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前,在意大利足協的努力下,給辰龍套上了一個藍色的牌子,顯然辰龍又以臨時教練的身份出現了.....
正好在觀衆席上觀戰的托蒂,看見了這一幕之後,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終於知道足協爲啥處罰辰龍爲啥要以教練的身份來處罰了,就是爲了不得罪辰龍,要不然辰龍現在怎麼會掛着意大利教練的牌子出現......
某人得意洋洋的走到了普蘭德利的身邊,和普蘭德利有說有笑的,不熟悉的還以爲這兩人的關係還是鐵哥們。遠遠的,艾麗兒的視線往他這邊移了過來,正好和辰龍對上。
艾麗兒今天穿着很端莊,一襲黑色職業正裝,完全沒有了第一次認識辰龍時的那般花枝招展,儼然變成了另一個人般。攝像頭恰好捕捉到兩人對視的鏡頭.....
意,這小妮子穿着正裝時,也別有一番風味嘛,他顧不着這麼多,衝着艾麗兒吐了吐舌頭,這意思很明顯,來呀來呀來呀,來個香豔的舌吻......
艾麗兒看着他這齷齪的舉動,被激得夠嗆,伸出手指做了一個雙手掐眼的動作,然後又改換成剪刀的姿勢,主持人風趣的說這是艾麗兒向辰龍示威,要剪掉辰龍小jj的意思。
被艾麗兒反擊的辰龍,黑着臉走回了教練席,屁顛屁顛的跟在普蘭德利身後,可他一想,怎麼能給這妮子給壓下去呢,便心生一計......
“兄弟們,一會兒把這些丹麥的娘們全部給我推倒,好好玩弄玩弄。”這麼一句突兀驚人的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の.....丹麥的娘們....這幾個字清晰的鑽入了每一個人的神經裡。
“說誰是娘們!”脾氣暴躁的本特納第一個就忍不住了,火氣突然上漲,手指指向了教練席上的辰龍,說完就想往辰龍這邊走來,此時還沒有開球。
彼得森趕緊上前一把拉住本特納,“冷靜!不要着了小鬼的當,想想托蒂,就是被這小子這麼陰下去的!”
嘿嘿,這小子真的很容易發怒,看來有戲。基耶利尼在一邊看着,心中開始揣摩起來。
被拉住的本特納經彼得森這麼一說,頓時清醒不少,只是站在原地狠狠的看着辰龍,兇惡的眼神彷彿要生吞活剝了辰龍。
而此時臉色最難看的當屬艾麗兒,辰龍的這句話很明顯,就是丹麥的隊員都如她一般,被他推倒在地.....
執法本場比賽的裁判眼見比賽還沒開始,火藥味便開始噴發出來,心中也是打了一個冷戰,心道意大利的這個小快男果然是名不虛傳,很難招惹。他突然想起裁判界裡的一個傳說,惹誰別惹小快男,又想到了意大利的那個主裁被辰龍射成豬頭的場面......
聖西羅的球場,被藍色的海洋所包圍,把西北角的那小片紅色壓制的就剩下一片縫隙,球迷們爲了這場生死大戰,可謂是全軍出動,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誰不站在國家隊的這邊。
“推倒,推倒,推倒.....”山呼海嘯般的聲音,響徹球場,連球迷們都站在了辰龍的這一邊,可想而知場面有多震撼。
當然,米蘭球迷佔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他們本以爲普蘭德利至少應該把他們的中場王牌諾切裡諾派上場吧?結果除了阿巴特之外,再無米蘭人,諾切裡諾再一次被迪亞曼蒂壓在了身下,而前腰位置上也被十六歲的喬巴把持着。
比賽在無比的喧鬧中開始,被激怒的丹麥人,很快的進入了角色,而意大利人也在球迷們的狂熱支持下,興奮的進入了狀態當中。
年輕人之間的比賽,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壓力,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風生水起。速度,玩的就是速度與激情。用速度玩死你,拖死你。
相比丹麥,意大利的陣容更加年輕,三條線上,只有迪納塔萊,德羅西和基耶利尼年紀相對較老,其他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身體生猛得很,根本不怵丹麥。
輪番的狂轟濫炸,讓丹麥幾乎快喘不過氣來,要不是那四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後衛死死盯着,估計丹麥早就淪陷了。
開場前火氣很大的本特納,在比賽中看隊友這般狼狽,一怒之下,主動上前去把小個子喬巴給撞倒了,申領了一章黃牌。
這個犯規也生生讓比賽停了下來,中斷了比賽的節奏,使得丹麥隊的隊員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擦,這廝是故意的,故意中斷了比賽,辰龍在場下看着,不免對本特納高看了一絲。
頂着黃牌的危險,也要把比賽中斷,爲球隊爭取一絲轉機,這本特納作爲丹麥隊歷史上最年輕的隊長,顯然還是有一定的智慧的。
比賽開始了十分鐘,喘過了氣的丹麥隊,終於是慢慢淡化了劣勢。
普蘭德利像個紳士一般,始終是坐在教練席上一動不動,任由辰龍在教練區發揮。他和孔蒂的想法一樣,他覺得這樣子很好玩。
很好玩?是的,很好玩,由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指揮着一支事關着意大利生死存亡的世界盃預賽.....
其實這只是表面上的,戰術都是由普蘭德利賽前就決定了的,辰龍只不過是在執行而已,如果真有辰龍這般亂來,那普蘭德利還真是心裡有點犯怵。
當然,由辰龍在一邊折騰,可以淡化對方的想法,讓對方升起錯覺,以爲意大利真由這小子胡來,放鬆警惕。
“大膽幹吧,小子,我的帥位還要靠你撐着呢,贏了,我安枕無憂,輸了,你可要幫我頂着......”普蘭德利坐在教練席上,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在這樣的大戰當前,普蘭德利選擇讓辰龍這般,原來還是想給自己找一個擋箭牌,這不僅僅是因爲好玩,從來沒有主教練把比賽當成好玩來看待,尤其是生死大戰。
辰龍卻從未考慮過,普蘭德利還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他此時玩的不亦樂乎,根本無暇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