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慕容澈次次被若歌攻擊。
她這張小嘴兒愈發的厲害了。
慕容澈摁住她的脣,發泄般的懲罰,在柔脣上來回的揉搓着,似要將她的脣揉化了。
“若歌,想來,前些年在本尊主的幻宮你是受了不少委屈,現在知道反擊本尊主了。”慕容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仙氣騰騰的眸。
眉眼低垂,羽睫下的瞳仁若仙珠般漾着仙光:“慕容公子,當日,你我爲主僕,若歌自然不敢造次,加之慕容公子乃是幻宮尊主,身份尊貴,不懂張弛,若歌自然是要謙讓於尊主,現在不同,你我平等,若歌自然不必受慕容公子三番五次之羞辱。”
“……”慕容澈聽她這番話聽的既窩火又有火發不出,若歌這是變相的說自己幼稚,沒有肚量呢。
“好,好,好。”三聲好,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別有深意,慕容澈鬆開了若歌的脣,當着她的面曖昧的吻了吻自己的指腹,相當於和若歌間接接吻。
若歌被他紈絝不羈的樣子弄的心浮氣躁的,只能勉強穩住雲淡風輕的模樣,她從袖口裡取出一塊乾淨的帕子擦了擦嘴巴。
她擦嘴巴的舉動引來了慕容澈的不滿,他一把將若歌拽過來,她柔軟的腰肢往下一折,慕容澈隨即壓了下去,二人如兩座拱橋一般,姿勢極其高難度,慕容澈便就着這個姿勢深深的吻住了若歌:“讓你擦,讓你擦,兩日後,你便是本尊主的人了,看你還怎麼擦。”
他沒有做更過分的事,蜻蜓點水的嚐了她的滋味兒便將她扶起來,挑起一抹桀驁不羈的笑:“若歌,兩日後,準備好當本尊主牀榻上的人兒。”
“慕容公子不是對玉樹一片真心麼?又爲何要和若歌曖昧不清。”若歌攥了玉手質問道。
“****之事在本尊主眼中可有可無,能抓到的自然是要先抓到手裡,抓不到的慢慢抓,自古男子本該三妻四妾,你又爲何這般斤斤計較,難不成你想讓本尊主只有你一個人?”慕容澈的性子好似觸碰到了皮筋,猛地反彈起來。
“若歌只是說說而已。”垂下羽睫的同時,若歌也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心再次封閉了,轉而露出一抹怡然自得的淺笑:“既然慕容公子已經決定留在京城,不知慕容公子今後想住在哪裡?也不能一直住在客棧或者是若歌那裡吧。”
慕容澈打開摺扇,瀟灑的搖着:“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本尊主自然會有法子。”
“那幻宮呢?”若歌故作不經意的問。
“幻宮?本尊主暫且留着,不過已經不做買賣了。”慕容澈的手上也沾滿了鮮血,也掛滿了金銀財寶,午夜夢迴,他也做過噩夢,他的手段也是極其殘忍的。
若歌眼波流轉,心中瞭然:“那慕容公子早早歇息,暫且先不要惹怒王爺了。”
“恩,你退下吧。”慕容澈靠在藤椅上,朝她擺了擺手。
若歌拂了拂身子,離開,推開門,望着墨黑的穹廬,不由得感嘆。
少主,你交給若歌的任務,已經打開新的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