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臺上舞蹈,那隻舞驚豔了衆人。
那些男人們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盯着若歌,恨不能把若歌扒光。
下臺後。
不少有錢有勢公子哥們都要花高價要若歌陪他們睡一夜。
若歌已經挑明,她賣藝不賣身,卻還是有不少公子哥纏着她,說她裝清高,說她嫌錢少,於是,不少不差錢的公子哥們成倍成倍的加錢。
她的武功寥寥,也不能一人對抗無數的男兒們。
她圓滑,聰明,硬碰硬的蠢事她是絕對不會做的,那樣她只會激怒怡紅院的老鴇,老鴇會帶着武林高手治住她,到那時,也許連清白都不保了。
就在大家爭相恐後的時候,坐在臺下的慕容澈忽地站了起來。
那一刻,四目相對,若歌總算明白什麼叫做心動,那也是她第一次臉紅,初見面的感覺,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慕容澈的指腹間把玩一個泛舊的銅板,那日,他一襲紫衣,束着紫冠,脣角噙着那抹紈絝不羈的笑容,他自信滿滿的對衆人說:“本公子只花一個銅板就能把她拿下,你們信不信?”
聞言,那些公子哥們全都視慕容澈爲仇敵,看他打扮貴氣也不敢輕易得罪只好挑釁。
臺子上的若歌就那麼望着慕容澈踏着飄渺的步子慢慢朝自己走來,她的眼睛裡全是慕容澈,他優雅的朝自己伸出手,勾起不羈的脣,輕聲的喚她:“娘子,我們回去,舞也跳完了,歌也唱完了,還不回家?孩子找娘呢。”
此話一出,衆人都震驚了,萬萬沒想到若歌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公子哥們統統看向老鴇,老鴇也嗯啊的應了,卻不知老鴇早已被慕容澈用一萬兩黃金收買了。
慕容澈就那麼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最後,若歌答應了,同慕容澈來到她的閨房,從此,她便註定要和他糾纏。
喧囂太甚,若歌從回憶的思緒中國脫離出來,她看向那些公子哥,彎了彎脣:“抱歉,若歌今日是客,是來看舞聽曲的。”
那些公子哥失望的‘嘁’了一聲。
老鴇看她淡若如風的樣子心想,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小玉樹從袖袍裡掏出來那十萬兩銀票開啓了忽悠模式對老鴇道:“膽子不小啊,膽敢忽悠本公子的人,信不信本公子把你的怡紅院給拆了啊,趕緊的,給我找一個上好的地方,這十萬兩銀票就歸你了。”
老鴇一看那銀票,眼睛都冒光了,趕忙招呼他們。
百里飄雪覺得離玉樹太能裝蛋了。
“若歌,都怪我,我給忘了,不然就不會來這兒了。”小玉樹小聲的說。
其實若歌就喜歡玉樹這性子,不會刻意去記住別人的糗事,小玉樹若是下了馬車便對若歌說:喲,若歌,怡紅院你不能進吧,那才真的是傷若歌的自尊心呢。
她愈發喜歡小玉樹了,脣角一彎:“無妨,我們去那坐,看的清楚。”
“好啊。”三人歡天喜地的過去了。
恰時。
一道張狂且無法無天的聲音響起:“今夜,我誰也不包,就包曾經怡紅院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