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國都被襲擊之後,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沒有半就傳遍了全大陸。
整個大陸都震動了,大夏國都竟然被轟成了飛灰,這怎麼聽都無法讓人相信,大陸上無論是修煉者還是普通人,都在熱烈的討論着這件大事。
而在距離大夏國都原來位置八百里左右的地方,一個不下於王都的城池正在逐漸的被建起來。
而就在這時,大夏新任大王向天下發出了檄,在檄之中痛斥靈蕙宮和玄黃殿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實乃奸邪,先是陷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使南北億萬百姓流離失所,今又使用奸邪妖魔之道,使大夏國都一朝湮滅,使數百萬百姓灰飛煙滅,今後必定會禍害天下蒼生,今懇請天下義士一同除此奸邪。
在檄發出之後,公孫家立刻站出來痛罵三方勢力,響應大夏的號召,並表明立場,訣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會和大夏聯手,消滅三方勢力。
甄家家主也立刻放出話來,將和大夏一起出兵,踏平靈蕙宮和玄黃殿。
這一次三清教也終於開口說話了,三清教教主大弟子,許義義正言辭的譴責了靈蕙宮、玄黃殿和範家,就是已經舉族全滅的商家也沒有逃過。許義宣佈三清教全教上下將三方勢力同妖魔視之,人人得而誅之,並以他師傅的名義號令全教出動,清剿三方勢力。並再次號召天下同道,一起匡扶正義,剷除奸邪勢力。
一時間又天下雲動,無數的修煉之人動身前往大夏新都,準備協助大夏除去這些邪惡之人。自然也有許多不遠參與這世間的紛爭,遠遠的躲避了開來,也不乏隔岸觀火之人,而姬家就是其中之一。
姬家即沒有響應大夏的號召,也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姬家只是將勢力再次收縮,甚至將地州許多的土地都讓了出來,遠遠的退居地州西北。
冰月等人也時刻在注意着天下局勢,在得知這些情況之後,感覺錯愕之餘,也感覺到了大事不妙,但事已至此,絕對無法再挽回了。這次的行動靈蕙宮和玄黃殿、範家都毫髮無傷,只是將商家全部葬送了出去。他們以最小的損失獲得了最大的勝利,可以說比他們預期的戰果還要好很多,但卻也因此使他們陷入了更加被動的局面之中。
大夏開始全力調動各地兵力奔赴南北戰場,大夏甚至秘密調動了一百萬黑甲鐵騎大軍直奔靈蕙宮而去。
而這一切暫時都和辰飛沒有太大的關係,辰飛隨便找了一處山林,就進入到了造化界之中。雖然姒垚也知道辰飛有造化界,但當時有太多人在場,辰飛還是決定找一處地方治療傷勢的好。
辰飛一進入造化界就看到副院長八人都盤坐在雲霄閣中,閉幕治療傷勢,讓小黑和小木各自玩耍去了。
辰飛看着在一旁依然昏迷的雪魅,眉頭微皺,當時不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鬼使神差的將她收進了造化界之中。他嘆息一聲,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好人做到底。隨手從身上拿出幾塊上品晶石,在地上擺弄一會兒,突然從地上的晶石之上升起一個光幕。
辰飛一揮手,雪魅就輕飄飄的飛進了光幕之中,雪魅在光幕之中沉沉浮浮,有許多的的光點進入到她的身體之中。這個陣法是一個簡單的治療陣法。
辰飛將一切佈置完成之後,也立刻盤腿坐下開始治療傷勢。
姒垚一連忙碌了兩天兩夜,下面之人不時的將各地情況報告給他,而這之中最重要的就是統計兵力。各勢力、大小家族都會向大夏送交書,明言出兵詳細情況,在這樣敏感的情況下,以免發生什麼誤會。
大夏各地但凡能夠調動的兵力都被抽調了出來,加上響應大夏號召的各地大小勢力,組成了一支空前龐大的討伐大軍,總兵力達到了三千多萬!光是合體期高手就達到了三萬餘人,元嬰期以上的更是足足有三百萬人。
就是姒垚剛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完全被震驚了。雖然以前知道許多大勢力雖然表面不起眼,但背後動輒能夠調動數百、上千的合體期高手,但今日才真正明白,天下之人不可小視。也直到今日才恍然明白,若是沒有老祖宗坐鎮,大夏根本不可能鎮壓的住天下之人。
而最讓姒垚震驚的是,獨獨三清教一教就出動了五千合體期高手,十萬元嬰期高手。想想就感到可怕,這絕對不是三清教所有的實力,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教。三清教可以說是以實力取勝,絕對不是以數量取勝的。恐怕只要入得三清教之門,就絕對是進入了元嬰期無疑了。這十萬元嬰期很可能就是隨那五千合體期高手出來見識一下的。
而三清教大軍據說由掌教真人蒼徵的三大弟子親自率領,向大夏新都趕來,不日就可到達。
姒垚看着面前由冢衍親自呈報的奏摺,愣愣的說不出話來。擡頭看着冢衍說道:“冢太宰,你看到這問奏摺是什麼樣心情?”
冢衍小心的看了一眼姒垚,說道:“有三。”
姒垚奇道:“哦,那三條?”
冢衍說道:“那臣就斗膽了。天下間高手無數,只是不爲聲名,隱於山林而已。雖然以前多有猜測,但今日一見老臣實乃震驚,此乃一也;有如許高手相助,此戰,我大夏必勝無疑,此乃二也。”猶豫了一下卻閉口不言了。
姒垚問道:“那三呢?”
冢衍看着姒垚笑道:“這三條想來大王必定也在心中早有計議,又何必問老臣呢?”
姒垚笑道:“冢太宰真是和寡人不謀而合啊。可要是做到第三條,卻難入登天啊!”
冢衍嘆息道:“是啊!難入登天。但大王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姒垚奇道:“哦,希望在那裡?”
冢衍低聲說道:“希望在他身上。”
姒垚眼睛微眯,說道:“此事以後絕對不能和任何人再說起,明白嗎?”
冢衍躬身說道:“臣明白,臣今天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聽到。大王,奏摺臣已經送到,先行告退了。”
姒垚一揮手,說道:“退下吧。”
冢衍立刻躬身退了出去,直到退出大門才轉過身,緩步向宮外走去。當走出王宮大門的時候,才長出了一口氣,心道:“伴君如伴虎啊!既要讓他知道你不是一無是處,又不可讓他感覺你太明白,這之間火候的掌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說着搖頭晃腦的坐上一輛馬車離開了。
第三天三清教大軍就趕到了,姒垚率領羣臣出城迎接。
姒垚一身黑色王袍穿在身上,頭戴王冠,站在城門之外,擡頭看着遠處的天空。所有人都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不多時,就見遠處天空一片流光閃爍,向這裡急速而來。
“有勞大王出城相迎,弊教實不敢當啊!”忽然一人遠遠的說道。說話之時,人還在極遠處,當話音落下之時,人卻已經站在了地上。
此人一身白衣,頭系一條藍色髮帶,只在兩鬢留下兩縷及胸長髮,背後揹着一把三尺長劍。整個人站在那裡,就會吸引人的目光。用俊美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容貌。
他身後跟着二人,一男一女,男的長得高大魁梧,比他還要高出一頭,一身紅色鎧甲,濃眉大眼,手中領着一對轟天錘。而女的一身藍衣,一條綠色腰帶將她那盈盈一握的蠻腰盡顯無疑,頭上幾根藍色絲絛將一頭秀髮輕輕挽起。面色瑩潤如玉,翹鼻微皺,一張小嘴微微撅起,一雙芊芊玉手背在身後。眼神始終不曾離開前面白衣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