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盯着風傲天看了半晌,俊朗清風的容顏閃爍着淡淡地柔光,那嘴角的笑容依舊淡然,他擡手輕撫着她的容顏,低聲道,“難道你想讓我與她發生點什麼關係?”
“你試試?”風傲天鳳眸微咪,威懾的氣味甚濃。
無風一身雪白錦袍,如此看着越發地多了幾分道骨仙風的意味,他低頭吻上風傲天的脣,“原來我很喜歡看到你醋的樣子。”
風傲天鳳眸微微轉動,轉身便將他壓在了軟榻上,傾身逼視着他,“爺醋了才正常,倘若不醋,你如今可就是爺手下的刀下鬼了。”
無風只是淡淡地笑着,低聲道,“只要你心中有我,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風傲天眸光一暗,霸道地將他抱在懷中,“不許亂說,爺希望你好好的,你們都好好的。”
無風擡眸看着風傲天那眼眸中閃過的戾氣,輕撫着她的後背,“不要多想。”
風傲天收斂起怒火,嘴角勾着笑意,“那你可知她爲何如今在軒轅彧那處?”
“不知道。”無風淡淡地應道,“這世上,除了你和醫術,其他的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風傲天勾起他的下顎,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真會說話。”
無風卻順勢將她緊緊地抱着,“你想讓我去找她?”
“爺是那種爲了一點點利益而犧牲美色的人嗎?”風傲天冷哼一聲,“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又能如何?”
無風順勢把着脈,卻能感覺得到她如今的脈象有些紊亂,怕是與那情毒有關,難道她不能激動嗎?
無風擡眸看着風傲天,甚是擔憂。
風傲天見無風一言不發,湊近他的脣輕輕地淺啄着,她順勢解着他的腰帶,無風卻按住了她的手“你不能。”
風傲天垂眸看着他,“難道一日不解情毒,爺就一日不能碰你們了?想要用這個來控制爺,休想。”
她偏不信這情毒能夠控制得了她,她要到看看公儀珟到底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她霸道地吻着無風的脣,脣齒糾纏間,她已經將無風的腰帶解開,順勢將他裡衣的細帶扯開,如玉的雙手帶着絲絲的溫涼滑入他的衣襟內,帶着幾分力道地揉捏着。
無風擡眸看着她,有些意亂情迷,可是,理智告訴她,如今不能讓她如此做,他想要阻止,可是,卻又想要繼續這狂熱的纏綿。
風傲天噬咬着無風的脣,溫熱的脣埋入他的頸項,無風忍不住地輕嘆了一聲,風傲天擡眸看着他,“喜歡嗎?”
無風淡然的雙眸蒙上了一層*,透着迷離之色,他輕輕地點頭,風傲天便將他的雙手放在自個的腰間,“自個來。”
無風順着她的腰際解開腰帶,外袍散落,他只是含笑地看着她,卻看到她面色潮紅,不似往常那般的情動,他猛地被驚醒,連忙起身,握着她的手腕,“不行,你不能再繼續了。”
風傲天靠在他的懷中,“爺不能繼續,你來。”
無風低頭看着她倔強的模樣,心中卻泛着疼,“公儀珟怎忍心給你下情毒?”
風傲天漸漸地合上雙眸,“他想要如此,爺偏不如他的願。”
她說着便起身,接着又繼續着,可是,心口卻傳來鑽心的痛,她眸光一沉,接着擡眸看着無風,指尖更是有着些微的顫抖,她低罵了一聲,“該死。”
無風知道她如今已經啓動了情毒,顧不得合衣,連忙將她抱起,而後放在牀榻上,轉身便看到貓公公走了進來,待看到他如今衣衫敞開,露出如玉的肌膚,他連忙側着身子,“這大白日的……”
無風低頭連忙將自個的身上的錦袍合起,“皇上毒發了,去將那日調製的藥拿來。”
“什麼?”貓公公聽着連忙轉身看着無風,又看到風傲天躺在牀榻上,緊閉着雙眸,他隨即點着頭,接着便轉身衝出了營帳。
無風轉身連忙拿出銀針,而後便坐在牀榻旁,用銀針封住了她的幾處穴道,風傲天擡眸看着無風,見他臉上溢滿了陰鬱,她不過輕聲一笑,“看來爺今兒個是吃不成你了。”
無風見她到這個時候還說這些話,不禁冷下臉來,“到這個時候還想着這等子事。”
“難道你不想?”風傲天握着他的手,“你說說你都多大了?何時出精的?難道一點都不想?食色性也,這本就是人之常情,爺如今都沒有將你吃了,可是很遺憾呢。”
無風聽着風傲天越發說得沒邊,連忙擡手捂着她的脣,“還說,就不能歇會。”
風傲天眨着雙眼,卻張嘴將他的手指含了進去,無風又是一怔,臉上更是染了一抹霞紅,連忙將手指收起,將銀針取下,擡手覆上她的額頭,接着說道,“這情毒當真厲害。”
風傲天聽着情毒二字,便露出冷厲之色,“哼,爺就不信活人還能被尿憋死,爺還真吃不成了。”
無風聽着風傲天的話,乾咳了幾聲,“這話說得也太粗俗了。”
風傲天又是低笑一聲,“話糙理不糙,爺說得難道不對?”
無風轉眸不去看她,見她如今能說能笑,應當無礙了,貓公公亦是端着湯藥疾步走了進來,便看到風傲天與無風正有說有笑的。
他這才鬆了口氣,扭着腰身上前行至牀榻旁,“主子,您剛纔還真是嚇壞奴才了。”
風傲天看着他,笑着說道,“爺無妨,不就是想吃肉可是偏偏又遇到戒齋日,吃不成。”
貓公公嘴角一抽,“主子,您也是女兒家,怎得能說出這等沒羞沒臊的話來。”
風傲天挑眉,“爺一看就是大爺們,哪裡像女子了?除了你們幾個,他們不都是將爺當成好色成性的純爺們嗎?”
貓公公聽着風傲天如今這語氣,嬌笑一聲,“主子說得是,您是純爺們。”
風傲天點着頭,“這還差不多。”
無風看着風傲天跟貓公公說笑着,適才心中的鬱結也散了不少,他擡手握着風傲天的手,“我一定會讓你吃到肉的。”
“噗……”風傲天剛喝了一口湯藥,聽到無風的話,硬生生地噴出來,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無風,“孺子可教也。”
貓公公擡眸瞟了一眼無風,接着說道,“主子,您將他給教壞了。”
風傲天嘴角一抽,看着貓公公,“他?不用教。”
無風看着風傲天當着貓公公的面損他,不禁說道,“明明是你教壞的。”
風傲天扶額望天,“那就當是爺教壞的,那爺還教你什麼了?”
“多了,你想聽聽?”無風順着風傲天的話,問道。
“恩,比如,爺說過的玉堂春,你可看過?”風傲天挑眉看着無風,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
無風又是一頓,接着看向貓公公,“玉堂春是什麼?”
貓公公羞得看向風傲天,“哎呀,主子,您壞死了。”
風傲天揚聲一笑,接着便從貓公公的手中端過藥碗,一口氣將湯藥喝了,接着蹙着眉頭,“爺如今成了藥罐子了。”
貓公公接過湯碗,羞紅着臉,轉身離開了營帳,待出去之後,擡起娟帕,在臉頰上揮着熱氣,頓時鬆了口氣。
無風見貓公公如此,又看向風傲天,“看來我是需要多學點。”
風傲天嘴角一撇,突然將他拉入懷中,抱了個滿懷,“先陪爺歇會,那個玉堂春,爺跟乃好好研究研究。”
無風從風傲天的話語,跟貓公公的神情上大概知道了這玉堂春是什麼,他嘴角一勾,靠在她的懷中,吸允着她身上夾雜着藥香味的幽香,心中的確平靜了不少。
軒轅彧帶着人馬在三十里之外的空曠草地上安營紮寨,那少年隨即入了軍營,對軒轅彧恭敬一禮,“顰兒見過家主。”
軒轅彧擡眸看了一眼眼前的於顰兒,也不過是淡淡一笑,“二表妹早些回去歇息吧。”
“遵命。”於顰兒恭敬地一禮,笑着轉身離開了營帳,一手握着崇陽鐵劍,一手擡起,指着不遠處的城樓,笑吟吟地說道,“神醫哥哥,沒想到你在這裡。”
軒轅彧端坐在營帳內,白楓走了進來,“臣參見皇上。”
“平身。”軒轅彧擡眸看着白楓,接着說道,“一切可都安排妥當了?”
“遵照皇上的吩咐,都安排就緒。”白楓如實回道。
“恩,那今兒便好好歇息。”軒轅彧擺手道。
“是,臣告退。”白楓垂首回道,接着便退出了營帳。
軒轅彧一手扶額,一手輕輕地敲着身前的書案,營帳內寂靜無聲,他薄脣微微地勾起,眼眸中透着看不透的溫柔,若有所思着。
樂啓城,邢無雲以最短的時間收拾了殘局,如今的樂啓城已經太平無事,所有暗中隱藏的叛軍都已經剷除,剩下的只是安居樂業,國泰民安便是。
邢無雲在酒樓內待了一整夜,衛子陌則陪着他彈琴了一夜,“你若是無事,我可要動身了。”
“你去找她?”邢無雲放下手中的酒壺,地上東倒西歪着十幾個酒壺,他卻沒有絲毫的醉意,從軟榻上起身,行至珠簾旁,看着珠簾內的衛子陌,“我卻只能在這處等着。”
衛子陌看着他,“她如今情況不好。”
“你得到了什麼消息?”邢無雲邪魅的雙眸閃過一抹冷沉。
“她不讓無風告訴別人,可是,卻瞞不過我。”衛子陌冷笑一聲,“她爲了貓公公去找公儀珟,回來後便昏睡了三天三夜,你以爲是累的?”
“你是如何查到的?”邢無雲知道衛子陌應當在公儀珟那處安插了眼線,可是,公儀珟何等的詭詐,怎能將真實的消息留給他,除非是故意留給他的。
“她被公儀珟下了情毒。”衛子陌雙手按着琴絃,擡眸透過珠簾看着邢無雲,“我要去看她,陪着她。”
邢無雲聽着衛子陌的話,不禁揚聲一笑,“公儀珟還真絕,這情毒怕是隻有他能夠解得了,他不想讓她碰我們,是不是?”
衛子陌緩緩起身,豔紅的身影閃過一抹冷沉,“恩,他算計得真好,他似乎知道她的軟肋,知道她會中計。”
邢無雲轉身行至窗邊,低聲道,“你去吧,我繼續在這裡守着,這裡畢竟纔是我的家。”
衛子陌聽着邢無雲的話,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你變了。”
邢無雲勾脣一笑,’“我不過是做會了我自己。”
衛子陌自珠簾走出,清脆的響聲,他的腳步卻極輕,他轉身便離開了包房,“等這一切平息之後,她會回來的。”
“難道不是我去找她嗎?”邢無雲斜靠在窗邊,“我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
“你還是沒有放下。”衛子陌看着邢無雲,冷聲開口。
“十幾年了,豈能輕易地放下?”邢無雲灑脫的一笑,可是,他知道,自己一點也不灑脫。
衛子陌只是向前走去,不再說話。
邢無雲始終笑着,他是要好好地想想。
鳳棲國京城內,慕寒瑾得知軒轅彧已經動手,而京城這處昨兒個已經放榜,這其中有兩個人身份很特別,不得不引起慕寒瑾的好奇。
他特意派風清與風揚前去確認身份,回報的是無此人,可是,他們的考卷卻令他感到驚訝,的確是學富五車,才華飛揚,藍璟書看了亦是連連讚歎。
藍璟書看着慕寒瑾,“這二人乃是兄妹,一男一女。”
“應當不是兄妹。”慕寒瑾低聲說道。
“可是這一樣的姓氏,名字只差一個字。”藍璟書看着慕寒瑾,接着看着考卷,溫聲說道。
慕寒瑾嘴角一勾,看着他,“你說錯了,雖然看着像,但是,這兩個應該不是兄妹。”
“你見過這二人?”藍璟書看着他,不禁問道。
“恩。”慕寒瑾點着頭,“這二人看着一點都不像兄妹,反而像一對小夫妻。”
藍璟書嘴角一勾,接着說道,“你何時見的?”
“昨日。”慕寒瑾淡淡地開口,“昨兒個放榜,我就在不遠處。”
“怪不得呢。”藍璟書笑着說道,接着看向他,“那他們爲何會用如此令人誤會的名字,而且,我看了他們二人的檔案,又是同一個地方,同一座宅,我以爲是兄妹。”
慕寒瑾接着說道,“那上面的檔案是假的。”
“啊?”藍璟書不禁嘆了口氣,“當真是可惜了。”
慕寒瑾看着藍璟書,溫和一笑,“爲何會如此嘆氣?”
“既然是假的,那便是有意前來的,那豈不是可惜了?”藍璟書低頭看着這兩份卷子,惋惜不已。
“也不盡然。”慕寒瑾接着說道,“偷偷潛入的人員名單中沒有他們二人。”
“那他們二人爲何會隱性瞞名呢?”藍璟書疑惑地問道,不過看着他的神色,亦是閃過一抹淡淡地喜悅之色。
慕寒瑾搖頭道,“不過,可以喚來一問。”
“直接問?”藍璟書想着他們故意隱性瞞名,難道會如實相告?
慕寒瑾擡步行至帝寢殿外,嘴角揚起淡淡地笑容,淡雅如水的容顏,讓人看着就像是這九天宮闕內最耀眼的風景。
藍璟書放下卷子,接着便起身行至他的身旁,“那今兒個接見吧。”
“我已經派人去請了。”慕寒瑾笑着回道。
“你的動作還真快。”藍璟書不由得一笑,接着說道,“沛涵那丫頭還洋洋得意,說可算尋到了人才,若是被她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的話,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情。”
“她如今已經成熟了,經歷過大風大浪,也不過會失落一下,不會有事的。”慕寒瑾知道冷沛涵這些時日的成長,如今的她,已經變得很堅強。
冷沛涵與付卓忙罷科舉之事之後,付府已經重新修葺完畢,夫婦二人便重新搬回了府中。
冷沛涵看着眼前粉刷一新的牆壁,她深吸了一口氣,付卓抱着她,“回家了。”
“恩。”冷沛涵轉眸看着付卓,“我沒事。”
付卓聽着她的話,嘴角揚起笑意,“恩,我們回家。”
冷沛涵笑着點頭,這些時日,她已經徹底地從悲傷絕望後悔自責中走了出來,她需要迎接新的生活,她身邊還有很多需要她去關心的人。
兩個時辰之後,慕寒瑾與藍璟書在尚書房接見了這兩個人,男子年約十*歲,長相清秀,透着一股書卷氣息,可是,慕寒瑾卻能感覺到他這幅清瘦的身形下隱藏着的高深武功,而女子長相嬌俏可人,眉眼間透着清麗,武功也不弱。
慕寒瑾打量了這二人一番,低頭卻看到那男子與女子腰間的佩戴着的玉佩,雖然看似平常,不過,他卻知道了這二人的身份。
“上官公子請坐!”慕寒瑾放下茶盞,語氣透着幾分的客氣。
那清秀的男子擡眸看了一眼慕寒瑾,笑着應道,“國師當真是慧眼識人。”
藍璟書轉眸看着慕寒瑾,“他不是姓商嗎?”
慕寒瑾笑着說道,“商睿,上官世家乃是經商爲生,八大世家排名第二,所用兵器爲龍鳳環,千年之前,王尊一統天下之後,便隱世,不知去向,這‘商’字不過是隱藏自個身份罷了。”
“正是。”眼前的男子笑着應道,“上官睿見過國師。”
慕寒瑾溫聲一笑,“上官公子客氣,這八大世家隱藏也有九百多年,上官公子爲何會出世?而且還會來京城呢?”
上官睿與身旁的女子隨即坐下,“國師怎會知道我的身份的?”
“二人腰間佩戴的玉佩,乃是龍鳳呈祥,亦是龍鳳環的象徵,二位並非兄妹,卻是夫婦。”慕寒瑾俊美如玉的容顏閃過一抹笑意。
“正是。”上官睿又是低笑一聲,接着說道,“國師好眼力。”
“那上官公子可是要回答我的問題?”慕寒瑾看着上官睿,接着問道。
“不過是受人之託。”上官睿說着,便自懷中拿出一個玉佩遞給他。
慕寒瑾接過玉佩,待看到那上面標示着一個“衛”字,便了然地將玉佩遞迴給他,“原來如此。”
“八大世家,已經數百年未入世,奈何上官家如今家族凋零,幸得逍遙侯相助,這才保全,而在下不才,一早便有一展抱負之心,之前見鳳棲國廣招人才,便帶着賤內一同前來一試,又擔心身份暴露,便用了之前的商姓。”上官睿如實地回道,“不過看見國師如此禮賢下士,我便知曉自個是來對了。”
慕寒瑾覺得這其中的事情怕是另有隱情,可是如今卻不易多問,只是笑着應道,“上官世家能夠出世,這本就是求之不得,如今且安心住下。”
“好。”上官睿起身,拱手道。
慕寒瑾起身,回禮,接着便命人送上官睿出宮。
藍璟書看着慕寒瑾,“這八大世家隱世九百年,如今突然出世,這未免太不尋常了。”
“千年之前,他們助當年的王尊一統天下,而後便隱世,如今怕是得知新的王尊出現,便前來一看究竟。”慕寒瑾嘴角一勾,笑着說道。
“原來如此。”藍璟書亦是擔心道,“那如今既然已經說破,他們二人該如何安排呢?”
慕寒瑾沉吟了片刻,“此事要稟報皇上纔是。”
“那一切便等皇上旨意。”藍璟書點頭應道,“上官世家出世,那其他的七大世家呢?當真沒有得到消息?”
慕寒瑾擡眸看着上官睿離開的身影,“怕是紙包不住火,又或者是還沒有等到他們出現。”
“倘若八大世家都相繼出世,那麼日後不保又是一場浩劫。”藍璟書幽幽地嘆了口氣。
慕寒瑾不過是淡淡一笑,“一切等皇上如何決斷吧。”
“恩。”藍璟書點頭道。
如此便過了一日,無風跟貓公公陪着風傲天,而冷千葉與慕寒遙歇息了一會,便又去了城樓。
無風看着風傲天氣色好了許多,這才放心下來,“皇上日後可不能太激動了。”
風傲天轉眸看着無風,“美人在懷,不激動,那才奇怪。”
無風不免嘆了口氣,“那也要忍着。”
“你忍忍看?”風傲天挑眉,接着緩緩地湊近他的脣,吐氣如蘭,曖昧地氣息流動着,讓無風的神經忍不住地緊繃着。
無風見她退了出去,頓時鬆了口氣,“的確忍不了。”
風傲天轉眸看着貓公公,“爺如今當真是看得吃不得。”
說着還不忘舔了一下舌頭,接着又靠在了貓公公的懷中,把玩着他的手指,“軒轅彧明兒個又安排了一場好戲等着爺。”
“也不知這軒轅彧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貓公公低聲道。
風傲天擡眸看着他,“反正是藥都不好喝。”
貓公公知道風傲天如今很討厭喝藥,自從她開始調理身子後,便一直未斷過藥,他心疼地看着風傲天,心中又開始恨起公儀珟來。
翌日一早,風傲天便帶着無風跟貓公公上了城樓,冷千葉跟慕寒遙已經站了一夜,轉眸看着風傲天,“皇上。”
風傲天上前行至他們中間,看着遠方,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嘴角一勾,接着說道,“你說軒轅彧如今是不是已經動手了?”
冷千葉看着風傲天,“皇上看出了什麼?”
“難道你沒有看出?”風傲天挑眉盯着冷千葉,笑着問道。
冷千葉點着頭,“軍營內少了人。”
“多少?”風傲天接着問道。
“二十萬。”慕寒遙在一旁回道。
“人呢?”風傲天望着三十里外的軍營,鳳眸閃過一抹精光。
“不知道。”冷千葉搖着頭,“只是看着少了,可是,並未看見他們出來過。”
“如今方圓百里的密道都已經封掉了,他們不可能再入密道。”慕寒遙冷聲回道。
風傲天嘴角微勾,接着上前,雙手放在城牆上,“那你看看城樓下面是什麼?” wωω ▲T Tκan ▲c o
冷千葉跟慕寒遙連忙低頭,便看到有人正悄悄地向上爬着,他們竟然沒有發現?
“他們怎麼會在這處的?”慕寒遙將所有的密道都檢查了一遍,他們不可能從密道鑽出來的。
“不用密道。”風傲天看着冷千葉,“昨兒你們一直看着,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面的軍營,而他們在離開的時候,便已經將這處的地形都觀察的甚是熟悉,天色很黑的情況下,他們身着着又是黑色的戰袍,他們摸黑一點一點地爬過來,而後等着天亮的時候,在將士們放鬆警惕的時候,悄悄地從城牆上爬上來。”
慕寒遙聽着風傲天的話,“看來他們是故意引開我們的注意力。”
“正是。”風傲天點頭道,“你們作戰這麼多年,一直都將事情想得太過於高深,他昨日先前來攻城,派了一個高手出來,一來是想讓你們轉換思維,以爲他會出複雜的戰術,輕易地將你們的視線引開,以此來實行最簡單直接的法子。”
“皇上一早便知道了?”冷千葉覺得自個一直被困在一個困局裡面,走不出來,原來一切都在軒轅彧的算計之中,他當真是技輸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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