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山,兩個人就相互分開了,吳子清去處理那些令人厭煩的手續,至於王宏只需要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裡等着到時候付錢就行了,有錢就這點好,什麼事情都能等現成的。
對於今天自己買了一棟老房子,王宏是相當滿意的,房子老沒有問題,完全能夠找工程隊維修,只需要保證大概的輪廓,裡面進行大規模的改造。
尤其是這裡距離山外很近,所有操縱空間就多了不少,完全不用擔心沒有電,沒有信號等問題,當然其中最主要的還是廁所的問題。
至於水就根本不需要擔心了,王宏想要在院子中挖出一個坑,到時候泉眼兌換出來了,就放置在那個坑中,也就代表着,未來的靈泉就在那不起眼的小院中。
這樣一來,只需要在這個房子中把東西兌換好,然後再拿回家,自己的母親根本不會發現絲毫破綻,暴露的風險就猛然降低了無數倍。
瞭解了這件事情,王宏開開心心的回家了,甚至連晚上的胃口都大了不少。
另一旁,錢老闆的賓館中,此刻馬康一臉陰沉的出謀獻策:“錢總,您看,就那小子不識趣,霸佔着最好的地方,硬是不賣,只要我們拿下這一家,相信別家也都會鬆口的。
更何況我們上次已經是好言好語的相勸了,甚至還帶禮物去賠禮了,但是對方一點不聽,甚至還叫我把禮物給帶回來,這不是打我們臉麼?”
錢老闆聽的面色也變了起來,他本來就是煤老闆,可以說錢來的相當容易,這也就造成了並沒有經歷過事業的奮鬥,所以無形中磨難就少了很多。
性格自然不能與一路拼搏上來的企業家相比,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暴發戶,第一次因爲態度不好,第二次好言好語相勸已經殊爲不易了,沒有想到王宏竟然軟硬不吃。
這一次,可是他好不容易纔得到的消息,若是不能賺一筆的話,那可就虧大了。但最好的位置就是王宏的房子,不由得眉頭一皺:“可是對方硬是我賣,我們也沒辦法啊。”
“錢總,您換個角度想想啊,那些釘子戶爲什麼不同意,不就是待價而沽麼?這個人肯定知道什麼了,就等着賺大錢呢?房地產商是怎麼對待釘子戶的呢?我們可以學着點。”馬康不由得出了主意。
上一次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若是被王宏知道了,肯定會喊冤的,畢竟他的態度蠻正常的額,一切可以說都是馬康自己的問題,但就這樣,還被馬康扔了一身的鍋。
“那行,一切交給你來辦,記得不能出事啊。”猶豫了一下,錢總緩緩吩咐道。
馬康嘴角一笑:“那是,錢總,您就放心吧,保證明天拿房子就到手了。”
走出這房間,馬康立刻播出了電話:“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去搗點亂,希望對方撐不住就行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危險性,對方家裡養的狗也是哈士奇,根本就不用擔心的。”
電話另一頭的兩個小混混連忙答應,深處在這個小縣城,哪裡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晚上跑到對方家門口嚇唬嚇唬人既能拿到一萬塊錢。
要知道他們之前頂多只是在網吧裡面搶點電腦上,然後偶爾打個架,這件事找到他們,可以說是天上掉餡餅了,雙方基本上就是一拍即合。
半夜走進深山着實有些淒冷,尤其是遠離了縣城,這山道上連一盞路燈都沒有,這讓兩個小混混都有些起雞皮疙瘩了,不過一想到那一萬塊錢,心中的膽子不由得大了不少。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衆所周知,晚上山中的微風吹拂可就不是涼爽了,二十有些寒冷,甚至在山裡睡覺,晚上若是不蓋被子的話,哪怕是夏天都有可能感冒。
這下,兩混混當真是打了一個哆嗦,心中不由得萌生出一陣退意:“老大,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今天這可真是陰風陣陣的啊,我感覺不吉利。”
不過這話剛一說完,就立刻被另一人打了一下:“別胡說,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H縣,有什麼不吉利的。別忘了我們小時候還進來玩過呢,不就是晚上麼?你要想着一萬塊錢。”
就這樣堅定着新年,對於王宏來說短短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讓他們走了一個小時,就這樣腳還在打哆嗦,終於,遠遠的看到了房屋中亮着的燈。
“老大,你說這是鬼火不?”任誰也想不到,他們看到王宏房間中亮着燈反倒誤認爲是鬼火,着實是相由心生。
“你這小子膽子怎麼就這麼小,肯定是我們到地方了,以後你少看點鬼片,我們是混混啊,趕緊賺錢去上網。”老大十分恨鐵不成鋼。
這麼一段路終於被慢慢走完了,望着木質的大門,兩人嘴角裂開笑容就想要敲擊嚇唬人,可還沒等到他們行動,突然感覺身旁有一陣動靜。
轉頭一看,正是一直被王宏丟在外頭的二貨,它倒是蠻盡心盡職的,每天就在王宏家附近逛,尤其是晚上,就趴在院子的一角,可以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它第一個知道。
此刻正雙眼中散發着綠光盯着兩個小羅羅,這一下的衝擊比之先前還要多,那小羅羅甚至都要驚呼起來,不過老大畢竟是老大,什麼場面沒見過,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叫什麼,僱主不都說過麼。這裡有一隻哈士奇,被稱爲智障的哈士奇,還能通敵,你怕啥啊?”
“老大,這真的是哈士奇麼?怎麼眼中冒綠光啊?不是狼吧?”
“別人就喜歡什麼稀有品種的哈士奇還能咋地啊?瞧你那慫樣,看我的。”正說着,老大從兜裡掏出了購買的火腿腸,然後放在地上輕聲說着:“哈士奇,你拿着這火腿腸一邊玩去啊,乖,聽話,跑一邊玩去。”
只不過他們眼中的哈士奇就那樣坐着不動,靜靜的看着他們,雙眼中的綠光更加的鮮豔了,甚至嘴都已經裂開了,那副模樣滿是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