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江之外,並非是真正的空無一人,即便如今景江之上異象大作,但一些心性和膽子鬥比較大的江湖人或者山上人都還在遠處觀望。
當然,能夠留下來的,可不僅僅只有不要命的膽子,自身實力絕對也是在江湖中拿得出手,報的上名號的存在。
不僅僅是那些境界比較低的或者是普通人惜命,生怕自己在這場異象中突然暴斃,家裡的一家老小上下三口人在這一瞬間沒了頂樑柱,無論是對一個家族還是對個小家庭來說都絕對是飛來橫禍。
還有就是那些只能用肉眼看到景江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從景江江面上看到什麼東西。
景江上空,江州各大山上大佬以及隱藏在暗處的大能所處的位置是景江中間,景江之大幾乎超乎他們的想象,先前那些看客能夠看到的原因還不是因爲一些小島之上還能有立足之地,如今景江風雨欲來,海濤石嘯,那幾處小島可能早就沒了蹤跡,短短一個時辰的功夫,原本以朦朧平靜著稱的景江如今瞬間化作湍急大江,四周一些小城鎮盡數被淹沒,死傷自然是有,但與先前景江之上的奇觀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首先是江州各個平日裡藏頭露尾的大佬突兀出現,並且每個人身上都能看出一點不同尋常,即便是在景江之上的佔位都小心謹慎。
這就不免讓那些好事者有了些猜想,是不是景江之下有着讓他們都爲之觸動的利益關係,否則的話,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讓這些不聞世事的大佬們傾巢而出。
這之間不可能沒有理由。
說他們是想要來一場百家盛會從而專門跑到景江上來,這怎麼可能?
別忘了,在他們來到這裡的前些時辰,無數樓船在這裡排兵佈陣,甚至天空中隨處可見那些飛來跳去的修仙中人,法寶更是在空中縈繞不停,整個樓船都散發着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
他們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景江中興做一些什麼,只知道最後這些樓船盡數淹沒在景江的江水之下,隨後景江的江水瞬間變成黑色,原本的清澈透明與天同色的景江瞬間不復存在。
隨後而來的,就是這些江州大佬。
那些慕名而來的茶樓說出人皆是在場架起一張桌子,用毛筆書寫着親眼所見,並且在其中加上一些自己所想。
當然,出來的一篇文章絕對是誇大其談,否則的話,這哪來的吸引力呢。
不過呢,這些人終究還是小看了後面的事態發展,並且發現,只有發生的事情甚至遠遠超過他們所想。
天幕之上的雲霧繚繞其間,形成一道觸目驚心的雲卷,如同一座倒掛着的高塔,其中甚至有淡淡雷鳴響起,讓人不寒而慄。
隨後就是景江的幾次大動作,並且伴隨着遠方的電光火石般的靈氣躍動,讓衆人都不得不趕忙離開這裡,禍不單行,說的就是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人。
曾經有一位江湖人最煩這種當看客的作風,約戰一位當時在江湖中大有名氣的人,結果很讓人大跌眼鏡,江湖中有名氣的那位習劍之人並沒有到場,反倒是那些看熱鬧的一個比一個積極踊躍的跑到那裡來湊熱鬧,那位江湖人大大出手將三十名看熱鬧的盡數殺害。
這些人中間其實有江湖人和一小部分修煉者,只可惜當時的那位江湖人本身肯定有點實力,能夠約戰當時大有名氣的劍士比武那絕對沒有參多少水分的存在,這一號人跑到湊熱鬧的人裡面那不得是狼入羊羣。
事情不大,卻蔓延極廣。
也就導致了後面的一些招攬天下人的比武都很少有人去,生怕自己比武沒看成,落得生死不知的地步。
景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不是各大江州大佬坐在一起暢談出來的天地異象把,難不成,江州的這些大佬們。
打起來了?
這種想法一出,便是軒然大波。
要知道,江州如今的天下已經算是羣雄定力的存在,自從上次江州各大大佬聚集景江之上時已經過去了三十年載,三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他們無從而知,但中間的三十年來一直是太平盛世的光景,無論是山上宗門還是山下的那些王朝江湖,都幾乎沒有什麼大動作。
甚至是江州里面最不穩定的大扈王朝在三十年前至現在就沒有過什麼動向,很多人都在猜測大扈是不是在預謀者什麼,直至最後都沒有什麼消息,悶聲放屁,就這麼沒了。
而如今,王朝之間都沒有真正的開展打起來,反倒是那些山上的大佬們坐不住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這些原本在之上算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們大大出手,別忘了,幾年之前各大宗門和家族還舉行過百家盛壇,當晚歌舞昇平,燈光甚至將原本昏暗的天空都能照亮,甚至旁邊的河上都飄着一股酒香。
如今居然跑到景江之上再次打了起來,難不成三十年前那一場不爲人知的戰鬥之後的後續?
很多人想要從知情人口中得到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得到的消息都不是統一的,甚至有的人還說的非常玄乎,這就讓人更加迷惑。
只是現在景江上面的場面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從先前的金光從天而降,直至後面的黑龍凡世間金光,甚至是接下來的萬琴之奏,都讓那些看客驚呼。
通過各個小道消息都能得到點什麼。
比如說那個萬琴相奏的異象,必然是那位當今琴術第一人,辛保。
這種層次上的琴術別說是放在江州,甚至是九州天下能夠找出第二人難上加難。
而上一任琴聖的巔峰的在琴術上的造詣可能都不如辛保。
雖然不得不承認,但名正言順,證是辛保纔將閉月琴甚至是整個立日宗在景江的地位再次拔高一個程度。
萬琴相奏也絕對是辛保的大神通之一,既然能夠在這裡使用這等功法,就說明自身必然已經處在了危險的區域,那麼,這場戰鬥真的是江州大佬之中的內鬥嗎?
那麼能夠讓辛保都有如此危險地步的人,到底是誰?
帶刀人楚朱?
雖然楚朱在江湖中的地位很高,甚至備受江湖人的愛戴,畢竟是真正純粹靠自己並非靈氣,走的是江湖的野路子登上的高堂,和靈州的齊山宗宗主類似,只是楚朱的性格更加暴躁,手中的斷念更是經過了層層的增強,本身實力毋庸置疑。
但還是那句話,江湖人終究是江湖人,都說純粹武夫一臂之內皆無敵,但前提就在於,純粹武夫必須得接近那個人才行。
倘若對手用體內雄厚的靈氣硬是拖着楚朱不讓後者進身,幾個回合下來楚朱也只能被戲耍。
這要是放到境界層次跨越比較大的情況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若是楚朱與同層次的各個江州大佬相向,更何況是辛保這層次的江州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可能會給辛保這麼個機會?
辛保完全不用萬琴演奏就足以將帶刀人拖垮,那麼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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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想起另一位在江州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就是那位江州陣法老修士,王時安。
王時安本身就足以傳奇,光是靠這一道低階陣法硬是用種種手段提升到了高階層次,放遠九州天下古今,都未曾有過着等壯舉,頂多跨域一個小境界都足以讓世人銘記於心。
王時安更是靠着自己卓越的天賦,在陣法修士的造詣之路上走在了衆人的頭頂之上。
而先前的金光那等聲勢浩蕩,絕對是王時安的大手筆。
既然王時安與當今琴師第一人的辛保前後連續遞出兩招,那麼必然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