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元甲這番自信滿滿的話,邱成國也來了興趣,問道:“老弟,這話怎麼說?”
黃元甲不答反問道:“老哥,我是深市人,在桂省這邊也沒有事業,你知道我爲什麼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小區買房不?”
邱成國知道這個問題肯定跟幫他兒子物色對象的問題有關,但一時也想不出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只能問道:“爲什麼呢?”
黃元甲問出這個問題,原本就不指望對方回答,聽到邱成國詢問,便笑道:“那是因爲我女兒嫁到了這裡。”
說到這裡,黃元甲伸手指了指那棟樓王道:“我女婿就住在16層。”
邱成國把煙掐滅,捧了一句道:“老弟,看來你這女婿也不簡單啊!”
“說到我這位女婿,我也不怕老哥你笑話,確實是這個。”黃元甲豎起大拇指,滿面紅光的說道:“我之所以說幫老哥你兒子物色對象比較有發言權,就是因爲我女婿乃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媒人大師。”
對於吹捧自己的女婿,黃元甲一向是不遺餘力的。
“媒人大師?”邱成國還從未聽過這樣的說法。
黃元甲笑眯眯的問道:“老哥,你在米國多年,不知道認不認識國內的一些大明星與大富豪?”
黃元甲淡定的說道:“汪總的兒子,也是我女婿做的媒,我女婿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就是那位小汪總送的謝媒禮。”
“媽!!!”葉鳳儀有些臉紅了,她今年才23歲,又沒有談過戀愛,臉皮還是比較薄的。
邱成國笑道:“我雖然在米國多年,但也一直關注祖國的發展,對於那些大明星倒是認識得不多,不過對於那些大富豪,只要稍微有些名氣的,我基本都是知道的。”
葉家母女聽得目瞪口呆,隨即心跳如雷。
俗話說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哪怕禇星暉的顏值普普通通,經過專業人士的指導打扮,也變得順眼了許多,離帥字是越來越近了。
黃元甲與有榮焉,他這個女婿屬實給他長臉,每次跟人提起都能裝一波逼,爲了加重女婿的份量,他繼續問道:“老哥,暹羅國那位國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邱成國驚訝道:“難怪老弟你對自己女婿這麼滿意。”
禇母哼了一聲,道:“我哪裡說錯了?你除了沒有學壞以外,麻煩你告訴我,你有哪些拿得出手的優點?是睡懶覺厲害,還是打麻將厲害啊?或者是你酒量比較好?”
禇母也是個急性子,在客套了一番後,就看向葉鳳儀道:“葉姑娘,我這人是個直性子,也沒有讀過多少書,說話喜歡直來直往,不喜歡拐彎抹角半天說不到重點。”
葉鳳儀瞥了他一眼,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不過她沒有出聲反對,顯然是默認了她母親的話。
而禇家母子就不一樣了,反正家裡有的是錢,於是禇母就直接花錢請了一個形象設計師,在這種專業人士的指導下,母子倆從頭到腳捯飭了一番。
之前他一直沒說話,待葉鳳儀害羞了,江楓才接話道:“葉姑娘,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在給其他客戶做媒的時候,都是讓他們談上一段時間,等感情深了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會選擇走進婚姻的殿堂。
禇母沒有理會自家這不爭氣的兒子,看向葉鳳儀笑道:“我兒子是不太爭氣,但葉姑娘你要是嫁進咱們禇家,那絕對不會委屈了你。
禇星暉看着葉鳳儀不經意間露出來的嬌羞模樣,真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立刻把人娶回去當老婆,那樣他就可以盡情的疼愛她了。
黃元甲問道:“這麼說來,XXX礦泉水的凌老,你應該是認識的吧?”
黃元甲笑道:“行啊,那就一起喝茶去。”
不過葉姑娘你跟禇先生的姻緣,我恐怕就要催上一催了。
在顏值這一條,禇家母子對於葉鳳儀都極爲滿意。
家務活什麼的有保姆做,不用你動手,你要是不想工作,那就盡情的享受生活,反正以咱家的經濟條件,只要不是那種無腦敗家,一年幾百萬可以生活得很好了。
穿什麼樣的衣服,做什麼樣的髮型,佩戴什麼樣的飾品,搭配什麼樣的鞋包,這都是需要反覆衡量才能做出決定。
如今,只要選擇嫁進禇家,什麼都不用做,每年就能分個一兩百萬,這要是經營麻辣燙的話,根據目前的收入來計算,起碼要十幾二十年才能賺到這筆錢,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江楓作爲享譽全國的媒人大師,在相親現場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隱身,他是拿捏得死死的。
接下來,黃元甲又把自家女婿那神奇的姻緣推算能力跟邱成國講了一遍,末了才說道:“邱老哥,你要想給你兒子物色對象,那找我女婿肯定是錯不了的。”
聽到這裡,邱成國終於明白“媒人大師”這四個字的份量了,如果黃老弟那個女婿只是撮合了那位凌公主的婚姻,或許還有運氣的成份,可再加上那位小汪總的婚姻,那就不是運氣可以解釋了。
原因很簡單,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禇先生他們村每年每人的分紅就有一兩百萬,這個錢可不僅僅是現在的村民可以領取,只要葉姑娘你嫁給了禇先生,並把你的戶口遷進他們村,那你也可以享受到這個分紅福利。
總之,我們禇家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媳婦。”
而且,你們生下的孩子,只要上了村裡的戶口,一樣可以享受這個分紅福利,多一個人每年就可以多分一兩百萬,你說這種事能不急嗎?”
可如今一見面,發現禇星暉的顏值比她們想象中還要好一些,母女倆自然也頗爲滿意。
邱成國點了點頭,隨即滿臉震撼的看向黃元甲,澀聲道:“老弟,你別告訴我,連暹羅王也請你女婿做媒了!”
葉家母女倒是好解決,雖然也裡裡外外的捯飭了一番,但母女倆的生活水平就擺在那裡,不會特意花錢去弄這弄那。
並且,這錢不用禇家給,而是村裡直接給分,這比剛剛禇母做出的承諾還要更讓她心動。
邱成國點頭道:“汪總也是商界大名鼎鼎的人物,我當然認識。”
以葉鳳儀的好身材以及高顏值,哪怕只是稍微打扮一下,落在禇家母子的眼裡,那也是真真正正的大美女。
在這個過程中,禇家母子與葉家母女都在暗暗打量對方。
黃元甲笑道:“不是暹羅王請,而是他的女兒黛安娜公主請我女婿幫她物色對象,如今我女婿已經幫忙牽線搭橋了,男方是星洲國首富的兒子,目前兩人已經在交往當中。”
不管是禇家還是葉家,都在爲見面而做着準備。
直到黃元甲把他女婿拿得出手的做媒例子都說完了,邱成國才豎起大拇指讚道:“老弟,我真是服了,難怪你說你這女婿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媒人大師,就憑你女婿這做媒水平,絕對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葉鳳儀接了一句道:“不見怪。”
可今天卻在這裡接二連三的被一個媒人給震撼到了。
“知道!”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禇家母子滿意度爆表,葉家母女的滿意度也達到了標準。
如果你有創下一番大事業的心思,那我們也可以爲你提供不低於一千萬的初始創業資金以及諸多人脈關係。
黃元甲笑吟吟的說道:“凌老唯一的掌上明珠,那位在商界頗爲低調的凌公主,她的終身大事就是我女婿幫忙牽線搭橋的,凌公主去年結婚,送給我女婿的謝媒禮是一輛價值三千多萬的頂級房車。”
葉母臉憋得通紅,當場拍板道:“江大師,您不用多說了,只要親家不嫌棄我們家條件不好,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記。”
哪怕是葉鳳儀,此時也顧不得害羞了,她去年大學畢業後,就來深市幫父母經營麻辣燙,辛辛苦苦幹了差不多一年了,也只是爲家裡增添了大幾萬塊錢的存款而已。
禇母點了點頭,非常直白的說道:“我兒子長相普通,除了吃喝玩樂可以說是啥都不會,在我眼裡他唯一的優點,就是沒有學壞。”
“厲害了!”邱成國由衷的讚歎道。
雙方見面,作爲媒人的江楓自然是第一時間替雙方介紹,然後雙方互相打招呼問好。
邱成國點頭道:“這個肯定是認識的,凌老白手起家創辦了XXX集團,曾三次登頂大陸首富,這樣的大人物在商界誰不認識啊!”
可他還是感到鬱悶,平時在家說說也就算了,現在正相着親呢,而且跟他相親的姑娘,他還一眼就瞧上了,他老媽這樣說這不是給他上眼藥嘛!
眼看客人已經到齊,茶樓的服務員便泡茶的泡茶,上點心的上點心,等弄好之後,才禮貌的退出了包廂,把空間留給客人。
“我貶低你?”
黃元甲笑而不語,這才哪到哪啊,他接着問道:“老哥,還有粵省汪氏集團的汪總,你認識不?”
扎心了!
禇星暉被自己老媽懟得說不出話來,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要說正兒八經的優點,他還真一個都拿不出來。
次日。
葉家母女聞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邱成國深吸了口煙,重重點頭道:“黃老弟,請你女婿幫我兒子做媒那是必須的,今天跟老弟你一見如故,不如一起出去找個地方喝茶?”
下午一點多,禇家母子提前來到茶樓等待。
葉母跟丈夫在外辛苦打拼了那麼多年,錢有多重要她是心知肚明的,不待女兒表態,她就率先接話道:“禇媽媽,你們禇家的誠意我們母女都感受到了,我是非常期待跟你成爲親家的。”
至於禇星暉,江楓早就已經跟葉家人說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跟帥字沾不上關係,葉家母女本來就對他的顏值沒什麼好期待的。
黃元甲再次掏出一根菸遞過去,說道:“我這女婿之所以被稱爲媒人大師,也是有說道的……”
禇母哈哈笑道:“親家真是爽快,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讓他們兩個去民政局登記,至於婚禮……”
邱成國作爲一個身家數十億美元的世界級賭王,他一旦上了賭桌,就算一把豪賭十億,他都不帶眨眼的,能讓自己保持絕對冷靜。
黃元甲還不罷休,接下來又把他女婿撮合的其他富家子弟、大明星以及高幹子弟的姻緣一一拿出來說,聽得邱成國咋舌不已。
……
這番話聽得葉家母女都上頭了,儘管之前江大師就明確跟她們說過禇家的經濟條件,但也沒有禇母說得那麼直觀。
只要葉鳳儀點頭,就能過上這種只存在於夢中的生活。
原本禇父也想來看看的,但葉父要做生意沒來,禇父也就按下了跟來看看的心思,不想給女方造成太大壓力。
畢竟他的優秀是體現在家境上,而不是在他的顏值及能力上。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江大師便帶着葉家母女到了。
聽到這裡,禇星暉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媽,我是不是你抱養的?有你這麼貶低自己兒子的嗎?”
只聽禇母繼續說道:“我們兩家在江大師的牽線下在此相見,目的是爲了什麼咱們都清楚,所以我有什麼就說什麼,希望葉姑娘你不要見怪。”
禇星暉聽得眼中一亮,目光集中到了葉鳳儀身上。
葉鳳儀預感到禇母要說什麼,心中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說到這裡,禇母看向江楓道:“江大師,咱就一事不煩二主,請您幫他們兩個選個良辰吉日。”
江楓微笑道:“他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選擇哪天舉行婚禮,哪天就是良辰吉日。”
禇母聽得樂了,看向葉母道:“親家你覺得定哪天比較好?”
葉母想了想,說道:“這個月的話時間倉促了點,要不就選下個月的第一個星期六怎麼樣?”
禇母笑着點頭道:“可以,那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