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衆場合秀恩愛,請一定要保持姿勢優美~~~~~
終場的哨聲終於響起,一半的觀衆唉聲嘆氣,而另一半的觀衆則是歡呼了起來。
建國和安妮也是‘露’出了笑容來,看向了球場上各自的男友。
小豬又把衣服脫了,朝着觀衆席狂奔了過來。
安妮綠‘色’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她猛烈地搖着頭,紅髮都隨之搖擺了起來。
建國看了看場上腳步變得緩慢的小豬,又看了看在小豬身後的拉姆。
拉姆盯着前方的小豬,擡頭看了看觀衆席上的建國。他似乎是明白小豬要做什麼了,也慢慢地跟着小豬的步子朝着觀衆席挪了過去。
“!”安妮不但搖着頭,連手勢都加上了。
建國以爲安妮是害羞,畢竟在球場上,這麼多人,這麼多記者。要是小豬衝上來親‘吻’安妮的話,過不了一個小時,全世界都會知道她是施魏因施泰格的‘女’友了。
而拉姆看着建國,他則是以爲建國在羨慕安妮。畢竟自己好像沒在公衆場合跟建國秀過恩愛,想必‘女’孩子也會想要這樣的時刻吧。
看着安妮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小豬往着觀衆席走的腳步依舊沒停下,只不過他卻是走過了家屬區,去到了主席臺,到了那位球‘迷’總理的身邊去。
拉姆跟着小豬一直走,但是看到他走到總理身邊之後,拉姆毅然選擇了走向家屬區,在衆目睽睽和無數的攝像機攝影機的注視之下,抱住了建國,然後‘吻’住了她的雙‘脣’。
安妮很自覺地躲開了,讓這兩隻愛情鳥可以不被打擾地好好享受這一刻。
建國沒想到拉姆會這麼做,她只是閉上了眼睛,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得到那些照相機所閃爍的白‘色’光芒。
明天絕對上頭條了,建國心中有些忐忑。
但是這個世界纔不會這麼甜呢,頭條新聞當然是德國隊戰勝了葡萄牙隊,即將迎戰土耳其的消息。大幅的版面都是以往數據的分析,還有德國隊的內訌消息。只是在很小一塊的八卦版面上,刊登了拉姆和建國親‘吻’的照片。
建國拿着報紙,看着上面的自己,覺得這張照片照得還不錯,把她拍得蠻漂亮的。
而拉姆則是看着報紙上有關內訌的消息,眉頭皺得很深,“這些記者就像是蒼蠅一樣,無論你在哪裡,說了些什麼,他們都能聽得到。”
“這是他們的工作啊。”建國放下了報紙,坐到了拉姆的身邊,“只要你們贏了,球‘迷’就會高興,總理也會高興,整個德國都會高興。這些記者無論寫什麼,都不會傷害到誰的。”
“希望我們能贏吧。”拉姆依舊憂心忡忡,報紙上有關對內的矛盾可不是瞎猜,而是實際存在的。
隊長和教練,年輕的球員和年長的球員,都有間隙存在。
建國也沒有多說什麼了,這時候言語的力量就太過微弱了,他們需要的,是一場實實在在的勝利。
對土耳其隊的比賽如期在巴塞爾舉行了,面對這球場裡無數的紅‘色’旗幟,拉姆突然有點懷念起黑、黃兩‘色’來了。
土耳其算不上什麼強隊,但是他們能走到這一步,卻是實力的證明。
開場的時候,土耳其的節奏掌握得比德國更好,而且他們踢得更加的開,很快就率先進了一球。
這樣的局面,顯然誰也沒有預料到。
記者們‘交’頭接耳的,德國隊的教練組則是面‘色’凝重,和球‘迷’一樣。
建國在觀衆席上,不知不覺,手心就冒出了汗來。
但是很快,‘波’多爾斯基和小豬的完美配合扳平了比分。但是德國球‘迷’纔不期望只是扳平比分而已,他們只想要勝利。
而中立位置的瑞士球‘迷’顯然也將心偏向了土耳其隊,顯然他們今天發揮得更好。
在比賽進行到78分鐘的時候,克洛澤終於再進了一球。但是隨後土耳其就在86分鐘的時候再次將比分扳平了,而且這一次的進球還是因爲拉姆的一個失誤。
懊惱而憤怒的表情出現在了拉姆的臉上,建國很少看到拉姆的眉頭擰得這麼緊。
雖然還有加時賽,但是誰也不想在半決賽多‘浪’費體力,畢竟勝利的隊伍可是要馬上面臨決賽的。
拉姆並不是個莽夫,他不會失去自己的理智。所以在三分鐘後,拉姆以一個進球,彌補了剛纔的失誤。
“哦,菲利普,你完全可以成爲前鋒的。”小豬摟住了拉姆的肩膀,把他整個人從草皮上提起來了三釐米高。
拉姆的這個進球鎖定了勝局,德國隊艱辛地進入到了決賽。而他們的對手,是西班牙。
在得知了對手是西班牙之後,建國發現拉姆更加的憂慮了。畢竟這個時候的西班牙有卡西利亞斯,比利亞,法佈雷加斯,託雷斯還有因涅斯特。
無論是誰,拉出來都是金光閃閃的。
而更讓人鬱悶的是,酒店裡的‘女’‘性’們似乎都在討論着西班牙的‘門’將,卡西利亞斯。
“他的‘女’人緣可真好。”拉姆有點嫉妒,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卡西利亞斯確實長得很帥。
“當初我可喜歡西班牙了。”建國一‘激’動,就說了出來。但是很快她就咬住了嘴‘脣’,低頭吃起了自己面前這盤由米其林三星大廚製作的沙拉了。
“02年的時候嗎?”拉姆想起了他們初次的相遇,還是在那個櫻‘花’之國。
“那一年真是有太多的驚喜了。”建國看了看拉姆,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她已經不會去想要是自己沒去日本,沒遇上拉姆,自己現在的生活會不會不一樣。事實已經發生了,她需要做的,只是緊緊地握住眼前人的手而已。
“他現在已經是隊長了。”拉姆搖搖頭,覺得自己既然什麼位置都踢得了,那隊長自然也可以期待一下。
“你可比他年輕啊,菲利普。”建國知道拉姆在想什麼。
隨着拉姆年齡的增長,他在球場上的技術和在年輕球員心中的地位都逐年遞增着。國家隊現在還有萊曼,克洛澤,巴拉克,拉姆自然是不會去想隊長這個袖標的。
但是在拜仁就稍微不一樣了,今年七月克林斯曼就要來執教了。曾經在06年世界盃的時候克林斯曼都特別地看中拉姆,如果這次到拜仁來執教,相信克林斯曼一定會很重視拉姆的。
“我只是個後衛……”拉姆覺得自己要成爲拜仁的隊長,應該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起碼自己這次在歐洲盃上的表現就不太夠格。
“你可是什麼位置都能踢的後衛啊。”建國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拉姆的耳朵,“你看你不是才進了一個關鍵‘性’的球嗎。”
“是啊。”拉姆眉‘毛’一挑,‘露’出了一個得意的表情來。
三天後,2008年歐洲盃決賽在維也納舉行了,拉姆依舊是首發。
兩隊的表現都很好,而且都打得很穩。只是西班牙人把握住了機會,先進了一球。
在中場休息之前,拉姆和西班牙的一名隊員發生了碰撞,但是他很快就爬起來繼續比賽了。
建國和安妮還是在看臺之上,她看到拉姆倒地,心就糾了一下。自從05年那兩次受傷之後,每次拉姆和其他的球員發生‘激’烈的肢體碰撞,建國都會很擔心。
輸掉決賽讓人傷心,而受傷不能參加比賽,則會讓人非常地步甘心。
在中場休息還未結束的時候,建國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但是建國還是接了電話,她心想着也許是哪家美食媒體也說不定。
“coco,是我,奧利弗。”比埃爾霍夫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那邊很安靜,應該是在更衣室裡。
“哦,奧利弗先生,你好。”建國不太明白爲何比埃爾霍夫會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的,建國晚期就不在意了。
“我想你應該來更衣室一下,我讓助理帶你過來。”比埃爾霍夫並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但是建國卻意識到,可能是和剛纔拉姆那次碰撞有關。
跟着那名助理,建國來到了一間休息室。這不是球員的更衣室,算是隊醫給球員簡單治療的地方。
而拉姆就坐在那裡,低着頭,就像是06年那次世界盃輸給了意大利時一樣。
“嘿。”建國走到了拉姆的身邊,輕輕地捧起了他的臉,“拉姆先生,你的腳怎麼樣了?”
拉姆垂下眼,看向了自己被隊醫包紮好了的傷口,“只是小傷,但是隊醫害怕我再次碰撞之後會變得更加嚴重,所以下半場我只能坐在這裡了。”
建國沒有再說話,此刻根本找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了。她輕輕地跳起來,也坐到了那個擔架‘牀’上,“起碼你不是被擔架擡出球場的。”
拉姆的嘴咧了咧,一絲苦笑出現在‘脣’邊,“可是我卻沒能完成這場比賽。”
“那至少看完吧。”建國跳下了‘牀’,對着拉姆伸出了手,“能站起來嗎?”
“當然。”拉姆握住了建國的手,慢慢地下了地。
建國攙扶着拉姆,直到進入球場的階梯處,“我回看臺了。”
“嗯,”拉姆點點頭,他知道自己應該一個人走向球場了。
放開了建國的手,他慢慢地,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替補的席位。
看到拉姆坐到了位置上,建國才轉身走向了看臺。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她也覺得不甘心起來。但是人生就是這樣的,不可能所有的事都是圓滿的。就像足球比賽一樣,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換下,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再次上場。
最終,德國隊還是輸掉了這場比賽。
04年他們小組賽階段就被淘汰了,而06年他們得到了季軍,現在雖然是個亞軍,但是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就該輪到冠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