐怖的戰鬥機器來。
帝國大廈最後的結局,是被導彈摧毀掉,轟隆倒塌,化成了一堆廢墟。
母巢就此終結,連同還有大量未破體而出的原形獸。
“我是參與者!”
王學山的話很平淡,卻石破天驚。
王學山還是繼續向前走,可是許秋柔卻陡然停了下來,嘴巴張得巨大,有些難以置信地望着王學山,她的腦袋根本不夠用,神乎其技到,眼前這一個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轟動全球的事情來。
許秋柔的腦袋亂成了一團,她愣在原地,抱着書籍,愣愣地盯着王學山。
直到王學山走出許遠,許秋柔才反應過來,再一次小跑地追了上來,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終於明白今天的王學山爲什麼會如此的反常。從王學山的表現中,不難看出來,王學山承受着太多的壓力。
“我是不是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許秋柔拼命地搖着頭。
王學山哈哈笑了起來,他停住腳步,轉過身去,將雙手放到了許秋柔的肩膀上,微微壓着許秋柔瘦弱的肩膀,注視着許秋柔,淡淡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人生就像是一場遊戲,而我們只是被人操控着的木偶而已。”
感受到王學山手心裡傳來的微熱,許秋柔臉色緋紅,她說道:“我不知道你以前做過些什麼,但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將來會做些什麼。”
這暗示的一句話,王學山嗯了一聲,卻是放開壓在許秋柔肩膀上的手,繼續沿着公路走。
“給你看點東西!”
帶着許秋柔走進到屬於自己的莊園中,王學山一言不發,驅散了保安,打開了大棚的鐵門,在許秋柔進入後,又將鐵門給關閉。站在這空曠的大棚中,許秋柔不知道王學山想給自己看些什麼。
王學山在輸入器內輸入了一邊串的密碼,所站的地方有了動靜,緩緩地下降。
“將眼睛閉上。”
下到龐大的地下機庫中,裡面的燈光自動打開。
許秋柔閉着眼睛,感受到光度,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
引着許秋柔站在F-22面前,王學山注視着這一架高端戰機上每一條流水線,在燈光下閃爍着光芒。撫摸着F-22的機身,王學山吐了一口氣,說道:“你是第一個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許秋柔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灰暗的色澤,然後視界放大,出現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架戰鬥機。
“這……這……”
一瞬間, 許秋柔的腦袋陷入到當機中,她怎麼也想不到,王學山給她看的東西,會是這個。
王學山拍着機身,說道:“認出它來了沒有?”
這個問題對於一個軍事迷來說,一眼就可以確定,但是對許秋柔來說,卻太困難了。戰鬥機的外表,有時候差異並不大,不瞭解戰鬥機的人,只知道是戰鬥機,卻不會知道是什麼型號。
許秋柔搖着頭,王學山笑了起來,說道:“它才服役不久,美軍新一代的空中王者,被稱爲猛禽的F-22。”
F-22的大名,曾經一但是最熱鬧的新聞,電視裡,網站上,無一不是關於它的話題。就是現在,圍繞着F-22的話題還佔據着很大的市場,由此可見F-22的名氣之大,連普通人也影響到。
“F-22?”
許秋柔感覺自己有些腦袋發暈,再軍事小白,也明白一架F-22出現在這裡意味着什麼,一但它被爆光,絲毫不亞於帝國大廈事冇件,甚至還更強得多,這涉及到的東西之多,遠不是她可以想得到的。
王學山卻不覺得,他望着許秋柔,忽然說道:“想不想到天空中去兜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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