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睡着,腦子裡反覆咀嚼裳裳說的話。
她開始思考省錢了嗎?缺錢花了?
他記得她的私房錢應該還有幾萬塊,撐上一個月完全沒有問題,最多一個月,他不會讓她在外面呆得更久。
常綿這般想着,又懊惱起來。
他幹嘛要管她的死活?
餓死她最好,省的他心煩!
快餓死她!快餓死她!快餓死她!從此他的世界一片太平!
常綿抓了抓頭髮,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腦袋裡還有另一個更齷丨蹉的想法,那就是把她從外面抓回來,做到她下不了牀。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太子影響了。
因爲太子找到大嫂的時候,就因爲做得太猛,把她做到住院了,弄得原本可以直接回國的他,也只能呆在挪威,等着大嫂康復了之後一羣人才能回國。
常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一大清早起來,接到手下的電話,說姦夫跑了。
姦夫,就是大嫂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
叫董卓吧。
那天晚上,他陪着太子到了挪威那個私人孤島,那是真的捉姦在牀,男女都滾到一張牀上了,他就覺得太子太窩囊,那樣的場景,如果換成是他,當場就一槍把兩人給崩了,結果他倒好,非但沒有大開殺戒,而且一個勁的說什麼只要大嫂馬上跟他走,他就什麼都不追究。
男人有他那麼窩囊的嗎?
反正常綿心裡忒不爽,不過那天晚上的太子爺也帥,他那個動作是怎麼玩來着,他始終回憶不出來,就是眨眼間,速度,力量,絕對的壓倒一切,瞬間在幾十把槍的對峙下,將姦夫給撂倒。
他都好多年沒有跟太子動過手了,一直以爲自己這些年下來肯定比他強,可是經過那一晚,常綿覺得自己可能根本打不過太子,人家出手的那個速度,完全不是他能夠睥睨的。
絕地大反擊啊!
傅鴻在酒店的練身房裡,做啞鈴、
常綿一肚子火氣,在酒店的練身房裡,找到做啞鈴的傅鴻:“太子,那個姦夫跑了?”
傅鴻依舊做着啞鈴,淡淡的問:“什麼叫做跑了,居然有人能從你的手底下跑了?”
“對啊!”常綿氣憤的就是這一點,居然有人能從他的手底下跑掉,這嚴重影響了他的名聲有沒有,常綿一沉臉:“太子你放心,我一定把人給找回來。”
“算了,由他去吧。”
本來也答應央央把人給放掉的,既然他自己主動跑了,正好一舉兩地,他在央央面前的形象依舊提升了些,還讓她割地賠款簽了諸多不平等條例。
“但是他從我的手底下跑了,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混得下去?”
傅鴻聳肩:“那是你的事情。這個人不用追了,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將他當對手,會降低我的身份。”
常綿真的是恨鐵不成鋼,“太子,你腦子醒醒行不行?那個女人給你戴綠帽子,你就算不懲治,姦夫你總的殺了吧?你就不覺得很窩囊嗎?”