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岌岌可危,前有聯合勢力混戰不斷,隨時都有可能將目光放在齊國的身上,後有蠻州國攻破城門,大肆進入齊國之內。
這也是蠻州大軍第一次如此名目張膽的進入齊國,甚至絲毫不加掩飾的侵略動向。
換做是以往,蠻州國就算是真的想要打下齊國,可能最終花費的心思和資源都要遠超想象。
不僅要一些沉澱已久的內幕,也需要大量的時間進行吞併,否則的話,短時間內齊國必然會利用地理優勢建立封鎖線,蠻州若是想繞開齊國的領地,肯定會事半功倍。
龍揚州和蠻州奇怪就在於,就只有這麼一個戰略要地還被齊國所收納,甚至成爲了分割兩個大州的版圖的至關重要的一環。
不過現在,既然齊國自己內部已經出現了問題,他們如此坐收漁翁之力不是不可以,尤其是如今齊國甚至是連自己都自身難保,拿來的閒工夫去管他們,那些遊弩手都已經派遣到了前線提防勢力聯盟徹底擊垮齊國正面方向,而忽視了他們的存在,那就只好接下這個盤,到時候就是龍揚州各大勢力聯盟和蠻州國之間的較量了,只有將那些勢力徹底碾壓,才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龍揚州徹底納入蠻州國的版圖之下。
事已至此,齊國如今反倒是成了一個攔路石,一邊是幾大勢力的權利和利益的爭奪,只有將齊國的這顆大樹扳倒纔能有效的化爲勢力界限,並且以此爲理由徹底吞併各大勢力積攢下來的家業。
弱肉強食,這就是龍揚州的天道。
就算是聯手,你也得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不被他們所利用,不被當作是炮灰,到時候甚至是自己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那纔是龍揚州最大的悲哀。
爲了能夠讓他們的利益更大化,只能將齊國徹底剷除,換句話說,齊國不過就是他們開展的一個藉口,如今的戰事走向越來越讓人看不透撤,很大的程度上都是建立在各個勢力之間的機器不信任。 Wωω▪ тTk án▪ C○
很多勢力表面上似乎和和氣氣,背地裡可能都已經開始下陰棋,可能就此之後,龍揚州至少在百年之內不可能會有這麼規模的勢力聯合了,一旦這個結果被全天下人得知,很多勢力對於別的勢力的人肯定是下死手,因爲眼前的那些別州勢力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背後裡同他們一刀子,反而是自己到時候可能還要給他們數錢。
誰願意做這個冤大頭誰組做,反正他們是要在龍揚州上生存下去,並且不被他們掌控生死。
而蠻州國則是需要齊國這個軍事要地,連接兩州之間的交通,這樣的話,蠻州國才能真正的在很短時間之內吞併百萬,到時候目標轉而成爲龍揚州,再集合兩州之力,將敦煌城仙一個底朝天。
如今的蠻州國那一場戰鬥之中元氣大傷,在這個關鍵時刻就是需要一個契機,來彌補他們的空擋。
齊國讓他們看到了期望,只有將齊國擊垮,就能夠讓蠻州國的元氣大增。
此時此刻,齊國成了雙方的絆腳石,但都不能妥協, 只能是夾在中間,不知怎麼辦纔好。
就像是齊國後山如今地局勢一樣,其便是齊國的那一隻八面騎軍橫空出世,並且手段凌厲果決,殺那些勢力的人如同殺雞一般,可問題就是再強的人都招架不住羣起而攻之,雙拳難敵四手,放在什麼地方都不過時。
那些山上休閒的仙門百家,不照樣都是奉行着單挑麼。
誰會閒的沒事幹真的一個人去單挑一個宗門,那不就等同於送死,即便是武功境界再高,終究也是敵不過整個宗門的羣起而攻之的,當然這個高肯定是有一個限制,若是敦煌城的成柱或者是淮陽城一集平安城的這三位大宗師,那就零當別人論了,這些人基本上都已經是半仙人物,和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比不了,尤其是再六境那個登樓之上,但凡是登上一層,等等,別說是以層,只要能夠在樓內的樓梯上登上一個臺階,那絕對是要比之前的境界高出太多太多,天壤之別。
到了那個時候,微乎其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一念之間。
戰場之大超乎所有人的想象,隨着事態的逐漸惡化和時間的推移,那些勢力漸漸的已經沒有辦法將新的兵力排入其中,甚至各個領頭之間已經相隔絕對安全的距離,以免遭受到不必要的打擊。
在這個時候,前幾日的假惺惺已經完全退掉,接下來可就是不擇手段了。
現如今的局勢下,誰都不敢保證對方手裡是否還有後手,尤其是那些底蘊相對而言比較厚實的大勢力而言他們無論是武器上還是兵種上都是要遠遠超過那些剛剛建立或者說是才組件沒多久的勢力要多上很多,並且強上很多。
有足夠的底蘊留下一些精英中的精英爲這場戰鬥畫下圓滿的句號。
鐵珍看着遠眺的清秀男子,笑道:“眼下的戰場還不夠你看的嗎,難不成是不忍心生靈塗炭,不對吧,我記得你平日可不是這個樣子,相反看到戰場永遠是希望在自己的眼底下運轉,那句話叫什麼來着, 運籌帷幄?”
清秀男子微微一笑:“我只是好奇,那個人是誰?”
鐵珍有些不解,與清秀男子併成一排,目光遠眺,果不其然看到了漸漸接近的一道身形,與其說是一道身形,在他們這個地方更像是一個點,只是因爲這個戰場實在是太過混亂和密集,導致那一道身形的點綴在哪裡顯得非常的突兀,不過這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那一道身形硬要說其實就如同一粒塵沙,視線所及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原本鐵珍並沒有多大的關注,只是看着看着覺得奇怪:”難道他不知道這裡是戰場嗎,百丈之外皆能夠聽到廝殺的聲音,如果說是普通人,可能別說是出現在這裡,甚至是剛剛踏入齊國的範圍之內就被一些人的勸走了,如此近距離的來到這裡,應該是幾個勢力之中的人。”
清秀男子沉默不語,反正現在他也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一道身形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知其他勢力的人是不是也發現,還是說這是誰再這場戰役中按下的棋子。
不過着應該是不可能,一個人能夠嫌棄什麼風浪,如果說此人身後的屍百萬大軍,大門鐵珍營願意暫且放棄齊國躲一躲風頭。
可就那一個人,吹彈可破,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恐懼的。
當楊毅坐下的高大駿馬已經漸漸的沒了力氣的時候,風塵僕僕的楊毅終於是在前方看到了他想看到的。
廝殺一片的戰場,手持大旗的騎軍,以及巍峨聳立的齊國城牆。
楊毅日夜四毫不停歇的奔波終於是趕上了這場戰爭,目前看來,似乎並沒有停歇,反而是激戰正酣,正如楊毅所羽翔的那養。
只是場面上似乎要比楊毅想象中的更加混亂甚至是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那些聯軍和七國之間的戰鬥,還是說是各個勢力之間的生死相像。
不過對於楊毅而言,就怕不夠亂。
楊毅一拍這匹已經沒有了力氣高大駿馬的屁股,高大駿馬彷彿是再次感受到了那被威脅的感覺,嘶吼一聲使出渾身力氣繼續朝着前方奔去。
煙霧繚繞,塵沙滿天。
當衆人都看到這一道身形的時候,楊毅勒緊繮繩,整個馬匹瞬間昏厥,向後倒去。
而楊毅也在這一刻,嘶吼道:“我楊毅,再次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