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白瀾批發了好人卡之後。
各大遊戲工作室和遊戲公司並沒有氣餒。
當然,他們也沒有像各種故事裡那麼惱羞成怒,出現什麼得不到就要毀掉的陰暗心理。
畢竟這世界對於壟斷、違規商業競爭行爲,有着很高的懲罰。
不會像白瀾當社畜的時候那樣。
巨頭違背了壟斷法,只會被象徵性地罰個五十萬百來萬的樣子。
在這裡很難復現那些巨頭通過資本堆死小成本,再像素級模仿復刻的路子。
當然,大公司、大資本,還是會存在的。
相對應的競爭也還是會有的。
只不過白瀾現在做的都是路子比較清奇、比較狂野的遊戲。
對於那些一線遊戲工作室、遊戲公司而言,她只是一個比較有潛力的新興遊戲製作人。
目前的態度是,欣賞、看好,欣慰遊戲行業後繼有人。
要是白瀾現在左手掏出一款《泰坦隕落》,右手掏出一款《只狼》。
你猜猜他們會不會把白瀾當做對手?
當然,白瀾現在還不用面臨那些壓力。
她只需要先發育。
混沌遊戲平臺後臺裡,《掃雷》、《2048》、《數獨》三款遊戲的銷量還在不斷地攀升着。
特別是《掃雷》。
許多人其實捐款的時候並沒有去挑遊戲,而是默認的第一款。
所以《掃雷》還在不斷地刷新着白瀾的職業生涯銷量記錄。
只不過白瀾可不屑於把這拿出來吹噓。
這都是別人的善意。
並非自己真正的成績。
可白瀾這麼想。
不代表系統會這麼算。
【恭喜製作人自主研發遊戲項目《掃雷》、《2048》、《數獨》,自主研發遊戲將不進行評分評級,但仍將記錄遊戲的影響力與相關數據。】
【評價:昭示着一名遊戲製作人初步踏入門檻的作品集,代表製作人擁有合格的遊戲製作思路與簡單的遊戲製作基礎。】
喲。
終於被系統認可了呢。
白瀾鬆了口氣,也確信了自己的想法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自己的努力並沒有在做無用功。
只不過目前這三款小遊戲的製作難度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小的,她還需要嘗試去把遊戲本土化、創新化,去發現出過程中的難點。
想來那不會是個輕鬆的活計。
從繁瑣的遊戲製作中脫身出來。
白瀾再回到客廳裡準備好好休息休息的時候,羋芽寒已經斜躺在沙發上,一邊喝着酒一邊看電視了。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在房間裡忙了什麼工作。
白瀾湊了上去,挪開她的腿,自己也癱到沙發上去。
白瀾發着呆,下意識地捏着羋芽寒富有彈性的腿。
“瀾姐,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羋芽寒被摸了一會似乎有些羞澀,主動起身向白瀾靠近。
......
“瀾姐~”
羋芽寒用鼻音向白瀾撒嬌着。
白瀾不爲所動,她表情嚴肅,動作認真,不會因爲別人的一兩句撒嬌就動搖自己的意志。
“我要來了。”
白瀾盯着羋芽寒的雙眼,兩人對視片刻,羋芽寒在白瀾那堅定的眼神之中敗下陣來。
“瀾姐。”
“那你等等動作要稍微輕點哦。”
羋芽寒那一張小臉苦了起來,可憐巴巴得像一條邋遢小狗。
“按照我們說好的節奏來,可以吧?”
“可...可以......”
羋芽寒有些膽怯,卻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她的臉色有些泛紅,整個人有一種緊張感。
“那我來嘍。”
白瀾意志堅定。
她今天勢必要讓眼前這個嬌小可人的少女知道世間險惡!
“嗯......”
羋芽寒閉上了眼,儘量平靜地應道。
但那輕微顫抖着的睫毛卻已經出賣了她那並不平靜的內心。
感受到了白瀾的溫度,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都害羞得捲了起來。
“噗。”
輕輕的一聲響。
“昂......”
羋芽寒沒有喊痛,她只是稍稍張開小嘴。
她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腦袋輕輕一擺,帶動着那雙馬尾搖曳了起來。
“還好嗎?”
白瀾的聲音低沉,聽起來似乎有些冷酷,但確實是在關心羋芽寒。
“還...還好......”
羋芽寒輕咬下脣,仍舊閉着眼。
她緊張地等待着下一次到來。
見白瀾沒有動靜,她才張開眼睛,那雙藏着星夢的雙眸,此時正暗含着媚色,迷離地看着白瀾。
“沒關係的,我還能行,瀾姐你來吧。”
羋芽寒下了決心,主動邀請白瀾。
“痛的話,要說哦。”
白瀾此時的話更有溫度。
“嗯吶。”
羋芽寒鼻腔裡發出了嬌俏的聲音。
她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噗。”
“噗。”......
一下一下的。
那聲響富有節奏地響起。
羋芽寒的鼻音也越來越重,整個人都有些難以自抑地顫抖着。
“七。”
“八。”
“九。”
每一次聲響出現,UU看書 www.uukanshu.net 白瀾也會跟着數一次數。
羋芽寒緊張地等待着最後一次重擊,可等了一個間隔的時間,也沒有等來白瀾的第十下。
她剛剛睜開眼睛,卻發現白瀾已經對準了另外一個位置。
羋芽寒臉色一變,閉眼尖叫道。
“瀾姐!那裡不可以!”
“啪!”
這一次的聲音要比前九次都大得多。
“啊!”
羋芽寒終於是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如泉涌。
“痛...嗚嗚...痛...瀾姐,那裡痛......”
羋芽寒捂着額頭,一臉委屈地癱坐在地上。
“哼!”
白瀾卻沒有被這會撒嬌的小妖精輕易地魅惑。
她忿忿不平地指着自己已經紅腫的耳垂,惡狠狠地威脅羋芽寒。
“你還好意思說!剛剛是誰一邊彈我耳垂一邊笑得那麼開心的?”
“那你也彈了我九下耳垂嘛,最後一下重的彈在額頭上真的很痛誒。”
羋芽寒一手揉着自己同樣紅腫的耳垂,一手輕撫着自己的額頭。
這個腦闊崩,真是太痛了!
瀾姐這個可怕的人,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她們兩方纔喝完酒之後,就在那開始玩起了剪刀石頭布彈耳朵的遊戲。
要是隔牆有耳,聽到她們的動靜,估計都要懷疑這邊在做一些什麼少兒不良的事。
好在這世界上應該還是純潔的人居多吧?
應該不會有人真的誤會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