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潤則是用寫字板寫了:“怪事啊!剛纔我見到的是斑點長手魚。斑點長手魚是在塔斯馬尼亞島德文特河河口和附近海灣底部的沙質沉積物上發現的。一般是澳洲那一邊的,斑點長手魚十分稀少的怎麼會在這裡有呢?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
是啊!一個在這裡原本就不應該有的物種,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真是讓人覺得奇怪至極了!畢竟斑點長手魚可是稀罕品種呢!
不過說奇怪還是怪不過海草人呢!海草人才是真真正正的怪上加怪!
如今要好好想想地是自己的處境了,在這一刻,又該怎麼度過這個難關才行呢!
胖子等都是在苦笑着的,弄到這一步田地,他們真是沒轍了,至於你想讓他們拿出一個主意來,還真的是不知該拿什麼主意好。
“沙沙!”一陣陣的響聲,只是這響聲都是被水聲所掩蓋着,曹鬱森等並沒有發覺!不錯,正是有一個危險正在悄然地逼近着!一步步地在逼近!
柳玉潤卻是想到了,她寫了:“剛剛海草人不是說了嗎?我們要離去的時候,他會來送我們!而現在我們沒有到離去的機會,所以他就不會來送我們了!”
是啊!海草人說的這一番話自然是大有深意的,不就是給了曹鬱森等吃一顆定心丸,他們能安全地離去的。
只是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他們又能安全到哪裡呢?誰又曉得是不是海草人安慰人的,故意說的一番話啊?曹鬱森只覺得是一陣陣的困苦呢。
曹鬱森又環顧四周,大有一番愴然淚下的感覺,因爲如今不知幾時會有敵人的出現,又不知幾時會被同伴所發現,從而是被同伴追殺呢!
曹鬱森是遠眺的,這裡海草茂盛,即是自己躲藏的最好機會也是敵人攻擊的最好機會呢!
不錯!潛伏於海草之中,海樹之中,珊瑚之中的正是耳妖!耳妖現在是據有人了,他可不同於往常了!他大可以是繼續攻擊。
不過可從耳妖的眼中看出,他最垂涎三尺的不是誰,而是曹鬱森!這不,他在喃喃自語:“這麼好的一副身體,這麼一副具有無窮力量的身體,卻是給了一個蠢人,不懂得運用這一副擁有偉大力量的身體,要是我的話,那情況就是大大地不同了!我將取這一具身體爲我所用!”
可以看出耳妖正是有這麼一個想法,所以纔對曹鬱森是進行了攻擊!
曹鬱森是沒有想到耳妖會對他進行攻擊的,連耳妖藏在這裡都不懂。是啊!誰又想到敵人就藏在身邊,在隨時會對自己不利呢!
耳妖的動作很快,從海草叢中是一躍而出的,一舉就是定住了曹鬱森!曹鬱森連張嘴說話都不及就被耳妖給定住了!
曹鬱森是在拼命地掙扎着,可是他的掙扎沒有用,因爲耳妖是挾着曹鬱森是很緊的!
耳妖是從門人的身體裡出來了!它這是想要移動到曹鬱森那裡去!只要能進入到曹鬱森的身體,遠比這一具身體要好得多了。
曹鬱森不能動彈,他雙眼睜得大大地,難不成自己就這樣被耳妖上身了嗎?不由想起了金慧才,被耳妖所上身之後,一切都是受到耳妖的制約,不管做什麼都身不由己,金慧才那種可怕,可憐的模樣就浮現在了眼前!自己可不能成爲這個樣子啊!不能!絕對不能!
只是你現在再怎麼地想不要,還能有有嗎?不!沒有用,一點用也沒有了。
且不說曹鬱森的情況如何,卻說鬼定和姒富二人是偷偷地潛進來了,他二人的進來,像是避開了所有的一切,沒有人知曉他倆進來。
鬼定是皺着眉的,他望着前方,他不由狠狠地說:“失敗了!真是沒用!居然是沒有把人引過藏寶之地,那樣一來就會有人死了!我們就可以!”
說到這的時候,鬼定是一副咬牙切齒地恨意的,還繼續罵:“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令人失望透頂了!”
姒富沒有出事,或許他是已經知曉了,同時,他說道:“曹鬱森果然是沒有死!哪能這麼容易就讓曹鬱森死呢?沒有這麼容易的!”
姒富在說着這些讓鬼定很是不滿的,只是再不滿,鬼定又不能拿姒富怎麼樣呢!
忽然間,不知爲何,鬼定陡然地蹲了下來,他像是心臟受不了巨大的負荷,他才蹲下來一般,他的雙眼是睜得大大地,不敢置信地望着前方!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這一股感覺可以說讓鬼定這樣可怕的存在也是爲之窒息的!
姒富同時是慌了神的,他不明白鬼定爲何忽然間就變成這樣了,難道就是因爲提了曹鬱森嗎?爲何一提曹鬱森,鬼定就會有這樣的反應?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姒富猛然間是望向了裡面,他的雙眼睜得大大地,似乎他明白了一些什麼……
不止姒富明白,就連鬼定也是清楚地知道了那是什麼!臉色變得是十分十分地難看呢。
如今再轉回曹鬱森那裡,曹鬱森是被耳妖給撲過來了!曹鬱森是被制住了,他動彈不得!而且耳妖又是近在咫尺的,這一難看來是無法避免得了啦。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到一隻什麼東西是飛了過來,說巧也巧的這東西恰好是與耳妖相碰在一起了,這一下可好了,阻止了耳妖對曹鬱森的入侵。
定睛一看,只見到耳朵是附到了那東西上面,那東西正是斑點長手魚,可能斑點長手魚很是鬱悶呢,它或許在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呢?”
耳妖是正要快速地侵入,它感受到了不對勁了,眼前的這個並不是它所要的!要是侵入這一隻魚,不說什麼,以後自己將會受制更多,還不如保持自己的原狀,還是一隻耳朵的好!
正是這個原因,耳妖是當機立斷的,它是立即就出來了,同時,它乘離金門門人不遠,此時的金門門人“嘭”的一下,他是仰面倒在了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