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美女就在眼前,不";露一手";拿什麼博得美人芳心?";這樣行不行,";李同生提出修改意見,";兩個女生不參加,我們幾個來。";
意思是把她倆擱置一邊。
不信這個邪。";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周華明馬上表態:";來就來,誰怕誰?";
見她發了倔勁,李同生先是一驚,接着渾身來勁,鼓掌道:";這就對了,巾幗不讓鬚眉。瞿會長,您起頭。";
";慢,女士優先。";周華明不再謙虛,說話不容商量,";童蕊你先來。";
最容易是第一句,瞎說瞎有理。童蕊沒有瞎說,而是將黃庭堅《東坡先生真贊》的詩文略加改動,原文是";東波之酒";,現改爲";文鬥之酒";。
改得恰當,是熊文鬥作東。
周華明接下句。原詩是";赤壁之笛";,現在沒有笛,靈機一動變成";文山之筆。";
輪到李同生。
或許是沒有讀過這首詩,或許讀過忘記了,或許只會作詩不會背詩,一時語塞。
對不上來也就算了,偏偏不服氣,他說:";這叫詩?簡直胡鬧。";
周華明將手移向熊文鬥,說了一聲";過";,將李同生淘汰。
";嬉笑怒罵,";熊文鬥接上了。
";皆成文章。";餘銀地和瞿煜秋兩人和上。
一首完整的詩躍然而出,沒有胡鬧之意。";這……";李同生想作解釋又自知理虧,頓時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瞿煜秋馬上轉換話題,目的是不能讓李同生太難堪。他說:";最近我在《人民日報》上看到葉濤浪的一首新詩,詩名叫《祖國啊,我的母親》。這首詩讓人耳目一新,破了這類體裁詩歌慣常的寫作方法,全詩除了題目之外,沒有出現祖國、母親的字眼,但是無一不是謳歌我們偉大的祖國和偉大的母親……高人就是高人,過去這類詩幾乎千篇一律,滿紙都是口號——祖國啊,我愛你、母親啊,我愛你。口號誰不會喊?與詩歌藝術是兩碼事。";
話落,掌聲起。
受環境感染,周華明也跟着鼓掌。
喝酒聊天用得着這麼興奮,像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