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京球迷對着農民工大唱“擦乾了你的,露出你的臉”,畢夏和梅西就包裹款款的被葉明鈺接回了老家。
陽光明亮灼人,熱浪滾滾,畢夏和梅西下車後感覺就像被塞進了蒸籠裡,兩人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差點被烤成人幹。
梅西停下後迫不及的張大嘴巴,學狗一樣喘息了幾聲,估計嘴巴太大喉嚨太小,被氣流嗆的臉色漲紅。畢夏覺得自己豐富的表情都被梅西這個蠢貨磨沒了,疲憊的給梅西兩白眼珠子。
外公外婆得到消息就跑過來了,後面跟了一串的人,不管誰此時都擺出我和畢夏很熟悉的模樣。小表妹站在人羣裡捏着尖細的嗓音說着哥哥這兒說着哥哥哪兒,聲音刺耳的差點讓畢夏暴躁起來。
畢夏砰的把大門重重關上,他還能聽到幾個聲音向外婆外公抱怨他脾氣太大了。梅西很奇怪畢夏的糟糕心情,畢夏一言不發的走進客廳,放下行李箱,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扔給梅西,“沒回來就老想,回來了吧,就覺得這裡的人好煩,沒有值得我懷念的地方。”
梅西嚥下嘴裡的水,猛點腦袋,作爲侏儒症的患者,他能明白畢夏這種矛盾的心情。從小作爲同齡人中的異類,他笑眯眯的走在人羣裡,村裡的人嘴裡帶着些許異樣和他打着招呼,而他每次都要裝出沒有覺察到別人的怪異,越是這種時候,他就越是要表現得跟沒事人一樣。人都是這樣的,你的氣焰高些,別人就會躲開些,他要是畏畏縮縮,村子裡這些人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
如今,他們在外會想念老家,一旦回來了,對於過往的某些事仍然耿耿於懷。
梅西看向畢夏的時候,畢夏正對他笑,雙眸彎起來,笑起來特別帥氣,梅西被電得暈乎乎的,下意識的也回了一個微笑。梅西覺得這相視一笑絕對就是中國傳說的心有靈犀,越想越激動,越想越開心。
畢夏招呼梅西上二樓休息,爬到半途就看到一隻肥胖的老貓攤開四肢腹部着地,咕嚕嚕的從樓梯上滑下來。
畢夏歪頭看着這隻玩的很嗨的老貓,摸了摸下巴,“這一定不是公貓!”
梅西被畢夏笑出了一身雞皮,心有餘悸的看了一下老貓*的姿態,再垂頭看了一下褲襠,秒懂。
老貓發現前面出現兩人,立刻炸毛的嚎了一聲,快速的撲騰着四肢,慢騰騰的撲向窗戶,目測了與對面房屋距離不遠,起跳。
喵?
腳滑了一下。
嗷嗚嗷嗚!
畢夏一步跑到窗戶那裡,肥貓自由落地的摔倒在雜草叢裡,他半死不活的躺在草坑裡。看到這隻肥貓的死樣,畢夏終於想起了這隻肥貓就不就是小時候他們小區的那隻野貓,去年回來的時候沒看到它還以爲它早就掛了,誰知道還活着,這都快成精了吧。
畢夏把梅西帶進了客房,梅西直接拖着行李霸佔了主臥,兩手一張撲在牀上,腰上的肥肉微微震顫。
“喂,你的房間都在隔壁。”畢夏調好溫度,把空調遙控器隨手扔到一邊,“都打掃好了,牀單被罩都是新的。”
梅西的肥腰一扭,蜷腿側身,霸佔住一大半牀,心裡吐槽人都爬上你的牀,不做點什麼就滾蛋那就忒不是男人了。
畢夏看到梅西一個人齜牙咧嘴的傻樂,脫掉鞋,一下子壓在梅西的滿身肉上。不得不說,雖然梅西有點肥,但是摸起來軟綿綿的,就像一張舒服的天然牀墊。
坐了一上午車,現在壓在梅西的身上,畢夏兩眼望着窗簾上的光斑犯起了懶病,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又犯困了。牀不小,梅西橫七豎八的躺在上面就沒畢夏的地方了,畢夏也乾脆,頭往梅西掛着一二三層游泳圈的肚子上一埋,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可能過了有兩個小時,梅西被壓得實在不行了,才叫醒畢夏。畢夏伸手去摳眼角,餘光被梅西粘了吧唧的眼神噁心了一把,他跳起來,搓搓手臂,梅西的心被畢夏的動作戳了一下,疼得差點沒喘過氣。畢夏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怪叫了一聲晚了,套着一隻拖鞋,單腳在地板上蹦來蹦去的找另外一隻,一個人鬧騰的熱火朝天,壓根沒注意到梅西突然低落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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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夏領着梅西,一前一後的走向外婆家,沒走兩步就曬得難受。倒是遠處的荷花,白白粉粉的搖曳生姿,一片綠色望過去格外舒心。
過馬路的時候畢夏拉着梅西的手把他扯到路邊,“臥槽,小心點,我可賠不起你。”一輛電瓶車飛速駛過。
畢夏對着梅西碎碎唸了一路,讓他小心這裡橫衝直撞的電瓶車和自行車,也告誡他寧可摔了自己,也別撞倒老人和小孩。畢夏說的口乾舌則,梅西卻望着着兩人交握的手輕笑一聲,勾得畢夏從耳朵癢到心裡。
鑑於醜媳婦見公婆的心理,梅西特別害怕見畢夏的家人,總覺得是在等着被別人評判一樣。一路牽着心上人的手走過來,梅西的心情爆表,結果在餐桌上的表現格外好,明明一個土肥圓,卻不動聲色的把畢夏襯托得土的掉渣。畢夏絲毫不覺得自己狼吞虎嚥的模樣有多醜,還嚴重鄙視了一番梅西的裝模作樣。他拿起手邊的一瓶雪碧,用力搖晃了幾下,對着梅西的臉擰開瓶蓋,呲呲的噴了梅西一臉,得體光鮮的人物立刻變成了落湯雞。畢夏還沒笑夠,外婆掌心帶風,一巴掌把他拍在桌面上。畢夏揉揉差點壓變形的臉,扭頭就和大表妹嘀咕他就是地裡苦命的小白菜。小表妹一聽就扯着大嗓門和兩位老人告狀,畢夏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往湯碗里扣,蹭了她一鼻子油花才鬆手,這下捅了馬蜂窩,結果那小壞蛋氣咻咻的甩了筷子,又哭又嚎的怎麼弄都不閉嘴。
大表妹推了畢夏一腦袋,“哥,你手賤啊,弄哭了這個魔星?\”
畢夏連說忍不住,誰讓那個小妞趁他在不在家弄壞了他的收藏,家裡長輩老用年齡小不懂事來搪塞他。大表妹也很厭煩長輩老要她讓着小表妹,其實她比畢夏還想弄死那個小的,不過她沒哥哥這樣有恃無恐,每次她多說兩句都會引來長輩們戳她心窩子的教訓。
畢夏把戳得不成樣子的肉挑到梅西的碗裡,梅西也不嫌棄,寶貝的塞進嘴裡,畢夏被他的傻逼樣兒逗樂了:這煤球,給點甜頭就高興成這樣了,這孩子好養活。
梅西和畢夏吃完飯原本打算去散散步,順帶看看星星聊聊風月,兩人在小徑上看到一個破皮球忍不住比起了腳下的功夫,玩着玩着兩人動起了真格的,累得氣喘吁吁才罷手。
梅西洗完澡東倒西歪走到畢夏的臥室,躺在牀上就不動了,畢夏讓他趕緊滾蛋,梅西賴皮說要是離畢夏太遠了,怕畢夏想他了……畢夏真想用自己的臭腳丫子堵住他的嘴。
畢夏拿枕頭靠在後面,翻出《盜墓筆記》把自己嚇得一驚一乍,梅西在他旁邊滾來去,抖動着成波浪線的肥肉。畢夏兩條結實的大腿毫不客氣的把他鎮壓住,腿肚子惡劣的蹭蹭梅西的小肚子,一句一句的把盜墓筆記的故事大聲翻譯給他聽,梅西被唬的動都不敢動,兩條細縫的眼睛撐起來像兩隻黑豆。
看到畢夏惡劣的笑容,梅西眉峰擠成一團,不服輸的嚷嚷,?“你笑個屁!我一大老爺們,能聽個恐怖故事就嚇得不行嗎?
“誰不知道鬼都是假的啊?告訴你,就算真有鬼,我也一點不怕!”
“你笑個屁!我特麼再問最後一遍,你到底陪不陪我去廁所?”梅西面無表情的鎮定道。
畢夏笑得肚子快破了,書從手裡滑下來咕咚一下砸疼了腦袋,被梅西惡狠狠的盯着,畢夏只能頂着一道紅痕陪梅西上廁所。見梅西掏鳥放水,畢夏突然也掏出鳥,不過最後抖鳥的樣子怎麼看都在顯擺自己的尺寸。梅西含着聲音咕噥幾句,斜眼瞥了畢夏一眼,陡然惡向膽邊生,狠狠的捏了一把畢夏的胯/下,刺溜一下竄進臥室,心裡狂笑哇哈哈哈哈哈哈,一臉兔斯基的賤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畢夏的怒吼幾乎掀翻了屋頂,梅西剛跳上牀,就被畢夏的怪叫嚇得跪在牀上,一鼻子磕上了牀沿。
哇啦哇啦一陣腳步逼近,畢夏撞開門橫衝進來,撲上牀就用枕頭按住梅西的腦袋。梅西撲騰着四肢想要把腦袋拱出來,在他快被悶死的時候畢夏才掀開被子讓他喘口氣。梅西裹着被子在牀上滾了兩圈,然後無視畢夏的黑臉又湊來,不害臊的把腦袋擱在他腿上。畢夏馬上把他推開,“你雖然不錯,可是有一點遠不如c羅。那就是髮型,c羅無論如何也要保證頭型不亂。你瞧瞧你!”畢夏咂嘴嫌棄梅西頭頂的雞窩。
梅西其實就想和畢夏說說話,磨磨唧唧的隨口聊了幾句,便得寸進尺又貼過來,抱着畢夏的大腿心裡開滿了花。畢夏踹了他幾腳,梅西死活不放手,弄得畢夏只能依着他。
梅西能賴在畢夏這裡的時間很短,畢竟他的廣告代言太多,所以他抓緊時間二十四小時粘着畢夏。畢夏一開始還有點煩,但是梅西死皮賴臉的跟進跟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畢夏也隨他去了,有梅球王做跟班,想想就暗爽。
畢夏的老家還有個荷藕之鄉的美譽,這個時候正好是荷花開得最好,塘子裡碧色連綿,白色的粉色的有如臉大的荷花搖曳其中,水汽帶着渺渺的荷香,這一切真是美極了。
畢夏吭哧吭哧的從儲藏室找出一個大木桶,這木桶自他記事開始就在家中,有好些年頭。畢夏把木桶扔進荷塘後就瞪着梅西,梅西兩隻手捂住褲腰,看畢夏的樣子就跟遇到了大流氓一樣,畢夏甩給他一條大褲衩,“換上!”兩三下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梅西看到畢夏那雙長腿簡直要忍不住撲上去,尤其是身前那兩道人魚線,性感的讓他差點心臟病發。
見畢夏如此豪放,梅西脫得那叫一個利索,套着畢夏五顏六色的褲衩跨進澡盆裡,兩個人四隻爪子划着水去採摘蓮蓬,一不小心胳膊就被荷葉劃傷了,微微灼疼。梅西採了幾個就不幹了,託着下巴蹲在桶裡使勁的瞅畢夏的腿和腰,那一身漂亮的胸肌和腹肌上帶點汗,梅西是越瞅越喜歡,眼睛直得就跟餓了好幾天的狼突然瞧見一大盆肉。
畢夏被梅西色眯眯的眼光看得心裡發毛,他擡起大腳丫子踩梅西的臉,梅西擡手推開,畢夏沒站穩,單腳搖晃了幾下跌進池塘裡。梅西撲到木桶邊,畢夏唰的從水裡冒出來伸手把梅西往水裡拖。梅西十個手指頭扣住木桶要爬回去,聽到嘩啦一聲回頭,畢夏扯掉了他的褲衩,拿在手裡就像揮舞勝利的旗幟。
“哈哈哈,梅西,羞羞!光屁股!”畢夏浮在水中,刮鼻子嘲笑梅西。
梅西臊的滿臉通紅,腦袋一漿糊,張牙舞爪撲過去,在畢夏的嘴上咬了一口。
梅西離開的時候,洋洋得意的看着畢夏破皮的嘴脣。畢夏抓住梅西的肉肚子,梅西驚恐的看着肥肉爭先恐後的從畢夏指縫間擠出來,畢夏把他推上車,愉快的揮手,“減肥愉快!”
送走了梅西,身邊一下子沒了一個跟屁蟲,畢夏一時有點不習慣,不過這種四十五度的明媚憂傷很快被法澤裡的電話打散了。畢夏的慈善基金已經得到國內的批文,畢夏看着文件上的大紅章印,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啓蒙恩師張惠康的名字掛上了基金的扶助名單。
畢夏戴着口罩捂住帽子神經兮兮的出現在恩師家,還沒拿下土匪裝扮就被從門外進來的小學隊友顧飛一眼認出來,對方瞅他壓根就沒有看見大球星的興奮感,整個人只想跑到天涯上去怒吼:你們哭着喊着就給生猴子的陛下就是個逗比!大夏天捂成這樣不長痱子也被當成恐怖分子突突了。
顧飛在得知張惠康的經歷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偶爾會過來看看他,給人講講畢夏的事兒給他解悶,順帶求教他是怎麼教出畢夏這個中國足球的異類。
顧飛說學校一直很照顧張惠康,每個月給他發900塊錢算是退休工資。張惠看康病治療的錢是畢夏私人墊付的,再和老母親開家雜貨店,他的日子還算過得去。畢夏看到老師的時候就覺得他比上一次看起來有生氣多了,只不過還是老樣子,習慣一呆就是一整天,別人樂他也跟着憨憨的笑。
坐了半天,張惠康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少,只是一字一句告訴畢夏要好好踢球。
吃飯的時候畢夏內心開花的給自己倒了杯小酒,結果還沒舉到嘴邊就被老師拿走了,手裡被塞了根沾了酒的筷子嚐嚐滋味。顧飛一點都沒有隊友愛,當着畢夏的面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飯後還點了根菸,咿咿呀呀哼唱着小曲快活,見畢夏看過來還翹起二郎腿,“要是羨慕,我和你倒個位置,你替我回校教體育,我去國米踢球。”面子上很瀟灑,顧飛心裡嫉妒死了走狗屎運的畢夏,他話裡酸爽倒是讓畢夏很得意,兩人你刺刺我我頂頂你,就槓上了要去小區裡的一塊草坪上玩一場。
小區附近有一塊草坪,是小區居民約定俗成的活動地點。自從這個小地方出了一個畢夏,踢球的人多了起來,不管年紀多大都喜歡上場掄一腳。
張惠康找出香港南華時代的puma手套、國家隊時代的adidas鞋,帶着這兩樣古董級裝備和他們一起奔到草坪做守門員。畢夏踢得很娛樂,顧飛心裡不住的打鼓,既有心在昔日隊友面前賣弄一手,又擔心水平差太遠丟人現眼,整個人縮手縮腳,完全沒有小時候踢球的靈氣。
一個下午下來,張惠康被踢進了不少球。
“現在胖,很少能倒地了。”張惠康笑眯眯的解釋,陽光穿透雲層把地上的影子變得很淡。張惠康踢累了,自動走下去休息,他抽了根菸沉悶在場下看。
一根菸,一雙手套,張惠康安靜地拿在手裡。顧飛的球技不錯,比普通人好多了,可惜和畢夏湊在一起只有遭屠殺的份。兩個人踢在一起談不上節奏和觀賞性,但張惠康的眼神卻有難以名狀的認真,他覺得休息夠了,就匆忙帶上手套,把吸了一半的煙掐掉一截,小心地平放在一個小石塊上,等下場後接着抽。
傍晚,高溫降下來,草坪上跑來了很多小孩,孩子們常常一腳開到大門外,把球踢到張惠康德的腿邊,這時總會聽到幾聲“張惠康——”的叫喊。張惠康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他迴應着孩子們的叫聲,撿回足球,高高地扔回去,這樣的姿勢讓畢夏依稀想起當年老師在禁區裡英姿颯爽的手拋開球。
畢夏和老師告別,張惠康一個人站在陰暗的一角,很少言語的他看上去有絲落寞,畢夏只是久久的抱着老師: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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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顧飛和畢夏說了不少事,很多報社和電視臺的人來採訪張惠康,給的費用可不低,可他常常轉身就回家,哪怕人家把車開到家門口,張惠康也堅決不去。有時候張惠康比較自閉,似乎不太願意回憶過去,不論是退役前還是退役後教導畢夏的生活。不少老隊友也找了過來,讓張惠康有空去他們那裡坐坐,敘敘舊。但張惠康總說他們已經成家了,不想去打擾。
“可這有什麼關係呢。”顧飛不能理解,他看不慣張惠康自我封閉的過日子,那太折磨人了。
畢夏和顧飛的想法南轅北轍,一個五十幾歲歲還未成家的男人,看見當年和自己在一塊球場上摸爬滾打的兄弟們,現在一個個和老婆孩子過得其樂融融,心中會泛起怎樣的酸楚。
“後天學校有比賽,市裡的足球聯賽重新開賽了,揭幕戰就是在我們學校。”顧飛漫不經心的發出邀請,“我現在是校隊的教練。怎麼樣,過來看看,省的那幫小兔崽子老是以爲我在吹牛……”壓根沒想到畢夏會同意這麼不靠譜的建議,所以在畢夏輕飄飄的答應了之後,顧飛的一張黑臉得了神經癱瘓,根本不會擺表情,跟在畢夏後面一遍又一遍確認,不停地踩到畢夏的鞋,直到被踩掉了鞋子畢夏才猛地轉身看向顧飛,利眼如刀,當下就把人嚇得噤聲了。
當晚基本全世界都知道畢夏要出席母校的揭幕戰,相關領導得知這個消息後來不及狂喜就被一連串的事情累的夠嗆。據悉市小學生足球聯賽會冒出很多記者,甚至cctv5也派人跟蹤報道。市裡面的體育局連夜重新安排,出席的領導檔次三連蹦,裁判也重新擬定了一個國家級別的,他們折騰起本地的小學生毫不手軟,務必要求開幕式高大上,最好能成爲全國小學生足球聯賽的楷模。
梅西:套套,我要和姑娘約會,要保護措施。
畢夏:煤老闆?
梅西:啥?
畢夏:你的臉就是最好的保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