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森被胖子這麼一說,不得不說出來了:“我們爲什麼不把身體是趴在墳墓裡,同時,嘴裡含着墳墓的泥土!我們就像是墳墓的一部分,是風水中的一部分!有沒有這樣的法術,可以暫時把我們給融入其中啊!因此,我們可以藉助龍脈之力,我們暫時算是龍脈的一份子,通過龍脈的保護,避過凶氣的泄漏!”
曹鬱森是說完出來了,他心裡還是沒底的,所以他纔看着計老等的,他是想要知道自己的這一計策是不是可成?能不能行呢。
計老是在深思着,他在想着曹鬱森的這一計策的可行性,要是有可以的話,那是十分有用的。
計老微笑着直點頭的,從計老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計老是贊成了曹鬱森的方案了,曹鬱森的方案是切實可行的。
好嘛!只要是得到了贊成,並且是切實可行的,那樣一來,計老便是開始了行動。
他是要弄通直達正穴的,必須要讓正穴的一些氣泄出來,不讓氣泄出來的話,就怕是不能同化到,所以泄出一些氣來,正好是同化了自己。
計老是說幹就幹了,計老發動了,這是爲了自己的,其他人當然是要跟着計老一起行動的,誰也不能推辭的。
好了!人多力量大,而且他們的動靜不大的,已經是見到正穴了!可是在這時,那黑水和黑氣爆破了!全都泄露出來了!可不理你們是不是做好了準備,說出來就出來了!
這一下,大家都是按着曹鬱森所說的去辦了,當然每個人的手中都是有泥的,立即就是把手中的泥一捂就捂進了嘴裡,含在嘴裡,含泥當然是不好受的,可總好過命沒有吧?一個兩個全都是趴在了泥上面,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了。
而且每一個人都往嘴裡是塞着泥,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當然他們還是得捂住鼻子的,可不能發出聲音來啊,聲音太響的話,這是有人氣,可不是與其相對應的呢!
“呼!呼呼!”只聽見一陣超級大風颳來!頓時之間,天昏地暗的,每個人都是覺得寒徹心扉的,有一種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只覺得,要是死了還好。
雖說這一種感覺真的是讓人太難受了,可不管怎麼樣,人是一種求生的動物,那自然是要緊挨着,爲了求存,那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曹鬱森是看着柳玉潤,柳玉潤也看着他,二人都是微笑着點頭,好的。這一點頭,就是二人達成了共識,他們會堅持下去的,絕對不會放棄!一定能活下去的!
只見到風是從自己的身邊掠過的,身子就像是被刀給颳着一般,很是難受呢。可是再難受,在生命威脅面前,這些還真的不算什麼呢。
堅持下去!想活命的就得堅持下去,除此之外,是沒有一絲的辦法可言的。
曹鬱森只覺得在腦子裡有一種想要鬆開的感覺,可是呢,他說什麼也不能鬆開啊!這一鬆開就完蛋了!
可是偏偏卻是誘惑性的言語:“人生在間太辛苦了!你還是快鬆開吧!只要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那是一件多麼暢快的事啊!還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再硬撐下去了,這麼硬撐只能是痛苦連連的!去吧!死了一了百了!”
這個念頭可怕的在滋長着!而且又有這樣的一個念頭:“你想化身於龍脈,你這個方法是沒有用的!你是逃不了一死的!是不是很痛啊?對!痛就對了!接下來還會更痛呢,會痛得你死去活來的!除非你放手!”
就在這時,那一陣陣的怪風是狂掃而過的,就你是鞭子也像是刀子、鋸在曹鬱森的後背在不斷地來回磨着,可真是把曹鬱森給磨得痛死了。
“快鬆手吧!你再不鬆手,你將會受盡痛苦死去的!只有放手,你纔有活下去的希望啊!”
曹鬱森只覺得一把把刀都是環繞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只待時間一到的話,就會對他進行殘忍地打擊呢!都是告訴着你,你是逃不過的。
曹鬱森只覺得後面的背翻開來了,他後背的肉全翻出來了,而且有一種感覺,自己的內臟全都是露出來了!
曹鬱森當然不想再這樣的,可又能有什麼辦法?他只覺得一把把的尖刀要刺下去了!再不逃,就會死了!必須逃,才能保得住一條命。
是啊!快逃吧!逃離這裡,保住生命!只有這樣纔可以安全,不要再在這裡呆着等死了,那樣是很不好的!
曹鬱森的心在跳着,他真的是不想等死的,他真的要走了!“我不要死!我要活着!我一定要活下去!”曹鬱森在內心中不斷地對自己說着。
是啊!既然是要活下去,那麼就能是立即離開吧!曹鬱森剛想走,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不能走!要是真的要死就死吧!何必逃呢?同伴沒有一個人逃,我爲什麼要獨自逃?這麼地不講義氣呢?不可以的!
我爲什麼要有逃的念頭?而且我這一念頭像是受到影響所致的!我真正逃了,我就是真的完蛋了!我不能逃!一點也不能逃!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裡,誰叫我判斷錯誤呢?
曹鬱森看着柳玉潤,看着衆人,沒有一個人跑,沒有一個人離開,因此曹鬱森是說什麼也不會離開的,他就得呆在這裡,要死就死吧!這麼多人死在一起也是有伴的,我堅決地不走!何況說不定這想逃走的想法是鬼怪冒出給自己的,從而要害自己呢!不走!
正是在這樣的想法之下,曹鬱森又是淡定了,他不再亂動了,亂動還有什麼用啊。
可心在嘭咚地跳個不停呢!他太清楚了,上方是懸着一把把的刀,那些刀是要害自己的,這怎麼能讓人不怕呢?
可是曹鬱森還是寧願去相信自己的判斷,判斷不會是錯的!與龍脈,感受着龍氣,一定能逃過這一劫的!我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