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這個臉皮我算是服。”
“得了得了,別被他們聽見了,估計到時候就說我們毛都沒長齊趕在他們面前挑釁南鄧得權威,真是牛得不得了!”
“呦?能有多牛,我背後乃是當今淮陽城十大家族之一的,他們南鄧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靠着一個仙山麼,有什麼了不起。”
那位來自於淮陽城的公子嘴角微微一撇,一旁的人則是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嘿嘿一笑:“別說,靠着一個仙山,真的可以爲所欲爲哈哈哈。”
這句話反倒是引來了四周很多人的笑聲,整個廊道之中的那份壓抑頓時蕩然無存,沒辦法,一個原本挺活絡的一個武林大會,非得整這些沒用的,雖然之前的武林大會也是有着能力強這入會這個說法,但到頭來依舊是江湖中人皆可爲戰,這次反而不同,倒是直接是強制性的,門口被攔住的那些江湖人各個都是再生着悶氣。
而當今年輕江湖其實對於南鄧有很大的非議,就算是入籍的南鄧能夠在江湖中隱約之間壓過武林盟主之位的嫌疑,但怎麼找也不可能和淮陽城相抗衡, 也不知道這個南鄧平日裡到底是哪來的那些脾氣在整個江湖中耍橫,背後有仙山,靠着這個資源愣是組件除了一個什麼南鄧聯盟,不僅僅是靠一個人戰局了整個仙山,甚至是所有人都得俯首稱臣,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先前那個少年的位置原本就是武林盟主發給難等那邊得一個門派的,結果被南鄧接了胡,沒辦法,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實力和辦法與南鄧相抗衡,最後只能讓出來,不知道到底是刷什麼手段,不過將名額給那麼一個骨瘦如柴的少年真的可以嗎,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請一個很強的外援,這麼才能保證自己在第一輪的擂臺賽上存留下來。
南鄧的心思還真是不懂,不過依舊是妨礙不了他們這些年輕人嘲諷南鄧的座山赤山的嘴臉。
講真的若不是背後有一個仙山,估計在當時拒絕百盟的時候就已經被滅了,拿來的現在這個規模,曾經甚至打算和淮陽城攪拌,最後雖然事情也是不了了之,但這份呢野心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真的要把仙山撤掉,估計這個南鄧也就是一個小東西而已,隨後捏破的存在。在靈州的鄧姓家族當中更是排不上名好。,
因爲南鄧所在的位置位於整個靈州西南方向,那裡的環境相對而言比較惡劣,如果不是仙山的靈氣加持,那裡甚至是連種子都種不出來。
當然了,整個西南其實也就只有仙山方圓幾百公里以內能夠種植,其他地方分毛不漲,這也就使得整個西南方向的實力都不得已才能投靠南鄧,因此南鄧才能夠擁有一個破聯盟,也有了如今的地位,可如今卻完全忘記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前提之下得到的這個位置,甚至是想要成爲武林盟主再次廣大他們的南鄧,如果這個位置真的讓南鄧拿到手了,估計整個靈州的江湖也就只有淮陽城能待了。
至於那個齊山宗,快別了吧,一個齊山宗宗主就能夠讓他們吃一壺的了,況且齊山宗宗主女兒最喜歡的就是平日裡瞎逛,他們這些人若是敢看上一眼估計他們的整個人都沒了,看起來齊山宗比較安全,但實際上危機四伏。
目前而言,唯獨只有走在他們最前方的那位天才劍修廖振抵擋住了齊山宗的一拳,其他人基本上歸西,分頭草一米高比比皆是。
南鄧宗主和公子似乎是正在交談着什麼,磚頭正好是看到了而來了廖振一行人,笑着開口道:“哦呦?當今靈州江湖天才劍修的標誌人物來了,消失了一年居然還會在這裡碰到閣下,當真是緣分。”
廖振笑道:“晚輩可承受不起鄧宗主的誇獎,這次主要還是來找一個人,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來而已,希望不會讓我失望,既然如此,晚輩就先行告辭了。”
南鄧的公子看着俊逸的廖振雖然也是同廖振點了點頭,但眼眸中山說過得以一模白光,確實讓人很難察覺。
可能,這就是嫉妒。
一年前,在南鄧公子以爲自己可以靠着仙山帶來的靈氣充裕的情況下足以站在相同年齡段的年輕一輩中的山巔之上的時候,卻不曾想有另外一人憑藉着一己之力,利用這原本存在天地之間的殘餘的靈氣竟然是一步步的走在了他這個原本屬於山巔之上的人的前面沒甚至是頂了齊山宗宗主的一拳最後完全沒有什麼事情,依舊是生龍活虎。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也不知道那一年的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至少,他還活着,並且光是境界就再次提升掙了不止一個檔次。
既然如此,他這種躺在牀上都能夠吸收磅礴靈氣修仙的人到底爲什麼拼不過他?
並且南鄧公子多麼希望這個人咋子合格一年之內直接報比,這樣一來,他才能向整個江湖證明,他纔是這個江湖的年輕一輩的最強者。
南鄧宗主似乎是看出啦i自己這個兒子的心思,笑道:“放心,如果此人真的要選擇參加這個比武的話,不會讓他很舒服的離開這裡的,至少也要讓他看看看我們南鄧家底,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劍修能夠抗衡的。”
南鄧公子笑着說道:“爹,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此人的天賦卻是是比我牆上很多,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利用這個天地之間原本就殘留不多的劍氣修煉到這個境界。”
南鄧宗主哈哈一笑,轉身看向前方的那一大片湖泊,沒有繼續說什麼。
如今的他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他要用實力證明,這次的武林盟主他這一次絕對是要納入手中。
反倒是廖振身後那些人有些憋笑。
“看到沒,那小子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估計因爲自己常年老二羞愧的不知道鑽到哪裡去,這下好了,年輕一輩中的第一第二對上,絕對是精彩絕倫啊,你覺得呢?”
一側的人呵呵一笑:“那是肯定的,當今江湖我們這些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兩人若是真的能夠在這次的武林大會中像較高下,即便是最後沒有決出勝負或者說是結果很是讓人可惜,也算是值了。”
“喂喂喂,你這話說,搞得好像廖大哥會輸一樣,就那小子,我看着都虛,估計讓聊大哥一劍刺過去,就差不多歸天了,要我說到了那個時候應該擔心的時候靈州南鄧的報復,別忘了江湖中的那些瑣碎的事情,都是從南鄧那邊傳過來的,真是晦氣,佔據了那麼好的地方根本就不幹點人事,你說這是江湖人乾的事情嗎,。這和當時的百盟有什麼區別?”
這個時候又有人站了出來:“得了吧,這個南鄧聯盟根本就不配百盟相提並論,白盟怎麼說也是所有人心之嚮往的地方,並且也是代表着靈州的整體實力巔峰,正是當時白盟的存在,靈州的江湖纔不至於像是瀘州那樣徹底被王朝勢力控制,一定程度上還是給了靈州江湖的大部分空間,而這個南鄧完全就是利己主義,佔了一個好的茅坑就是不拉屎,甚至還會拉着別人和他們一起蹲着,但不給好處直接給踢了,二十年前的那次,你們可別忘了,整整三百號人的一個小家族,硬生生的事在一夜之間被人洗地,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絕對就是難等最後整個事情。”
“可能如今弱不是淮陽城,哦不對,弱不是淮陽城的城頭上站着一位能夠隻手遮天的黃承珠,我估計這個南鄧都能把鼻子翹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